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格尔觉得自己仿佛吞下了一颗太阳,身体从内而外地渗出热气,连血液都在沸腾。鳞片自主张开,排解着难以消散的热度,那平常如淑女的裙摆般乖巧文静地垂在身后的鱼尾格外烦躁地甩动,一下就扫倒了旁边的的柜子。塞瑞斯抬手一指,一串海草飘来绑住了芙格尔的尾巴。
“你发情起来太暴躁了,芙格尔,和你的外表一点也不一样。”塞瑞斯从容不迫地回身将剩下的药瓶放回了柜中,随后转向芙格尔。他细长的眼睛里紫光幽幽,朝着芙格尔一步步靠近,明明面上挂着寻常的淡笑,却端地让芙格尔感到压迫感。
芙格尔难受极了,有一股酥痒像活泼的小鱼在他体内四处流窜,最后停在他的乳尖和更为私密的地方。可他此刻暇在意这怪异的感觉,鱼尾被捆绑令他感到不安,顾不得礼貌,芙格尔低喝道:“松开我,塞瑞斯!”
塞瑞斯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好。”
海草松落,芙格尔摆了摆鱼尾,却惊觉自己的鱼尾已经不大听使唤。他迷茫地看向塞瑞斯,塞瑞斯微微一笑,像是看透了他内心一般回答道:“麻痹是药水的特殊效果,再过一会儿你的鱼尾就会失去知觉,只能躺在地上承受发情热。”
“发情热……是什么?”芙格尔听到这陌生的词汇,忍不住问道。
塞瑞斯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样子,他在芙格尔身边蹲下,深紫色的长纱落在足边,上边流动着深蓝色的碎光。而他苍白修长的手指从小腹滑到芙格尔腹下几寸,芙格尔的视线下意识地跟了过去,看见那块常年闭合的鳞片不知何时已经松动。
塞瑞斯慢悠悠地开口:“难道没人教过你?人鱼成年分化后会有自然发情期,发情时会伴随发情热,如果置之不理,你会像被丢在沸水里煮一样痛苦。而这种痛苦会一直持续到你开始交配为止。”
‘交配’这种词对芙格尔还是太直白了,从塞瑞斯的口中说出来更加令他脸颊发烫。可他顾不得羞耻了,身体内的炽热快将他烤干,芙格尔只得向塞瑞斯求助:“塞瑞斯,帮帮我……好难受……”
“你确定……要我帮你么,芙格尔?”
“我不能死,我还要去救王子,拜托你,塞瑞——”芙格尔还未说完,塞瑞斯便横抱起芙格尔放在床上,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冰凉细长的舌头探入芙格尔火热的口腔,略略缓解了身体的情热,芙格尔仰起头,与塞瑞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吞咽着他的津液。
芙格尔纤细劲瘦的腰肢猛然弹了一下,是塞瑞斯的手指插进了他的泄殖腔内。失去了鳞片的保护,通往泄殖腔的道路轻易就可踏入。粉嫩的肛口水光漉漉,拔出手指时甚至可以牵连出粘连的淫液。塞瑞斯松开芙格尔的嘴唇,芙格尔的舌尖跟着追出了嘴唇外,最后软软地搭在嘴唇上。塞瑞斯看着他这般淫荡又漂亮的模样,心中愉悦极了,对他说:“芙格尔流了很多淫水呢。”
芙格尔听过‘淫水’,是在四王子的寝宫里。他脑内想起了那乱七八糟的闹剧,难道他也变成了四王子那般放浪的人?他更加羞愧,白皙的脸蛋烧得通红。
一条触手悄然攀爬上鱼尾,覆盖在肛口之上轻轻磨蹭,滑嫩的表皮与柔嫩的肛口摩擦,带起一阵黏连的暧昧水声。泄殖腔本就私密敏感至极,还有吸盘收缩着吸吮泄殖腔入口处的两边嫩肉,密密麻麻的酥痒和异样感交杂在一起冲击着芙格尔的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想要甩落触手,可塞瑞斯紧紧压制着他,他只得被迫承受着触手滑溜溜的猥亵,不一会儿肛口的嫩肉就变成了更深的粉色,像是未到花季就已经被人强行揉开的玫瑰,嫣红的花蕊娇艳欲滴。
