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转眼间,上官松已经五岁了。如今他天资聪慧,悟性惊人,连乡里的秀才都不绝夸奖。五岁在私塾里学习别人十岁才学的知识,街坊邻居纷纷议论着上官家以后必出状元。
上官钟看见眼前这个小文人,不禁忧心忡忡起来。当今朝中李原雄霸权在握,以后上官松当了官该如何是好?何况李原雄还是他的杀父仇人,杀父之仇不可不报啊?
一系列疑问充斥着上官钟的大脑,使他烦恼至极。这就是他不愿入尘世,躲避在山洞缘由。
步入尘世间,岂不惹尘埃!
随着上官松渐渐懂事,经常私下询问母亲的过去。这使得上官钟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三言两语刻意敷衍过去。
…………
…………
…………
一晃又是五年,上官松已经十岁了。他如今在镇上远近闻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方圆几十里的人都知道上官家有一大才子。平日里,不禁登门拜访,其中还有不少达官贵人还想与上官松订娃娃亲呢。
生活就这样失去了平静。
多数人不是为了买酒,而是想看看上官家这毛头小子的文采。
有一天,上官松被镇长邀请到家做客去了。镇长非常欣赏他,临走之时送他一块宝玉。上官松非常喜爱,拿回家让上官钟鉴赏。
上官钟一下子怒了,大吼道:“别人的东西是随便拿的?无功不受禄,赶紧给我归还。”
“爹,反正是镇长送与我的,而且我还很喜欢,也价值不菲。”
“再不送回去,小心我收拾你!”
上官松看到爹怒火熊熊燃绕,只好垂着头归还了宝玉。
第二日,镇长便登门拜访了。镇长名叫徐进勇,青山台片区势力最大的商贾,前来就是商量着想把自己的千金许配给上官松。
上官钟看到徐进勇那副油光的面孔,不禁摇摇头说道:“犬子尚小,婚姻之事,商议过早。”
“如今已经十岁,不早了,上官老弟。过几年儿,就要成家了。”
上官钟还是态度强硬,因为他不想结交这类心思繁重之人。
徐进勇见上官钟顽固不化,不给自己一点面子,收起了笑容,绷紧了圆脸,便拂袖而去。
徐镇长刚出门,上官松便对上官钟坏坏笑道:“爹,你有所不知啊,镇长的女儿可是貌美如花啊!”
“混蛋,谁告诉你的,他女儿才九岁。”
“呵呵,好吧,成家本公子先不考虑。”
“臭小子,那你考虑什么?”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要考取功名,做大大大官。”
“做屁大官,还不如和爹好好经营这家酒馆呢。”
“爹爹,乃是志向远大啊!”
上官钟见儿子那副傲慢的表情,实在受不了。便道:“滚,给我滚远!”
见爹那副生气的模样,他便溜了。
上官钟看到松儿已经长大,有了归隐山林的想法。就像松儿现在这样,至多以后当个官,谁不知官场险恶啊。又何况自己的剑术,他爹娘的仇恨,李原雄江湖上为非作歹,一切都交织在了他脑海里,翻起了巨浪敲打着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