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西餐的话,一就算是最为平价的那种,一百块也就双方的一道前菜而已,吃完一千多块打底是相当正常的事儿。
可是,若是中餐平常的一餐一千块的话,那大部分人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因为,大部分人已经形成一个刻板印象:
中餐就该比西餐便宜。
相应的,这种刻板印象也是从饮食方面来到了医药方面。
不说西医手术中所要用到的器材有多么贵,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做手术的;
也不说那些治疗重症、绝症的药品价格有多么的贵,毕竟这个也不是大部分人再日常生活中需要吃的;
就单论某些常用药品的价格,简直贵到天上去了!
什么感冒药三百来块钱一盒,什么降血压的药四五百块钱一瓶,什么化解血栓的药七八百块钱只够吃一个星期...比比皆是。
但,大部分人小声的在心里面抱怨一下后,还是接受了这个价格,买了回去。
可是,若是有人告诉你,中药也卖这么些钱,那么得到的结果大概率是:
你疯了吧!
卖的这么贵!
怪不得中医没人看!
简直就是骗子!
...
可是,他们也不想想,中医所用到的药材,那都是极为讲究的,需要严格的遵照时间来采摘,而不是像西药那般工业化生产。
三年份的马钱子、四年份的决明子、五年份的苍耳子、七年份的黄药子、八年份的苦豆子、九年份的川楝子...
这些药材这么努力的生长成可以入药的样子,你们却说不值得这么多的票子,它们不要面子的啊!
中医式微,振兴之路,任重而道远。
柳川志开口叙述道:“那次出院之后,我没过几天就出现抽搐的症状,去医院检查说我得的就是癫痫这病。可是什么CT、MR、B超,还有脑电图,甚至于那种二十四小时动态脑电图我都做了,就是找不到病因,只发现脑电波紊乱。”
说道此处,柳川志神情萎靡不振,显得特别的懊恼与后怕:“最严重的那次,半夜里发病,把我老伴吓得半死,要不是120救护车来的路上没有遇到堵车,哪怕就晚来一会儿,就得给我准备后事了。”
像他这么的年纪,说老也不算老,本来至少能再活个十多年的,可得了这病,确实不好受啊!
江枫一边听,一边拿出纸笔来写病例,说道:”柳大爷,我记得您之前没有这么胖,是不是出了事儿以后才胖的?”
“是啊!自从我有了这病,家里人是远的地方不敢让我去了,只能在老街这里晃晃,家里面也是二十四小时全程陪我。”
柳川志很是无奈。
“劳烦张张嘴。”
江枫点头再道。
看到舌头的情况,江枫边记边说:“舌微紫、有苔黄、牙痕、微臭味...典型的正气虚馁,柳大爷,你得多运动了,不然癫痫刚好,血管又该堵上了。”
柳川志点头记下,正声道:“好,我以后一定多走路,多运动,把这肉减掉一些来。”
趁着‘华佗附身’的最后一分钟结束时间,江枫望闻问切后,写下药方递了过去:“柳大爷,这就算是我从医以来开的第一个单子了。给你打个折,便宜点卖你。”
柳川志知道药贵,但一想到自己可以跟癫痫说‘拜拜’后,又不怎么心疼了:“小江,多少钱?”
“诚惠,三副药,三万元。”
江枫的脸上露出在众人看来‘奸商’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