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也看到,“阿楠,你是不是月事来的时候特别疼啊?”
阿楠:“这几个月越来越疼。”
孙姨坐在床边,“阿楠,月事来的时候不能碰凉水,要不然越来越严重。我去给你煮一碗鸡蛋红糖水。”
哎,孙姨,这…怎么办?要不然我把我的被子拿过来给阿湛。”,阿楠指着被她染红的被子自责的开口。
孙姨让她宽心,“这柜子里还有好几床被褥呢,等明个天气好点的时候的时候我拿出去洗洗就行了。”末了她还拍了拍阿楠的手让她不要在意照顾好身体才是关键。
阿楠靠在床头柜,思索着裤子脏了怎么出门,想着想着又沉沉睡去。
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徐宴湛在院子里浇花,前几天孙姨买了几盆水仙花。
“小湛,你去叫阿楠起来喝点汤。”
他拿着洒水壶的动作一顿,“哦。”
他把洒水壶放在地上,洗了洗手又用毛巾擦干。
徐宴湛抬腿走到自己门前,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明明才一会儿没见,他就很想见到她。里面的人一直没动静,他手握拳又叩了叩门。
“……”
徐宴湛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拧着门把手把门打开。
阿楠靠着床头又睡着了,他屏住呼吸走到她面前。
“阿楠?”
他掀开被子一角坐在床边,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头轻轻推搡她几下,“阿楠?阿楠?”
阿楠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睛,徐宴湛顺着肩头攥住她的手臂拉着她不让她再靠着床头。
阿楠头垂下又睡着了,还是困得醒不过来,最近几个月以来她很累,家里的粮食过完年没多久就吃完了,她每天都在地里挖野菜、或者去富贵人家洗衣服。
好久没睡得这么沉,每天都在担心吃不上饭,每天都在期待春种的季节。
徐宴湛两只手各扯着她一只手臂想把她拉起来吃饭,他微微用力朝他的方向拉她。
阿楠还在睡意朦胧中,她身体顺着他的方向倒在他怀里。
阿楠跌进他的怀抱,脸枕着他的锁骨,呼吸洒在他的喉结处。
徐宴湛愣在原地眼睛睁大,两只手在两侧不敢动。
脖子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难耐的上下滚动喉结。
徐宴湛几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叫了叫她,“阿楠?”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徐宴湛看着窗外的杨树上发出嫩芽,春天真的来了。他脑子乱得很,苹果、栗子、杨梅……,鲁迅的从百草园到叁味书屋,朱自清的背影……,他脑子闪过各种各样的信息,直到他一边想着前几天看的聊的肥皂剧,一边又想着他们俩之间没有家庭利益冲突,没有年龄上的差距,什么都没有,所以他屏息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伸出双手抱住她,一只手将她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更深。
那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