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挥洒在京城每个角落,温暖。
芒草微微颤动着,傅长眠微挪着身子,快醒了。
突然间,他猛地起身,站直了身子,四处张望了几下,甚是惊奇,又充满了疑问。为何昨夜自己睡在此芒草之处呢?经过仔细回想,像是做了一场梦。
“有人昨晚行刺于我?对了,是上官父子那狗贼!饭馆?青酒?”
傅长眠内心充满了恐惧,顺着昨夜记忆悄悄回到了易天雄的饭馆。谁知到了饭馆,已经是灰飞烟灭了。
“哼,太狡猾了,避免留下线索,人已经跑了!”傅长眠望着烧焦的屋子厉声道。
随后,他直奔大司马府上,欲把此事告之。刚到司马府门外,见大司马匆忙上车要离开。
“大哥,慢着。”傅长眠喊道。
大司马一见是傅长眠,道:“快上车!李主人命我们去谈大事,你正好随我一起去。”
傅长眠轻轻一跃上了车,把昨晚之事告诉了大司马。
“长眠啊,你真是糊涂啊!自从你在七里村惹了事端,我让你暂时避避风头,你竟然深夜还敢独自一人饮酒。你可知道,上官父子那些贼人在暗处,你又得罪了怀海老秃驴,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吗?”
“大哥,兄弟一时糊涂,谨记教诲了。但也不能让贼人如此逍遥法外了吧?”
“嗯,他们蹦跶不了几天了。这些鸟事先放到一边,说大事吧。长眠啊,听说西界那边的风声传到青云王耳畔了,所以李主人才匆忙召集我们商讨后事呢。”
“哈哈,好一个七云子,办起事来绝不马虎啊。大哥,这李主人即将要成天下大王了,那到时候你可成天一第一官吏了。”
“哈哈,莫乱说,时候未到,口舌沉默,你明白吗?”
“明白了,大哥。那几个贼人先放在一边,我们先助主人成了大事再说。”
“嗯。”
车轮飞快,转眼到了“花海堂”。
杀手们聚集在了大殿上,而李原雄早已等待多时了。
李原雄面色红润,盯着属下看了一遍,吩咐下人道:“都给赐坐吧!”
随后众人坐下,大殿一片安静,李原雄冷冷地说道:“昨晚一封密报从西界已达紫霖宫中,青云王迟迟未召见本座估计是还在思索该如何应对?本座认为,最迟明日午时前,大王必召本座上朝,本座若上朝,之后发生的事前段时日已告之与众了。今日召见你们,只有一事告之,本座将要视察全国了,但将军府内不能掉以轻心。上官父子等贼人还在京城逍遥法外,尽管他们如几只怯鼠般胆小,但老鼠也能把宏大的粮仓搞得杂乱糟糕。所以,本座要部署一下兵马,谁随本座出行,谁坐镇将军府中?”
李原雄说完,沉默了一会,又道:“本来本座要和你们商议,方才本座已做出了决定,你们都竖起耳朵听好了。将军府内文通道长负责镇守,大司马你派十个兄弟留在府内协助文通道长,其余兄弟随本座前往西界。至于负责打理家务之事,交给本座之子李文忠。”
文通道长,大司马,李文忠纷纷站起来,以示意服从李原雄的命令。
李文忠乃是李原雄的独子,从小像掌上明珠一般被呵护着。但他不喜欢动刀动枪,只喜欢弄文泼墨。如此一文人,使得李原雄烦恼至极啊。但李原雄偏偏就生了这一个儿子,有时候他恨不得自己九个女儿变成儿子,以传授武艺,称霸武林。但想着日后称王称霸,儿子继承王位,武艺对于李文忠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所以,也宽心了许多。
柴米油盐酱醋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哈哈,很好,师祖与忠儿坐下吧。”李原雄看着大司马,走下大殿,问道:“大司马,兵马准备的如何?”
大司马答道:“一切就绪,只等待进发。”
“好!此次出巡视察重要性堪比曾经的大杀戮,所以大司马,你要费心费力啊。”
“属下明白。”
“嗯,坐下吧。”李原雄脸上露出笑容,笑道:“还有啊,膳房已备足了好酒好菜,本座提前给自己、给我的爱将们举行个送行仪式吧。一会儿,谁也别走,随本座一起到膳房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