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齐收拾好行李,当天就搬回了公寓。
陆元岑离开之前有好好收拾过,屋内很干净,只是落了些许灰尘。任言新奇地这里看看那里逛逛,对这平平奇的双人公寓异常感兴趣。任语的房间他尤其在意,各个角落都想翻一翻。
任言将床铺正对着的玻璃书柜仔仔细细看过一遍,指着陆元岑的奖杯,一脸嫌恶:“哥,这些破烂怎么在你这放着?”
说完就想直接把奖杯都拿走,陆元岑快步将玻璃门关上,差点夹住任言的手,语气不善地警告:“这不是你家,别乱动别人的东西。”
任言就是耍耍嘴皮子,不过是下意识和陆元岑斗气,其实根本没有乱动别人东西的想法。被人这么严肃地一骂,瞬间蔫了些。
不服气想继续斗嘴,任言还没张口,陆元岑的手机就连续响起好几声消息提示音。陆元岑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又瞥了一眼正在铺床的任语,表情不大自然,叹了口气对任言说:“我先出去一下,你去帮你哥收拾床铺,住别人家就做点事儿吧。”
任言深感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麻溜地跑去帮任语拿床单。
“被骂了吧,你总招惹元岑干嘛呀,还乱动人家东西。”
任言委屈巴巴:“我没真想动,就打打嘴炮而已。哥你也是的,干嘛总帮他说话,就不能多疼疼弟弟吗。”
任语笑笑,让任言站到另一侧,两人共同把床单掖平。
兄弟俩都以为陆元岑是讨厌别人碰自己的私人物品,殊不知这人是害怕摄像头暴露。
房间外面传来陆元岑刻意放低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也听不出情绪。任言的眼神在门口和任语身上反复来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任言挠挠头:“陆元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啊?”任语手上动作顿了顿,略带心虚,“好像没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怎么这么问?”
“不是女朋友怎么会给他发这么多消息,他还马上就躲着我们出去回复。哥你俩关系这么好,他一点都没和你透露吗?”
任语笑笑,听着外头陆元岑起伏的声音。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陆元岑的背影和一点侧脸,他站在沙发前腰微微弯着,手指所事事地玩着沙发靠背,说话时嘴角向上扬起,也不知是在和什么人聊天。
任言拽着鼓鼓囊囊的棉被两角,两手舒展成一个大字,任语则不再注意外头,卖力地把棉被往被套里塞,很快完成工作。两人抓住四个角大力抖着,任言故意不跟他保持一个频率,被子几次都要脱手,两人玩起来。
任语回忆起小时候两人一起在房间躲猫猫,任言那会儿真以为躲在被子底下,傻乎乎的他以为自己看不到别人,那别人也看不着他,一个人在被子里窝成小小的鼓包。任语会悄悄靠近,然后大叫着“抓到你啦”扑到床上,小孩子打闹着裹在一处。
洗完澡,任言揉揉眼,抱起沙发上的被子枕头,一路跑进任语房间一边大声吼叫:“今天我要跟哥一起睡。”
陆元岑追都追不上,看着少年灵活地跳到床上然后抱住任语的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白天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又绞尽脑汁和陆元岑斗嘴,任言看着精神,其实沾床就困。才十点多,少年人就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还嘟嘟囔囔抱怨着,任语也听不清,边有节奏地拍弟弟的肩膀,边嗯嗯啊啊地敷衍。任言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变成平稳有力的呼吸。
屋内暖和平静,耳边只有轻微鼾声,催眠似的。本想哄睡了弟弟就去找陆元岑,可任语自己也垂着眼犯困。
不知过了多久,他几乎要睡着,忽然感到身后的床垫凹陷下去,一个温暖的胸膛靠上自己后背,臂膀强势搂住腰肢。
陆元岑喘着气,从任语裸露的后脖颈开始亲,细细尝着小片皮肤,将那里舔得微微发红发痛。这个地方的味道很好闻,混着沐浴露、洗发水还有任语自己的体香。
“元岑,别这样,有点疼。”
舌头眷恋地离开,又很快寻到耳垂软肉,轻轻含住,前前后后反复舔舐。气息温热,男人低喘着压低声哝哝:“嘘,小声点,别吵醒任言了。”
梦中的任言十分配合地动了动调整睡姿,脑袋向前拱使得两人离得更近,额前的头发已经落在任语的枕边。任语几乎能感受到弟弟的鼻息,身后的铜墙铁壁没有退缩的意思,禁忌感太强,任语的心脏剧烈颤动着。
咚咚——咚咚——
偏偏一双手在此时开始不老实,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温热肌肤,自下到上抚摸微凸的脊椎骨。
任语一激灵,挺直腰背想躲开那密密麻麻的痒感,却被放在小腹上的手掌压住,逃不出一分一毫。
手指交叉移动到蝴蝶骨下方,忽然被横亘的条状物挡住进路。
陆元岑摸了摸阻挡物的轮廓,立刻明白这是什么,奖励般用唇肉摩擦耳后的硬骨头:“哥哥好乖,竟然还穿着。”
哥哥这样的称呼弄得任语一颤,意识到这人放肆的行为居然是在和任言争宠。
既然可以惯着亲弟弟,那么应该也可以纵容这个“弟弟”吧。
陆元岑隔着睡衣轻挑起细带,松手时绳子打在后背发出细小的啪声。那手绕了一圈,从任语睡衣下摆伸进去,胸脯落入狼窝,大小正好能被满手包住。
而从指缝中露出来的不止有一颗圆粒。
任语还穿着那套情趣内衣,只不过只穿了上半身。
和内裤类似,内衣由三根弹性细绳连接。胸前两块极小的三角形蕾丝布料勉强遮住粉色部位,布料正中心镂空出个更小的三角,可以让乳珠出来透透气。但同时又竖着连了条线,绳上串了一颗活动自由的小珍珠。
陆元岑把珍珠捋到最底下,紧绷的细绳便卡在乳尖正中,将还没完全挺立的乳粒勒出凹痕,陷进软软的乳肉中。他再左右拨弄珍珠,带动绳子研磨顶端。绳子太细又紧绷,这样的玩法有些疼,但任语这早就敏感至极,疼痛一样带来快乐。
眼前就是熟睡的弟弟,任语法想象被发现的后果,心理拒绝但身体欢迎着被人触碰。几经纠结后,他捂住嘴,只有细碎的呻吟从指缝流出:“别,唔别这样,小言还在,太,太近了……唔!”
“那就捂严实点,别让他听见了。”陆元岑将脑袋埋在人颈窝,一口咬住肩头的软肉,留下个不深的牙印,轻悠悠地调侃,“哥哥只在意那个弟弟,就不在意我吗?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又是在说什么……呃啊……”
空闲的那只手从任语身下穿过,小臂被枕在腰下,手腕一转便抓住了睡裤中蠢蠢欲动的性器。
陆元岑不再控制珍珠的位置,随意扯着细绳快速来回横扫,珍珠上下滚动,光滑冰凉的珠体揾擦乳头,那一小颗硬粒来回颠倒。酥麻感从这里开始扩散,整个胸膛都泛着痒意。
乳肉里屯着好几天没被挤干净的奶,很快开始发胀。还没出奶,就有一股奶香味散出来,很淡,可三个人靠的足够近,都能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