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钟知晓白晓璐与李秋爽被劫持,叹息自己太过大意。
但白玉虎必比自己着急,而李秋爽又是恩人李郎中的遗孀,上官钟索性不多想了,深入虎穴在所不辞。
上官钟只允许白玉虎跟自己去“锦玉堂”,这令怒河三鬼极为不爽,黄君龙没有吱声,并没有去的意思。
理由很简单,白晓璐是白玉虎的女儿,必须前去,李秋霜是上官钟的干女儿,必须前去,其他人与二人毫无关系,不必前去。
此去凶多吉少,当然去的人越少越好。
“你这个老鬼,怎么屁也不放?太不仗义了。”凶神恶煞问道。
“三个小鬼,怎么跟长辈讲话,太不懂礼数了。怒河老怪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无理。”黄君龙反驳道。
“别拿师父压我哥仨,你就要看上官前辈去西门小儿那里送死?”古灵精怪质问。
“上官老弟方才讲了,与我无关,关我屁事,我没事献殷勤,老夫不傻。”黄君龙解释道。
矮脚虎也插话:“黄老前辈,你没有大侠风范,这话一说让俺想起了怒河的大虾,美味佳肴。”
“你这小鬼,竟然把我与虾蟹相提并论,太不像话了。我要替老怪教训你们三个小不点。”
黄君龙走出屋舍,让怒河三鬼到院子里切磋。
实在没有办法,怒河三鬼与黄君龙一边争吵,一边打闹。
恰好“怒河力王”易天雄与陈三下棋去了。
顷刻间,上官钟与白玉虎趁机离开了屋舍,径直奔向“锦玉堂”而去。
“锦玉堂”已布上天罗地网,西门决毕竟担心,上官钟可不是江湖小辈,神功盖世,界不多见,若掉以轻心,必会侮辱“锦玉堂”这块金子招牌。
作为“锦玉堂”掌门人,西门决代表朝廷颜面,平时行事谨慎,计划周全,其位在身,有时亦诚惶诚恐,生怕做错事。
“锦玉堂”大门敞开,专门迎接上官钟到来。
等到上官钟进了朱红色厚重的大门,立刻有人关了门。
“上官先生,跟着我,我们西门大人等候多时了。”
上官钟泰然自若,并没有一丝紧张,紧随带路人。
而白玉虎有些紧张了,见突然关了门,凶多吉少,自然而然。即使行走江湖多年,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但自己唯一亲生女儿再受牵连,只怕做鬼也不得安心。
进入了“锦玉堂”主殿,西门决坐在最中间椅子上,七大高手分布在左右两旁,大梁上还有弓箭手蹲伏,一切准备妥当。
上官钟依旧泰然自若,有一种质问感觉,“西门大人,不知你是否善待两个小姑娘?”
西门决笑了笑,“上官前辈,本官自然善待,大可不必操心。”
“嗯,那就是了。”上官钟点点头,沉默不语。
“您不想知道,本官此举有何意图?”
“等你直说,我自然不必多问。”
“好,上官前辈,果然快人快语,在下敬佩。那本官就不啰嗦了,心直口快,直截了当。”
西门决站了起来,吩咐手下倒了茶水,然后接着说道:“本官从来不欺负女人,但受我王之命,捉拿通缉之人,才出此下策,望前辈理解原谅。只要你等二人认罪,承认之前夜闯紫霖宫,并与大将军李原雄为敌,杀了他的人,这样就够了。你等二人认了罪,囚禁于我堂内部监狱,本官承诺定放了二位姑娘。随后本官告知我王,全部因你二人引起祸端,被我生生擒拿,一来我完成了王命,二来我便不追究张九天等人。你二人生死,就看我王的意思了,但我定会在我王面前求情,不至于死,最多蹲几年监狱,日后必好生款待与你二人。上官前辈,您听懂了我的意思吗?”
上官钟摸摸胡须,还没有说话,白玉虎忍不住问道:“西门决,你怎么保证,你所说的会一定兑现?”
西门决大笑起来,“有三点理由,其一,尔等与李原雄为敌,正合我意,实不相瞒,我与大王都敬重尔等;其二,本官非常欣赏张九天,愿为我所用,光明我堂,指日可待;其三,你不得不接受我的条件,只要本官一声令下,二位姑娘立刻人头落地。还有,本官已布上天罗地网,你想活着出去,简直痴心妄想。”
“你,西门决,你真是手段毒辣。”白玉虎已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