朝饭后,有人送来帖子,丞相之子临时决定小宴,邀请都是官宦子弟,且不学术的居多,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提了一嘴顾淮瑜。
恶仆亲了亲他的耳朵,随后抽出紫红阳具,简单清理完小主人后面,药膏抹在红肿的肠道,趁腿间精液没流下去,将小主人的裤子穿好,让他兜着满裹裤阳精熟睡。
顾淮瑜拿着烫花的帖子,将内容读给唐棠听,粗略看一遍便明白,这次是冲着他来的,就是不知是隆裕帝的意思,还是官员为讨好隆裕帝,才叫他过去践踏了。
没多久,哥哥直挺挺的怒龙马眼张合,仿佛被浇淋了什么滚热液体,他低吼着往上顶,青筋暴起的大家伙弹动着喷射白浆。
小主人被烫的直哆嗦,呜呜咽咽掉着眼泪,双腿间一片湿漉。
——
蠢得顾淮瑜都奈了。
嫩熟肠壁夹的实在太紧,滚烫的肠液喷淋,刺激的马眼微张,射意从尾椎骨窜过神经。顾淮瑜/顾景策同一时间闷哼,前者疯狂顶操痉挛的肉穴,后者在客栈松开自己的手,看着大阳具一颤一颤,感受弟弟干主人的快感。
“呜……要坏,呜啊……要坏掉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捅肚子,啊……肚子好酸,好酸。”
水多是真的,快要滑出去就是说笑了,小主人又紧水又多,牢牢地贴合阳具,每次拔出都很费力,也爽快的兄弟俩喘息急促。
顾淮瑜人模狗样的站在屏风后,勾着唇:“少爷,该起了。”优雅的声音不紧不慢,可里面的人鹌鹑似的,怎么叫都一声不吭。
第二天一早。
卧房大床,小主人抓着枕头边,掉着眼泪哭喘哽咽,被磨的腔肉烂红充血,身后的恶仆低喘着,在享受过一波滚烫浇淋,猛的拔出阳具,粗喘着将搭在小主人另一只脚的裹裤快速提上去一半。
唐棠当然也明白其深意,不过小少爷却是个真纨绔,哪里懂弯弯绕绕,瞧着顾淮瑜嘟囔了一句“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讨人喜欢”。
小少爷收拾完衣物,问过顾淮瑜要不要和他去,得到肯定的回答,才让顾淮瑜给他系上狐裘,捧着鎏金手炉,带着顾淮瑜和两个护卫,上马车去赴约了。
可怜的小主人,娇嫩肉穴都被他蹭了孽根,滚烫阳精喷洒在腿间,浑然不觉的睡了一夜。
脸红的跟什么,还在骄纵跋扈的命令,顾淮瑜弯腰捡起来裹裤,扮着忠仆垂眸道:“是。”
“好撑……呜呜呜,肚子好撑。”唐棠要被干死了,眼泪顺着眼泪流下,装作呓语的哽咽啜泣。
“呜——!!”
床幔刚被掀开,一团脏污带着腥臊、甜腻味道的纯白裹裤,扔在了顾淮瑜的胸口。
……
狗……狗东西!呜……比他哥还……还狗东西,好凶。
白天小主人拿鞭子抽恶仆,夜里恶仆用肉鞭抽回来,小主人青涩男穴被干红干肿,骚浪裹着贱狗的物件,屁股颤抖着流汁水。
当当的响。
。
唐府的马车到了,宴会的主人亲自来接,没到跟前儿就开始嚷嚷:“唐棠你个没良心的,本少爷被我爹关了这么久,你竟也不来陪我说说话,还和他们去花楼吃酒!”
秦英韶一身纨绔气,踩上脚凳掀开马车帘,对上顾淮瑜淡漠的脸,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顺下去嘟囔:“娘的,我还以为是活阎王,吓死我了。”
顾淮瑜眸色不变,和秦英韶说声借过。之前大将军班师回朝,秦英韶有幸见过一次,始终挺怵那疯子的,他悻悻的蹦下马车。
顾淮瑜收回眼光,自己先下了车,在伸手扶着小少爷下去。唐棠双脚落在了地上,便看见秦英韶鹌鹑似的,不由得心里纳闷。
这场宴会大概率是隆裕帝叫人侮辱顾淮瑜的,但主人却怕顾淮瑜,瞧着也没侮辱人的意思。
他静了静心挑起话题:“秦老二你嚷什么?丞相不是罚你紧闭一月,怎的今日就放出来了?”
未了又嘟囔:“刚放出来就宴请吃酒,也不怕丞相抽你。”
秦英韶带着唐棠往里走,闻言吊儿郎当:“你呀,把心放肚子里吧,这次是我爹叫我举办的宴会。不知道那老头子想什么,不过只要放爷出来,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哎不提介个,石庆他们在打马吊,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兴致冲冲拉披着狐裘,穿着朱红衣的小少爷,去后院寻乐子去了。
今日宴请的人不少,顾淮瑜刚进院子,便察觉到恶意的视线,没等他跟上唐棠去后院,便在河边被拦住,他一一看过穿着华服,面露嚣张的几个官宦子弟,淡声:“请问,你们有何事。”
侯玉轩轻蔑的笑:“二公子见了我们几个,也不乖乖的打声招呼?”
兵部尚书之子侯玉轩,他爹是隆裕帝栽培的近臣,军队的粮草补给和军饷,都要经过他爹的手。
旁边的人胳膊碰了碰他,笑嘻嘻的道:“哪来的二公子啊?我就看见一个臭奴隶,爹和哥哥丢了一座城,他竟还好意思活下去。”
“嗨呀,二公子能屈能伸,不是听说给唐棠当狗去了么。”
其余纨绔哄堂大笑,尖酸刻薄的话一句接一句,顾淮瑜神色不变,侯玉眼珠子一转,将玉佩扔进河边的冰窟窿,浮夸叫嚷:
“大家快看看,二公子把我玉佩给扔河里了,你们说该怎么着。”
他们这围了一堆的人,七嘴八舌,有人扬声:“这还不简单,叫他脱了衣服下去捡。”
侯玉轩长得瘦弱,一副被女色亏空身体的模样,见顾淮瑜不悲不怒,漆黑的眸静静地盯着他,心里突然发起怵,反应过来他竟被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儿吓到,立马黑了脸,冷冷的笑了一声:“既然顾二公子不愿意动,我就叫人帮帮你。”
身后两个侍卫过去,压着顾淮瑜往冰窟窿按。顾淮瑜略有些狼狈,眸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不能躲,不过没关系,事成之后,再好好清算清算。
“扑通——”
众人下意识大笑,待看清楚后起哄声卡在喉咙,瞳孔地震的大张着嘴,连忙喊着快救人啊。
顾淮瑜身后一轻,压着他的侍卫松来了手,扑通跳进冰窟窿,去救掉下去的侯玉轩。
冬日的水别提有多冷,侯玉轩掉下去嗷一声便冻得喊不出来了,周围人群瞬间慌乱。
顾淮瑜直起身,回头看见了那河岸边上,小少爷披着毛绒绒的狐裘,露出一张娇艳的脸,鼻尖和嘴唇被冻的有些红,呼出来一点白烟,双手捧着鎏金手炉。
察觉他的视线,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好似气他给自己丢人了。
顾淮瑜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