触手退到一旁,用尖端扒开肛口,给塞瑞斯展示揉穴后的成果。肛口已经露出一颗珍珠大小的洞,可以看见洞口处带着褶皱的红艳肉壁,随着芙格尔急促的呼吸而一阵阵收缩着。塞瑞斯低笑一声,冰凉的指腹贴着底部缓缓送入肠道,潮湿而温暖的甬道妥帖地含住他的手指,窄小到让塞瑞斯怀疑芙格尔小小的泄殖腔会被触手们玩坏。
但他不过是怀疑而已,怀疑需要的是证实。他抽出手指,立刻就有触手摇摇摆摆地追上他的手,用吸盘吮吸指尖残留的肠液。而趴在肛口附近的触手则跃跃欲试,将尖端缓缓塞入了穴口。
“好撑……什么东西,进来了……”芙格尔咬住唇,看向自己的下体,一条深紫色的触手竟然钻入了他的肛口,且还在蛹动着朝内深入,他吃惊地睁大了双眼,像是痴傻了似的,喃喃:“泄殖腔、怎么可以……唔、在我的里面动,啊啊……好涨……”
塞瑞斯的触手开拓他肠道的同时,遍布的吸盘也缓缓地嘬吸肉壁,力度轻柔有劲,规律性地带来一波波让他腰软的酸麻,触手想要更进一步,直捣入深处温暖潮湿的泄殖腔,却被塞瑞斯的眼神斥退,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停留在肠道内蠕动刺探,寻觅着褶皱里隐藏的蜜汁解渴。
其他的触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它们早已钻入芙格尔的衣裳,用吸盘亲吻着他敏感的皮肤,芙格尔胸前两颗乳头分别被缠住朝外拉扯,触手用尖端挠刮着因发情而微张的乳孔,在衣服上撑起明显的触爪的形状。还有一根触手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人鱼的阴茎上捋动着,密密麻麻的吸盘吮吸着敏感脆弱的阴茎,让芙格尔被刺激得左右摆头,漂亮的鱼尾上流光更加艳丽闪烁,显然是深陷情欲之中的模样。
触手甚至没有进入到泄殖腔内,假若日后肏入他的泄殖腔,怕是小人鱼会哭着尖叫着晕过去。
“芙格尔,你现在看起来淫荡极了。”塞瑞斯的每根触手都有知觉,他的本体须动作,触手都能将芙格尔身上的一切味道、触感传达给他。此刻,他的味蕾上萦绕着芙格尔体内和阴茎的甜腥味,同时还能感受到他甬道的湿热和肉壁的柔软。
芙格尔恍惚中听到了塞瑞斯说的话,他眯着双眼去看塞瑞斯,发现塞瑞斯衣衫端正、表情淡漠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顿时从情欲里挣脱而出,清醒了一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比丑陋,和四王子没什么两样,但很快他又被触手们的侍弄和淫亵拉回了欲望之渊。
有了淫水的润滑,触手的进出更加顺畅,插入肠道的触手加快了速度,片刻就将肛口的嫩肉磨得靡红软烂,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个不停,在触手与肛口的连接处打出一圈白色的泡沫,深紫近黑的触手与芙格尔被挤成薄薄花瓣似的红艳穴肉相衬,显得更加色情和淫乱。不知触手撞在了哪个点上,芙格尔忽然全身一抖,脱口而出一声低吟。体内的触手便卯足了劲朝那一点钻弄,触手尖端特意卷曲起来使顶端更加粗大,一记深顶,芙格尔尖声道:“啊、不要……”
芙格尔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他的下腹都被撑得鼓了起来,连肌肉线条都被完全撑平,仿佛有活物在里面挣扎,却又从中得到诡异的快感,渴望得到更加暴烈的侵犯,此刻他与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不不同,不,他甚至不像是活鱼,而是成了一滩软烂的肉,任人把玩揉捏都顺从,甚至因那淫邪的亵玩不断从每个空隙里挤出滑溜溜的淫水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