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位万亦可或者又叫万亦奇的小男孩在一起的,除了他妈妈外,还有一位是二十多岁的女医生。
这位女医生江枫见过,是神经内科的一名住院医,叫郑云朵,很可爱的名字。
郑云朵是神经内科的住院医,跟阚典时是同一个级别,但是负责的研究方向不同,所以她并没有加入到‘江枫-汤满宫癫痫病治疗小组’中来。
不过,郑云朵还是知道现在项目的研究进程的。
在将那俩人送走后,郑云朵也看到了站在医院门外的江枫,便热情的打招呼道:“江医生,您忙好,准备回去啦?”
“嗯!”江枫点了点头,摇了摇手上的手机,道:“我正准备叫网约车呢!”
“啊哈?”郑云朵吃了一惊,问道:“不是阚医生负责接送您的么?我今儿瞧见他来上班的啊,怎么没有送您回去?”
“他下面还得在PET-CT那儿看着,今天还有五个患者等着检查的。”江枫解释道:“我就偷个懒,提早走了。”
“那是您医术好,都不藏私,把自家的针灸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王尔德医生,这样他才能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存在,你平时哪怕不在这儿,都可以进行下去。”
郑云朵捧了一把江枫。
“对了,那我马上也要下班了,我来送您吧!”
紧接着,郑云朵主动提出送江枫回中云古街。
本着‘有便宜不占非君子’的想法,江枫就想立马答应下来的。
乱说的啦!
其实,江枫是想趁着一起坐车的功夫,询问一下那位小男孩的事情。
江枫总感觉,这个小男孩可以触发自己的系统任务。
那个小男孩已经是确诊为分离性身份障碍了,这是江枫所没有看到过的疾病。
现在生活压力骤然变大,且随着国内外结合得家庭越来愈多,致使中国得基因得到一定程度得衰败、倒退。
因为,欧美那些国家携带这种精神不稳定因素的基因比中国人要多的多,这也是为什么欧美国家的那种变态特别多。
如果能够一定程度上解决这一病症,那么这对于中医来说,无疑是很大了一个进步。
只是,面对这样子的诱惑,江枫犹豫了。
据阚典时说,他们科有个姓郑的女医生,开车就像是在走钢丝,在危险与安全之间,反复横跳,需要时刻小心,提高警惕,心惊胆战。
而江枫知道,神经内科里只有一个姓郑的女医生,就是眼圈这位郑云朵。
“啊哈哈……还是不用了,我的网约车马上就来了!”
江枫想了想,小男孩的事情还是可以往后拖拖的,毕竟治疗精神上的疾病,一时半会儿是很难解决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江枫安全,那就算这个小男孩被医治了痊愈,江枫也可以等到新的研究对象出现啊!
“江医生,你是不是不信我?”
郑云朵鼓着嘴,握着双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江枫看,好像江枫再次拒绝的话,她就能哭出来一样。
江枫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的。
既然对方使出了她最强大的武器,那江枫也只能答应了。
很快,郑云朵就把自己的车,一辆小巧的粉红色MINI开了出来。
果不其然,尽管修饰的再好,车停在江枫面前的时候,江枫还是看到了那不同时期被撞的痕迹。
真的要这么舍己为人吗?
“江医生,您快坐进来啊!”
在郑云朵的催促下,江枫还是坐上副驾驶,在系好了安全带后,车子就发动了。
“江医生,听阚医生说,您跟汤主任的研究,进展的相当飞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