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冷冰冰不苟言笑,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戒。
从一开始私下窥探,到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插她,明目张胆,肆忌惮。
再一次的坐根全入,小肚子明显被顶的拱起,她半靠在他肩上,手伸进衣服里按压着他的顶端,有些粗暴的伤人伤己。
隔着肉他能感觉到什么?
湿的都在滴水的内裤嵌在腿根上,他不同于刚刚的狂插猛干,现在语气还有几分冷淡。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的更紧了。”
“怎么?听到他给你唱歌,你就湿了?咬这么紧,是幻想他在你身下吗?”
手指勒住内裤,摸得一手的滑腻腻的液体,指尖胡乱顺着她逐渐闭合的花户探进缝里。
“不要……”她紧张得躬起脊背,顺着肚脐向下,想抓住那只粗乱揉弄的手,他的手太大了,她根本法阻拦,甚至被他拽住,覆在他手下,充当起了他揉弄自己的工具。
脊柱好像被什么藤蔓攀上,带着蚀骨的利刺,刺尖带着轻微毒素,每当扎进肉里时,都会掀起一片麻意。
她的手像是泡进了胶装粘稠物里,中指拉开时还带起大片薄膜,在摩擦的火热的指尖处慢慢变凉,被他蹭着抚上他的根部。
两指被他强横张开,腿在不知不觉间架在了他腿上,早已软的不成样子。
他故意用她的中指和名指间测量自己的粗度,明知道她两手都握不住,偏要这样折磨她,让她的指蹼张到快要撕裂,扭曲着指节贴拢在他未进入的棍尾上。
要不是怕打架干不过他,她势必要抓住他下方的蛋蛋狠狠捏爆。
夹死你,呜呜呜,夹断你,让你欺负我!
万千小嘴在奋力收缩吸咬,肉壁疯狂痴缠连续绞压,数不清的电流在二人相连处乱窜,带着女人身体的僵硬和瑟缩,她整个人在他身上缩成了一团。
他和她好像融为了一体,彼此嵌连着彼此,永远都不会再分离。
许是她绞得太过用力,身下人呼吸沉重,但没再欺负她,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遮住软弹的花户,滚烫的炙热从手心和棍棒向身体每一处飘去。
她扯下棉袄的帽子,张露出自己的小脸,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口干舌燥的,加上身体里庞大的异物,粗喇的青筋在绞吸间摩擦着肉壁的凸起,过电的快感让她神游天外,完全想不起自己来这的原因,也想不起刚刚还在休息室接过吻的男人。
“你说爱太飘渺
是逐渐积累的过程
可我的爱是一瞬而起
慢慢深入地表
你说的改天是哪天
你说的下次会是哪次
你说的以后又能是多远
只有当丁达尔效应出现
我才能看到所谓的光
可当你出现在我的世界
我的存在,终于有了意义
如果可以,我只愿
闭眼是你,睁眼也是你”
太粗了,甬道感觉要被撑爆了。
不知道是不是场景太过刺激,她只觉得两人贴合的部位又潮又热,他点点细小的翁动都会让她敏感着战栗,越嗦,这个棍子就越硬。
硬的她要被夹不住了。
舞台突然大亮,刺眼的白炽光让她法睁眼,尤其是边缘外溢出来的光线打在她身上时,她有种在台中被人抱着穿刺的感觉。
这一刻,台下似乎全是惊恐的目光,聚集在她和黎炘的媾和处,看着她的腿根处噗嗤噗嗤喷溅着水花,那水花被光打的极亮,喷射时好像被按下了慢倍速,如同绚烂的银色烟花,炸在空中,美轮美奂。
轻轻插一下,再用力插一下,汁水就会像成熟了的水蜜桃,随意轻捏,就爆了。
好渴……
她分泌着口水下咽,也不知道现在进入了哪一个环节,双腿滑着从他腿中跌落,腰被他勒住,掐住了顺畅的呼吸。
身边传来年轻荷尔蒙的气息,带着不同于身后侵略意味过强的味道,那是在舞台上热舞后迸发出的汗液,两种不同的气味相互交杂,从她的鼻腔被吸入,一左一右,渐渐中和。
一靠近便闻到了她的香气,是情爱时奔流的腥香,不用凑太近都能闻到。
时嘉佑的视线扫过黑色棉袄遮住的部位,手心突然被攥住,他抬头掩饰眼底的不甘,朝她笑了笑,“姐姐。”
赵禾怕摄像大哥不识好歹,毕竟时嘉佑的曝光度比起其他几名选手要高出许多,加上人气的爆棚,使得他稍微有点动作都会吸引数人的目光。
所幸她现在是坐在黎炘的身上,且侧对着镜头,看不见正脸。
她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浅显的呼吸,勉强回应了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