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擦好镜片,将眼镜戴好,看向面前气质出尘的天师。
书房的家具都是实木做的,古香古色,一杯茶摆放在书桌上,淡雅的茶香悠悠散开。
江听白一身白色宽袖的唐装绣着穷奇,单片琉璃镜戴在脸上,链条细细地垂落,鼻梁高挺,唇瓣微薄,端的一副淡雅出尘。
他收回视线,似乎诧异天师的年轻,不过却没露出怀疑,教养极好的微微颔首,向男人问好。
“您好,江先生。”
江听白抬眸看向他。
唐大总裁气质非凡,礼貌中带着强势的、上位者的压迫力,即使长得过于俊美,劲腰长腿看着诱惑,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但此刻却却不相同。
大雨淋湿了他的衣衫,冲散了些霸道的强势,湿哒哒的白衬衫贴在那温热的皮肉上,勾勒出身躯诱人的线条,胸膛处两个粉色凸起,若隐若现地顶起湿淋布料。
那极淡的冷香混合荷尔蒙,从这优雅、性感到骨子里的男人身上,渐渐弥漫了出去。
江听白眸色一暗,视线停留一瞬,便从那充满男色的胸膛移开。
除了视觉的冲击,他还在对方身上的冷香中闻到了一种极为熟悉的味道,似乎是……他的本体。
江听白是人又非人,乃鬼王分魂所化,转生在三百多年前,有独立的思维和神智,被一间道观的老掌门带回观中悉心教导。
他生而知之,学什么都快的惊人,又因半魂化人的缘由,本体不死的情况下,也不会老不会死,在天师届的威望颇高。
瞧着眼前这人身上,还散发着熟悉中夹杂着别鬼的黑气,江听白忽然有些好奇,这人究竟是怎么招惹了他那个懒得出奇的本体,和另外一个跟本体实力相差几的恶鬼得。
江听白遮住眸中的趣味,看向浑身湿透,露出男色的唐大总裁,清雅的声音响起:“听丹阳观的观主说,你想要抓鬼。”
听到这个鬼字,唐棠便笑容一僵,似乎想起来他们做了什么。
唐大总裁西装革履,镜片后茶色的眼眸闪过恼怒的耻辱和狠辣,随即恢复常态,他彬彬有礼地说:“是,江先生若是能解决的了这两个恶鬼,报酬之类,您尽管开口。”
江听白没有说话,而是端起一旁的茶杯,抬眸扫过唐棠脖颈处沾染水汽的细腻肌肤,说话时微微滚动的喉结,浅浅饮了一口。
随后,放下白瓷茶杯。
见这西装革履的男人浑然不觉,依旧对自己很恭敬,唇角微微勾了一下道。
“可以。”
外面的雨势变小,唐棠在雨水彻底停下之前,揣着江听白给他的符纸和小纸人回到孟氏集团,诡计多端地带着纸人去休息室,沐完浴,换了身修身西装,又将江听白的小眼线给带回去。
江听白这人不是什么善茬儿,心里也乌漆嘛黑。
他察觉道唐棠身上两道鬼气不仅没恶意还充满着保护欲,便觉得惊讶,毕竟鬼不是人,偏执和霸道让他们像恶犬,喜爱等情绪也少。
但鬼气里的保护欲宛若护食的野狗,他起了些兴趣,想瞧瞧唐棠和本体还有那位厉鬼的相处模式。随即给了唐棠威力强的符,还有一个身为他眼睛,耳朵的黄符小纸人,唐棠犹豫后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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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响起笔尖在纸张上书写的声音,大落地窗投下淡淡暖光,总裁脊背笔直,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一阵阴风吹来,他突然往后一倚,结结实实靠在皮椅椅背,不受控制的仰头,呼吸急促地张开嘴,露出嫩红湿软的口腔。
舌头抽筋般微颤,似乎被什么东西吮着,他握紧手中钢笔,“唔”地闷哼声性感,吞咽不下的口水渐渐流落清晰的下颚线,西装革履的优雅男人,瞧着比的色情,叫鬼想要抱着疼爱一番。
唐棠舌根都被冰凉吮的发麻,直到又一阵阴风,禁锢他的东西消失,他喘息急促地抹把脸,从西服裤兜中掏出一把画着朱红咒语的黄符,在罗枫宸孟言澈现身时,哗啦啦地扔过去。
罗枫宸和孟言澈瞬间察觉危险,躲开大半符纸的袭击,但有那么一两张,还是打在了他们俩身上,黑雾般的鬼气被打的散了些许。
火烧般的疼痛席卷二鬼,罗枫宸被唐棠胡乱扔出的定身符给定在原地,脸色逐渐冷下来。
旁边的孟言澈也黑了脸,他穿着干净的黑色西装,碰到符纸的胳膊渐渐洇湿一块深色的痕迹,暗红血液从袖口流落指尖,将苍白给染红,随后……滴在了地板上。
唐棠心跳砰砰加速,茶色眼眸溢出狠辣,再次抽出几张黄符,还没等扔就被一道冷森森的鬼气给禁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跌坐在真皮沙发上,他挣扎着准备起身,却被鬼气给按了下去。
孟言澈率先走过去,他站在真皮沙发前面,当着唐棠的面儿,擦干净指尖上的血迹。
扔掉沾染血的白手帕,用指甲缝隙中,带着一丝血线的手指,捏住唐棠的下巴,喉咙溢出一声古怪的笑,吐息冰冷地呢喃。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唐总的心,这样的狠。”
冰冷的手扯开他的西装,扣子蹦开掉在地上,唐棠蓦然露出大片雪肤,他压抑怒火的低吼。
“孟言澈!!”
