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宿主尽快攻略顾家双子,请宿主尽快攻略顾家双子,警报……能量不足,回收一见倾心光环,能量不足……回收学富五车……】
唐棠好不容易从狐裘内出来,便听到了侯玉轩倒胃口的话,明白他是对上次被踹进水里的事怀恨在心,也不给他面子的讥讽。
他被狐裘围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看向黑着脸的顾景策,丝毫没察觉那些人的目光,骄纵的闷声嘟囔:“你又犯什么疯狗病。”
侯玉轩厌恶唐棠,却喜欢上了主角受唐宁知,方才这话是在故意诋毁唐棠,也是想让唐宁知在众官宦子弟中露个脸。
唐宁知听不见唐棠系统的提示音,正如傲然的松柏一样站在大殿内。享受众人爱慕的目光,心里骄傲自得之时忽然听到警报声。
「我要挖了他们的眼睛」
,他唇角笑容僵硬,眸中闪过惊悚的恐慌,而意志不坚定的人眸色逐渐恢复清明。
不少人心里纳闷,这庶子好看是好看,却也没到让他们想倾尽全力哄着他的地步啊,方才自己是失心疯了么?为了个庶子?
唐棠摸个橘子扔给顾景策,让他剥给自己,一双漂亮的眸亮晶晶,兴致勃勃的瞧乐子。
小少爷这幅欠摸的样子,叫顾景策手痒痒,他隐忍的剥开橘子皮,摘干净脉络给唐棠,还要低声叮嘱他:“少吃点。”
唐棠鼓着腮帮子咀嚼,闻言瞥了他一眼,咽下去后才不满地哼道:“什么你都管,你烦不烦。”
主仆俩在说悄悄话,那边大皇子笑着:“听闻唐大公子文采出众,那便作首诗如何?”
唐宁知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没了一见倾心没关系,他还要好感光环,为挽回众人的好感,只好沉吟几秒回想,灵光一闪咏了首陆游的《卜算子·咏梅。
官宦子弟里也有好学的,咂摸一下瞬间感叹这庶子才气倒是好。唐棠吃着橘子,冷眼看某人不要脸样子,叫系统把常见的古诗标出真正的诗人,先从别的城池流露出去。
小少爷觉得宴会聊透顶,其他人玩的倒是开心,大皇子喝的有些醉了,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宫殿内响着丝竹声,官宦子弟觥筹交,推杯换盏。
唐棠满脸不耐,屁股坐的不舒服,趁大皇子没回来,带顾景策去皇后宫中请安,坐马车回府,洗漱完钻进温暖被窝,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语气抱怨:“宫里的席面真不是人吃的,油都凝了。”
小少爷孩子气的模样,引得倚秋四人眉眼带笑。顾景策站在床边,眸色除了温柔还有没吃饱的贪婪……恶狼压抑着自己的狼性,在月亮没高挂天空之时,伪装成乖顺的忠犬。
但只要夜深人静……
他垂眸挡住晦暗。
他的小少爷躺在被窝,模样乖的不得了,问初夏雪貂去哪儿了,初夏叽叽喳喳说它凶得很,今日给它洗澡就要呲着牙咬人呢,倚秋给它做了个窝放在少爷的榻上了,现在应该正在睡觉。
这时寻冬拿着汤婆子走过来,想亲自给少爷塞进被里。
顾景策突然目光一凌:“别动。”
寻冬吓了一跳,其他侍女也纷纷看过去,见顾景策一脸严肃盯着汤婆子,她们瞬间对汤婆子阴谋论,寻冬也跟捧着火药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顾景策走过来,将她手中的汤婆子拿走…………掀开小少爷的被把汤婆子塞了进去。
景策,目不斜视走到床边,把碗递给坐起来的小少爷。
纯白的瓷碗乘着用牛奶熬煮的花生甜汤,甜香的味道弥漫开,很符合小少爷的胃口。
唐棠用勺子搅了搅,浅浅的喝了一勺,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这次甜汤做的不,厨房还有吗?”
小少爷吃东西挑剔得很,见今日的甜汤合了他的胃,寻冬几人都挺高兴,她想了一想回道:“温着的就剩这一碗,夜里容易积食,少爷千万不要贪嘴多用,不然又要胃疼。”
唐棠懒懒地应下寻冬的话,他把握好分寸又喝一口,便腻了一样放在旁边。
寻冬要来端走,也被他拦住了:“放着吧,我等下还要用。”
几个侍女都不赞成,又劝不动小少爷,最后只好给顾景策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叫他看着小少爷,夜里凉了就不许用了,顾景策点头应下。
……
今天夜里挺冷,唐棠让顾景策留下来给他暖床,大公子暖好被窝后想和唐棠亲热,被一脚踹了下去,顾景策锲而不舍,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大手握着唐棠的脚踝,对他笑的春意荡漾。
小少爷抱着锦被,只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就这样骄纵的瞧着顾景策,往外抽了抽自己白嫩的腿,却敌不过顾景策的力道,困倦地直打哈欠,含含糊糊撒小脾气:“松开……要困死了。”
顾景策低头看着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没吃饱也不那么重要了,他燥热大手松开我唐棠的脚丫,躺过去将唐棠搂进怀中,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多少带着些幽怨:“行,睡吧。”
“……睡就睡,谁让你搂我的?狗东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唐棠在他怀中乱动,困得尾音黏糊糊的,顾景策忍了又忍,忍不住一巴掌拍他屁股上,打的臀肉颤了颤。
张牙舞爪的小猫儿身体一僵,刚要炸毛便察觉了他下身的硬挺,气焰“噗”地被扑灭了。
顾景策忍得颈筋蹦出来,汗水随喉结吞咽滚落,他胸腔里的心跳动飞快,好半晌才呼出口气,隐忍的将下巴搭在他头顶,哑着嗓子道:“别乱动,就这么睡。”
小少爷:“……”下面有凶器威胁,他确实不敢乱动,可能是狗东西怀里太温暖,胸肌又太好埋,他没一会儿便沉沉睡过去。
怀中人呼吸平稳,顾景策却睡不着,他搂着暖香温玉般的人,轻嗅着那富贵花香,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连疯狗病也好了几成。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烛台上烛火偶尔炸开清脆声响,蜡油堆叠凝固在底部,顾景策抱着怀中的人,忽然察觉到他冷了似的瑟瑟发抖,连忙低头去扶唐棠肩膀,直到对方把脑袋从他胸肌处离开,一张汗津津的苍白小脸露出来,往日骄纵跋扈成了病弱怜惜,偏艳的唇都几乎没了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