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铐环禁锢着她的自由,发出幽幽的金属碰撞声。
她警觉地坐起身来,玻璃窗被黑色的暗纱封死,房间里透不进一丝光,只有桌上昏黄的香薰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伽尔斯!”她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没有任何回应,空寂得像个巢穴,吞噬着她的吐息。
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心跳声一阵阵急促起来。
许纯努力回昨晚的记忆,伽尔斯发现自己怀孕的真相后疯狂暴怒,然后......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一想到他最后阴郁的表情,许纯不禁心头一紧,捂着高高隆起的孕肚。
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腹部,感受丝绸的质感包裹住她圆润的肚皮。
试探着站起身来,但沉重的枷锁很快把她拽回原位。
正当她绝望地环视周围时,房门“吱嘎”一声开了,伽尔斯手持出现在门口,面表情地看着她。
那不是看向爱人的眼神,而是笼子里的猎物。
波平澜,仿佛在打量着她还剩下多少时间。
伽尔斯的手抚上她雪白的肩头,冰凉的手掌缓缓滑过她精致的脖颈。
指尖轻轻勾起衣襟,衣料顺势滑落。
大手一把探入柔软的胸前,隔着薄薄一层纱衣,揉捏起她丰满的酥乳,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乳尖。
乳尖很快肿立起来,在冰冷的空气下暴露着。
“呜......”许纯扭动身子,却换来铐链更大的响动。
伽尔斯满意地看到她轻轻颤抖,手上的力道加重,肆意玩弄她硬挺的红樱。
时而聚拢,时而拉扯她的娇乳,在他手下变换形状。
嘴唇贴近耳畔,气息喷在她耳根:“这才是个开始......”
许纯猛地一颤,脖颈的凉气让一阵瘙痒从背脊椎直冲天灵盖,整个人像是要炸起来。
“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只能属于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哑,隐含情欲。
伽尔斯绕道许纯背后,庞大的身躯覆盖住她整个人。
手掌包裹住许纯的脖颈,稍稍用力。
窒息感与恐惧让身体已经兴奋得几近高潮,花径开始渴望得湿润。
“不,住手......”许纯喘息着,却在他的爱抚下愈加敏感和渴求。
伽尔斯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响,巨物抵住了她渴望的花径。上挺的性器剐蹭着她的花穴,像是狐狸在舔舐尖牙。
他不急,但许纯紧张得快要疯掉了。
她看不到身后的伽尔斯,身体却在被他入侵每一寸,被全然掌控的窒息感令她胆颤。
许纯被他紧箍着腰,按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耻辱感涌上心头,她想攥紧旁侧的毛毯却被伽尔斯抓住手腕。
“这幅淫荡的身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紧紧贴着许纯的耳朵,他把脑袋搭在许纯的肩头。
阵阵低语似乎能直接穿透耳膜进入她识海中,让她颅内高潮。
伽尔斯拿出一个银色的口球,用柔声到能溺毙她的声音哄着“乖,张嘴。”
许纯惊慌失措的摇摇头,却被他按着下颚塞入。
口球将她的所有呼叫与哀求封缄,只能发出呻吟。
“你的穴,只能给我使用。”食指拉开她的内裤,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湿淋淋的穴口。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插入那软滑湿热的幽深甬道,抽送按压着最深处的敏感。
带出来的淫液在他的把玩下,一点点被涂抹在许纯浑圆高耸的孕肚上,就像在涂抹润肤油一般,仔细而富有耐心地打着圈涂抹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