罗枫宸眸色冷淡
孟言澈听到唐棠的怒声呵斥,冷笑一声,将他裤子脱掉,和西服外套一起扔在边上,唐总身上只剩下了扣子蹦开的白衬衫,夹着白衬衫的衬衫夹,和黑色棉袜,勒着雪白小腿的棉袜夹。
啪啪啪的声音混合黏腻水声,总裁浑身颤栗,艰难蹬踹着真皮沙发,对这场禁忌的强迫挣扎,但却不可控的,溢出沙哑迷人的哭喘。
“啊——!!不,不要!混蛋,要……要死了,别……”唐棠发疯的尖叫,不断的挣扎,孟言澈将他抱住快去颠动,凶悍的打桩。
“唐总,你硬了啊……”
唐棠爽得受不住,表面隐忍模样诱惑,心里嗯啊浪叫,孟言澈干的他太舒服了,肠道哀哀地痉挛,酸胀感化为刺激和爽,浪潮般累积在身体中,前面性器硬的胀痛,马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
他脖颈处还带着湿漉痕迹,心中驯服恶犬的刺激放大,收缩后穴夹了孟言澈一下,随后皱着眉装出一副被强迫的模样,在他身下踹动挣扎,艰难开口:“滚……,滚,滚开!”
“!!啊——!拔……拔出去!老畜生,呜,混蛋,呃啊……拔出去!”
“啊——!!!”
这抽离的速度太猝不及防,唐棠拧着劲儿的抽搐,咬着牙溢出一声哭喘,嫩穴被干成肉洞内湿肠肉难耐地纠缠,正喷泄透明液体,便被龟头上翘的肉棒,噗嗤一声给堵了回去。
饱满龟头在肠壁上摩擦,大力撞击前列腺,唐棠宛若一条脱水鱼,“啊”了一声狠狠往上一弹。
孟言澈被吸的舒适喟叹,往前挺腰,将冰凉粗硬的肉棒送进上司嫩红湿软的肠道,破开层层纠缠的软肉,撑开紧致嫩穴,啪地撞击在直肠口。
湿滑地肉穴被龟头带着点弯的肉棍“噗嗤”——贯穿了,唐棠呼吸一窒,声音发紧的大叫,肉穴反射性缴紧冰冷粗壮,用体温给他暖,前面翘得高高的淡粉色大肉棒湿得一塌糊涂,红润龟头上马眼张合,前列腺液流淌到勒入大腿的
孟言澈的欲望被层层叠叠的嫩红肠肉给咬紧,湿热的液体淫荡不堪地喷淋在冰凉大肉棒上,让他舒爽极了,低吟着夸赞:
穿着西装的年轻恶鬼,将他的上司压在沙发上,大力撕扯他的衣服,成熟矜贵的上司不断挣扎。
肚子猝不及防被塞满,蓦然凸起硬块,唐棠浑身颤抖的呻吟,火热的肠道中猛的插入了一根冰凉,刺激得肠肉痉挛,淫荡不堪地包裹粗硬,又涨又满的异物感,带来一丝诡异的舒服。
“好棒……”
他紧绷着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察觉一条冰冷粗硬的棍子塞进他的臀缝,来回摩擦几下,龟头黏液将臀缝弄湿,卵蛋和会阴被狠狠摩擦,没几下就把唐棠前面的粉鸡巴戳得高高翘起。
粗硬冰凉肉棍将汁水充沛的肉穴“噗嗤噗嗤”地贯穿。腔道内的黏膜被碾压,淫水咕啾直响。
他垂眸睥睨着,沙发上目露怒火,气的直喘的唐总,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很不爽,知道唐棠可能想让他消失,那股子不爽便开始疯狂翻涌,叫他想要咬碎唐棠的喉咙。
恶鬼眸中泛起猩红,低头伏在唐棠脖颈间,呼吸出的冷气中夹杂着让唐棠警铃大作的危险。
呼吸骤然一停,胸腔内一颗心脏“砰砰砰……”,跳越来越快,令人亢奋的血液流淌全身。唐棠差点被孟言澈这一下舔硬了,虽然汗湿的后背冰凉,但精神上带来的刺激,却是法比拟的。
,给四周落下禁音封印,随后看向真皮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