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雄给父亲守孝三年后,开始了运作蓄谋已久的叛乱。
首先,他下令七云子秘密囚禁了桂平将军,完全控制西界守卫大军。
然后故意引起地方叛乱,蛊惑鹤白族首领贺礼拜陀归顺,但凤城城主拒绝当奸臣,执意不与七云子同流合污,攻击京城。
最后,七云子只好围攻凤城,俘虏了城主贺礼拜陀。带着大队人马,押送鹤白族首领进京。沿途制造恐慌言论,说是鹤白族造反叛乱,正带队攻向京城而来。
青云王,坐立不安,只因爱将桂平下落不明,无法真实知晓西界的局势。慌乱中只好命大将军李原雄镇守京城,保护京城安全。又命李原雄派一部分军队前去京城边界,以抵挡或者打探造反之敌的动静。
这样以后,李原雄恰好与七云子里应外合,当时候篡位夺权,易于反掌。
青云王为了不引起恐慌,封锁了所有关于这场叛乱的消息,整个京城依旧繁华热闹,车水马龙。
作为爱妃,李秋霜得到消息马上告之了上官钟。
张九天听罢,急忙说道:“这定是李原雄的阴谋,我与上官兄弟去过凤城,鹤白族人性纯朴,叛乱真是嫁祸。那个七云子,尖嘴猴腮,一瞧就不是个好东西。”
上官钟苦思了一阵,并没有正面发表言论,而是拐弯抹角。
“不知松儿,身在何处?若他还在西界,定第一时间奔回京城,告之我们这是一场前无古人的阴谋。”
“这!”
张九天无话可说了,提到上官松,他的内心充满了悔恨与愧疚。若不是自己冲动,急于立功,不听劝阻,上官松定与自己平安归来。而如今,是生是死,无法想象,无法判断。
“对呀,我徒儿脑瓜子聪明伶俐,定会回来的。都别着急呀,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等我徒儿回来。”黄君龙非常赞同上官钟所说。
见到上官钟一脸愁容,定是挂念儿子上官松,张九天只好安慰道:“黄前辈说的对,上官兄弟定会快马加鞭,咱们只等他回来便是。”
但上官钟觉得此事不容小看,李原雄居然敢让西界动荡,分明是不怀好意,一场巨大浩劫即将上演?
情急之下,上官钟让张九天跟着自己,速去“锦玉堂”一趟。
自从李秋霜当了爱妃,西门决再也没有为难过上官钟等人了,反而主动来了一两次与上官钟畅饮畅谈。
不错,此刻上官钟觉得情势危急,必须去“锦玉堂”与西门决商讨一下,阐明最坏的后果。
刚要出门,讨厌的李银凤表哥陈允泉又来了。
最近他经常来,目的只有一个,拜师学艺。但遭到了上官钟无情拒绝。
陈允泉死缠功夫不错,拒绝后依旧坚持,不惜认上官钟为干爹,也想学习他的独门功夫。
这令上官钟极为头疼,一见到陈允泉便溜之大吉了。
“上官前辈,出门呀?”陈允泉兴冲冲跑过来问道。
“嗯,我又要事,你随便坐,别跟我。”上官钟冷冷说道。
“好,等你回来,收我为徒之事,望你再三斟酌,我诚意满满,绝无半点犹豫。”陈允泉说道。
“哦。”
上官钟拉着张九天转头就走,没有多看陈允泉一眼。
望着二人远走,陈允泉咬紧了牙关,露出恶相,心里嘀咕:“这老东西,完全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
于是,陈允泉,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去找怒河三鬼解闷。
来到“锦玉堂”,西门决也心神不安,压力山大。
恰好上官钟秘密拜访,西门决喜出望外,在后院密室接待了来访二人。
上官钟干脆利落分析了当下形势,张九天也把前些日在西界所见所闻告之,西门决听罢更加紧张起来。
李原雄这头猛虎难道要下山吃人?
西门决坐立难安,李原雄已被封为御守京城第一将军,若与七云子里应外合,那么京城定会摇摇欲坠,青云王的江山恐不保。
“必须去面见我王,禀报实情,除掉乱臣贼子。”西门决有点情绪失控了。
上官钟急忙拦住了西门决,劝阻道:“如今大势已去,静观其变为上策。再者应未雨绸缪,已应对意外惑乱。”
“此话怎讲?愿上官前辈,指点迷津。”
“万一李原雄要攻打紫霖宫,青云王应该金蝉脱壳,出走京城,保留火种,从头再来,光复王朝。”
“这?堂堂我王,怎能如此狼狈?任人摆布?”西门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火冲天。
“西门大人,为紫霖宫第一守卫者,理所应当保护青云王安全。但李原雄为京城第一守卫大将军,拥有大队人马,我等如以卵击石,脆弱无比。当务之急,我等必须找一条路,万一李原雄真的叛乱,我等好保护青云王杀出血路,保留王家血脉。”
西门决点点头,赞同上官钟的想法,于是二人开始商议如何未雨绸缪,金蝉脱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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