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廉漫步进了房间,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吃的正香的上官松。
眼前这位身着锦衣气度不凡的人,站在上官松面前不言不语,让上官松颇为意外。
上官松嘴里嚼完了牛肉,停下了吃喝,便问道:“请问前辈是何许人也?在下为何在此地?”
程廉沉默了一会,嘴角有一丝笑容,答道:“我乃程廉,这地儿是我府上。”
“程廉?国家文化之崇拜者,程大人?”上官松问道。
“正是,老夫。”程廉答道。
上官松有丝兴奋,道:“您是我小时候的文化崇拜者。”
程廉笑道:“小时候?但,你此时崇拜的是李原雄?”
见程廉这么问,上官松有些不会答了。自己小时候是个小文人,特别欣赏与崇拜程廉,而之后弃文从武,耍起了剑术,与文艺渐渐远离了。
而程廉这么问,是看到了自己的背伤,还有手持的极光剑,推测出自己是一个武林人士,谁又不崇拜当今的武林盟主李原雄呢?
上官松笑着答道:“程大人,聪明睿智,思维敏捷。不错,在下已经混迹于江湖好多年了,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吟诗弄画的毛头小子了。”
程廉急忙道:“恕我直言,我想要问你几个问题。”
上官松笑道:“既然是程大人救了在下的小命,一千个问题也不足挂齿。”
程廉笑道:“果然好爽,望你如实回答。我问你,姓谁名谁?家住何处?”
上官松诚恳答道:“在下上官松,青台山人士。”
程廉心中念道:“果然姓上官,难道是上官钟的后代?”
“你父亲叫什么?极光剑是何而来?”
“没想到他还认识极光剑。”上官松心里默念道。
“既然是救命恩人,在下也不在隐瞒,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与父亲当下同时是朝廷追拿的钦犯,我的箭伤便是被将军府的人所赐。”
“哦?你父亲是上官钟?”
“正是。既然程大人为朝廷效力,我也不能连累大人。要么您把我捆上交给朝廷领赏,要么此刻放我走吧。请大人放心,我绝不会说认识大人,也不会说出来过贵府。”
程廉脸上顿时充满了兴奋之情,他很快又收回了笑容,一脸严肃的问道:“既然我救了你,为何还要害了你?”
“那在下先告辞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请受在下一拜。”上官松忍着剧痛要起身下床跪拜,却被程廉给拦住了。
程廉道:“你就好好养伤,等到康复了再走不迟。”
上官松道:“我怕连累大人啊。”
程廉道:“在本府之上,谁也不会把你的消息传出去的。你就安心养伤吧,等你伤势康复了,老夫还有一件要事告诉你呢。”
上官松心里不解,忙问道:“想必您认识我父亲上官钟?”
程廉摇了摇头,笑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切不可再说第二次了。你安心养伤吧,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
上官松便不再追问,但他心里确信程廉一定认识父亲。而具体的谜底,还需要程廉亲自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