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抚摸上肚皮,身后传来疯狗的呢喃:“这儿,可有一窝呢。”
骄纵的小少爷皮肤细腻白嫩,倒在顾景策的身上,他大腿根部被把着,露出湿哒哒的媚红肉穴,圆滚孕肚轻颤,这孕育狗崽子的地方,被疯狗们阳根接连贯穿。
肉壁被细细密密的撞击,沟壑处进出直肠口发出淫乱的“啵”声,嫩红的肉圈被两个大龟头玩弄,让人崩溃的快感席卷小孕夫的神经,他法在忍受被粗烫贯穿的刺激,抖着腿哭喊说不给他们生狗崽子了,但男人们非但没停下,还越发凶悍。
他被夹的好舒爽,不紧不慢地道:“主人怀的是谁的狗崽子?若是只有一个人的,那这窝生下来,主人可要给我们再生一次。”
“啊!!慢点!!慢点——!!狗崽子呜……,碰到狗崽子了,呃啊啊啊不要——!!”
肠壁都被他们操红肿,穴口更是肿的不像话,等狗屌拔出去,那处说不定都要合不拢了。
被人从后抱住的小少爷闭着眼,喉咙溢出细小委屈的呜咽,像是在梦中被人欺负的狠了,眼角流出的泪水在脸上划过水痕,最后落入墨色发丝和枕头,身子抖了抖才蓦然从梦中惊醒。
“……”
“主人乖一点儿,将这处捅开了好生狗崽,毕竟……”
“说好话没,没用,我……我要拿鞭子,呜,抽……抽你们!”
“呜呜呜肚子!!碰到了,碰到狗崽子了!啊——!!”
顾淮瑜顾景策默契十足的说了一句,随后腰胯摆动的越来越凶悍,紫红色狰狞在熟红肉穴疯狂的进出,数黏液被插飞洇湿被褥。
“不要了——!!”
六月飞雪,顾家双子冤枉死了。
……
“我们知了。棠棠不哭,家中还有个骄纵的小妻子要去疼,我们不要什么狗崽子。”
“呜……唔……”
顾景策凶悍冲撞着唐棠嫩红肉壁,一下下凿击让肉壁颤抖紧缩,裹紧青筋鼓动的肉棒,一股股热流喷的舒爽,他亢奋的笑起来:
“敷……敷衍!你们,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有……有多过分!”
大将军艰难地从地上起来,和皇帝给小少爷擦着脸上的眼泪,又给他拍着后背顺气。听着抽噎的控诉,即使明白那是梦,也好声好气的哄着他。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亮,孕夫哭着喘着,似乎是怕他这样太累了,疯狗们挺腰操十几下后,顾景策便抱着唐棠,倒在身后柔软的被子堆,双臂勒住他的大腿根。
数汁水被插飞出去。
他捂着圆滚孕肚哭泣,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顾淮瑜弯腰将他抱起来,唐棠泪眼朦胧的哽咽,颤栗脊背贴上另一个男人暖烘烘的胸膛,随后那撑到艳红的肉穴,又被一根孽根插入,将肠道嫩红褶皱撑开。
“给你抽一辈子。”
一睁眼便看到顾景策的睡颜,他抽噎着抬腿狠狠一踹——睡得好好的顾景策忽然被踹到了地下,顾淮瑜也被声音惊醒,他下意识想要将唐棠搂在怀中,却被他一爪子挠在脸上。
他们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小孕夫的湿滑嫩肉四面八方贴紧阳具,直肠口咬住敏感的沟壑处,每次在其中进出都爽的他们脊背颤栗,长驱直入狠顶充血肠壁,一波波热烫泡的阳根青筋鼓动。
顾淮瑜重新插入唐棠,刺激的唐棠一声呜咽,他躺在顾景策身上,颤颤巍巍地打着抖。
将军成大字型躺在地上,俊美的脸迷茫,和他相貌一模一样皇帝,也是困惑捂着脸。
“行,给你抽。”
湿滑嫩肉裹紧炙热阳根,一环一环咬上柱身,随后贪婪地抽搐着,夹得顾淮瑜低喘了一声,青筋鼓动的肉茎发狠,“噗嗤噗嗤”插爆肉穴,挤压出泛滥的汁水。
顾淮瑜也勾起唇,大手摸着唐棠鼓鼓的小孕肚,粗壮的阴茎在湿滑肉穴狂抽乱插,操的一腔充血嫩肉发了骚,颤颤地缴紧阴茎死命蠕动喷水,唐棠近乎崩溃的哭叫声勾人,怀着狗崽子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孕肚下小肉棒湿哒哒的晃悠。
“要死了!!呜呜呜要被操死了啊——!!”
小孕夫的尖叫声发紧,湿滑肉穴淫荡不自知地缴紧粗烫阴茎,男人们喉咙溢出低吼,插入腹腔阳具胀大抖动着喷射一股一股灼热,暴虐冲刷嫩红肠道,仿佛在隔着肉囊,跟狗崽子们打着招呼。
小少爷汗津津的倒在将军身上,白嫩皮肤逐渐蔓延上情欲的潮红,骄纵跋扈的眉眼满是欢愉,泪眼朦胧的被两个疯狗奸淫,哭腔断断续续:“呜……我不,啊哈……不要!!我不要生了!”
爽到让人崩溃的快感连绵不绝,唐棠哭到不能自己,颤抖着再次达到了高潮,肉棒飞射出的白浆,落在圆滚的孕肚上。
可怜的小孕肚悲鸣一声,护住自己凸起肚子,像是被二人强迫的一样,钉在阳具上起起伏伏。
“……?”
孕肚里的狗崽子,像是在回应他爹的话,在下面活泼地动了动。
“啊好烫——!好烫!!”
“呜……你们,你们混蛋!我说了我,我不生狗崽子!”
“好好好,我们了。”
永乐宫的大床没放下床幔,借着外间的一盏烛火,能看的清顾淮瑜从后面将唐棠搂住,而和他模样十分相似的双胞胎哥哥,顾景策则是面对着唐棠,侧躺在雕花大床另一边呼吸浅浅。
小少爷穿着单薄寝衣,微乱的墨发柔柔散落在后,他坐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控诉:“我都说我不生了!你们非要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