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街,人杂,天下皆知。
五味巷子,小吃繁多,路人皆知。
食神庙,花子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深巷子,茅棚内,上官钟、张九天、白玉虎、白晓璐正在喝着清茶,聊着生活趣事。
“今日早晨,我路过花子港啊,见一只大船载着一批货物刚入港,一群叫花子便簇拥了上去,趴在地上等待着船上的商人与车队取货的商人施舍呢。商人们见那群叫花子堵住了去路,吆喝着叫花子离开。谁知那群叫花子叫嚣着说曾经花子港属于他们的地盘。呵呵,你们知道叫花子的理由是什么吗?叫花子与花子港,名字都有‘花子’二字。商人们听后实在是无奈至极,询问如何才肯罢休?你们猜猜叫花子怎么说?说是一人要两个烧饼,二两白酒便离开港口。商人们急切要把货物卸下船,便一口答应了。真是有意思啊,你们猜猜之后发生了什么?”白玉虎讲的是津津有味,脸上一直泛着笑容,最后问了一句道。
“快说,快说,爹爹,女儿猜不出来啊。”白晓璐道。
白玉虎看了张九天与上官钟一眼,笑道:“最后啊,导致五味巷子里的烧饼与白酒断货了,做烧饼的大爷是手忙脚乱赶着烧饼,酒馆老板无奈了,那酒一下子又酿造不出来(商人们便在其中兑了水才满足了乞丐的要求。)。哈哈,更无奈的就是我这个老百姓啊,烧饼也买不到,酒也买不到,早上还白白饿了肚子。”
上官钟笑道:“食神保佑那帮乞丐啊。但老夫听说花子港主子乃是地方一霸,他怎么能轻易饶恕那帮叫花子呢?”
张九天道:“前辈,您说的是龙爷楚龙?”
上官钟道:“你也听过啊?”
白玉虎道:“五味巷子,谁人不知他的大名啊。”
“但是。”张九天轻声道。
“有何问题?”白玉虎问道。
张九天喝了一口清茶,道:“据我分析,叫花子能到花子港闹事,肯定有备而去,他们才不惧怕楚龙呢。叫花子也有首领呢,听说叫什么陈三爷,似乎也很厉害。”
上官钟点了一下头,道:“陈三陈啸虎。”
“您知道此人?”张九天问道。
“原来是他。”白玉虎抢声道。
上官钟微笑着对白玉虎道:“你给年轻人说说陈三吧。”
“这陈三啊,年轻时候是个土匪,但也算个正义的土匪,后被朝廷招安到了京城,做起了小的官吏。谁知他恶习太多,喝醉酒在紫霖宫大门外拉了一泡屎,恰好那天青云王路过,见到那一泡显眼的东西,瞬间大怒起来,揪出了真凶,原来是门外官吏陈三所为,便下旨让他三代为乞丐,并发送到杂街一带。谁知道啊,他在这五味巷子里还做起了乞丐的头子来了。”
白晓璐笑道:“真有意思,这陈三前世估计就是一乞丐托生。”
张九天道:“陈三,也算是个传奇人物啊。”
话音刚落,只听临街上传来一阵骚乱,叫喊声,打闹声……
上官钟笑道:“传奇再现了。”
众人起身,出茅棚向骚乱地奔去。到了临街,果然与上官钟猜想的一样。
一样乞丐与一帮混混打起来了。场面如此混乱,看来是谁也不占上风。在骚乱的中心地带,真是陈三与楚龙相斗在一起,打的是不可开交,但也是平分秋色。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利益之争,但彼此只是用拳脚相斗,并不想杀人灭口。
上官钟在一旁笑着对张九天说道:“老夫看啊,再打上半天,彼此也分不出胜负。张兄弟,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
张九天楞了一下,满脑子疑问,问道:“不知如何出手?望上官前辈指点迷津啊。”
上官钟指着骚乱中心,笑道:“要想阻止骚乱,向那里出手便是。”
张九天恍然大悟,嘴角露出一丝笑语,握紧了弯刀,猛地起身飞去,到了陈三与楚龙相斗之地,一把弯刀从天而降,把那二人给隔开了。
楚龙与陈三皆惊,突然来了个毛头小子是谁呢?而所有骚乱之徒见状停了下来,人归原主身后。
楚龙厉声道:“我与拉屎大王陈三决斗,你小子不必插手,速速离开。”
陈三笑席地而坐,笑道:“哈哈,小心我拉屎到你嘴里。这下子热闹了,又多了个少年狂啊。”
张九天冷冷地道:“既然平分秋色,不分胜负,为何还要白白耗费体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