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在国外把企业做那么大,我不想说你是个傻子,但是你这人品好像跟江凌峰如出一辙。我是跟江凌峰有仇,可你跟他有什么仇?按理说他替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和孩子,应该是你的恩人,你这转过头来夺他那点家产,着实是掉身份了。”
在她心里这陈浩坤和江凌峰都是一样的人,渣渣中的渣渣,她看见这样的人就恶心。
陈浩坤冷笑,“江氏那点财产我是看不上眼,但它是我对茹琴和两个孩子的补偿。当年夏家的惨案我有所听说,江凌峰可以说跟你有血海深仇,怎么你现在到又帮着他说话了,你别告诉我真的是血浓于水?”
“你错了,我不是帮着江凌峰说话,我是就事论事,说你这个人白白站在到了商界的高出,却半点没风度没道德。而且江氏可不是江凌峰的,是我夏家的,我势在必得,只是早晚的事。陈先生若是不想惹一身骚,我劝你最好带着你的女人孩子滚回国外去,如不然我生气来,血贱到你身上,你可别多怪。”
现在主要是唐蔚染没有时间,唐氏南郊那块地马上就要动工,江氏这边她只能暂时先缓缓,而且她也正好趁这段时间让人好好查查江凌峰的犯罪证据。
陈浩坤的面色越来越冷,他叱咤商界这么久以来,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丫头,你未免口气大了些,别说你,就算是顾砚也不敢这么跟我说吧?”他觉得唐蔚染的底气都是靠着顾砚,乡野丫头本事是没有任何能耐的。
唐蔚染笑,“我家老公不善言辞,他当然不会说,只会直接拿刀子捅。反正呢我还是想提醒一下陈先生,你在国外也算个人物,别因为小小的江氏翻了船。先不说我夏家的产业不能落到他人之手,就说柳茹琴是谁?”
她的话音越来越冷,“她是和江凌峰合伙把我母亲逼死的小三,我没划破她的脸,打的她半身不遂已经是仁慈了,你还想把夏氏(江氏)送给她做补偿,你这是有多看不起我,看不起顾砚?我告诉你,华都不认国外的龙,你硬要来,那就乖乖的盘好了,伸哪只爪子我就跺哪只爪子,你要是不信,哼,尽管伸伸试试。”
说罢,唐蔚染上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