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得寸进尺:“那老婆你说句爱我。”
任语轻轻拍他一巴掌:“是你想说就说,不是我。”
“老婆,你就说你爱我好不好?”
“好。”任语叹了口气,却满脸都是甜蜜,“我爱你。”
小狗湿漉漉的亲吻立刻降临。
两人做到天昏地暗,窗外暗了又明明了又暗,后来任语根本连眼前人都看不清楚,肚子里不是插着男人的肉棒,就是灌满了精液,他只会随着被干的动作摆动身体,叫着不成文的淫语。
易感期的apha不知疲倦,用尽浑身解数占有心爱的ga,只想让爱人沉迷在这场休止的快感地狱中,而ga不可避免地被勾入发情期,干柴烈火,愈烧愈旺。
后头任语实在承受不了了,长时间不进食进水,又在消耗大量体力,他在不知第几次高潮之后直接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因为小腹的胀痛。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的身体没一块好地,被疯狗一样的人啃得支离破碎。尤其是左乳,布满红痕与牙印,乳头肿大到原先的三四倍,红的要滴血。右乳还在恋人的嘴里吃着,又舔又咬,嘬得啧啧有声。
再往下看,他小肚子上有个不正常的凸起,是陆元岑又在他肚子里成结了。
“呃啊啊啊!嗯啊啊啊!”昏睡时身体积累的快感在意识清醒时一齐爆发,狂潮几近灭顶,任语只一瞬间就高潮迭起,张着嘴口水直流。
“老婆,老婆你醒了,我好想你,亲亲我。”
高潮退后,任语喘着粗气,陆元岑少有地退出身子,一阵空虚感传来,任语竟然还觉得穴里痒痒的,真是被apha操坏了。
他有些疑惑,再度低头,发觉毛茸茸的脑袋正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双眼睛里充满热切与求知欲,抬眼和他对视,接着又专注地看两腿间的穴。
任语想并拢双腿阻止他这种行为,却被掰着大腿根按下去。
“老婆,这里好漂亮。”陆元岑一眨不眨盯着湿软熟烂的穴,这里被操开了操熟了,穴周肿胀泛红,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肉棒退出来了也合不上,成了一个不大的肉口子,里面嫩肉在蠕动翻滚,各种各样的液体搞得湿滑一片,泛着有人的肉光。
陆元岑吞了口口水,伸长舌头舔上一口,还没等颤抖的人发作,他又主动撒娇:“老婆,我好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任语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终是敌不过他,何况他自己醒了之后也是又渴又饿,急需补充能量。
只是他失算了,apha可不会单纯地和他一起吃饭。
陆元岑又把肉棍子插进去,将人抱在怀里,边插边走路去厨房。几步颠簸下来,任语同样湿了,被陆元岑转过来趴在厨房台子上后入干了一回。
这人还拿了根火腿肠塞他嘴里,叫他上面的小嘴吃肉肠,下面的小嘴吃肉棒。
发泄到神情恍惚,陆元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ga,被蹂躏到动动手指都酸痛比的任语靠着桌子,看正在吃东西的男人,这人表情纯洁得就好像前几天的疯狗不是他本人。
任语又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那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坏狗的精液。他顿感羞涩,被操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不好意思,小声说着:“元岑,我感觉这一次肯定会怀上孩子。”
“易感期和发情期撞在一起,成结内射的受孕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陆元岑放下吃的,抱住他,说话的声音沉闷,显得很没有底气,因为他撒了个小谎,受孕率是百分之百,“小语,你不会后悔吧?”
“不后悔啊,我爱你。”任语答得坦然又果断,抬头看他,一双眼含笑,弯成两个月牙,亮晶晶的,“是我生又不是你生,你怎么这么害怕啊,难道你不想要?”
“我当然想和你有孩子!可是我总是觉得太早了,对你身体不好。”
“你这人真是的,我二十二岁生日的第二天,刚到法定结婚年龄你就跟我求婚的时候怎么不嫌早了呢?”任语白他一眼,“我当然也会害怕,可是一想到有你在我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