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任语头痛欲裂,他从喝掉第一瓶就之后就完全断片了。看着自己干净的身体和睡衣,又望见床边打地铺的陆元岑,任语叹了口气。
以前没喝醉过,但他见过父亲发酒疯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遗传恶劣酒品。
不论如何,他肯定昨晚把陆元岑折腾得够呛,不然这个时间陆元岑早就去晨跑了。
头痛散去,任语感觉全身力,他隐约知道做了个春梦,具体内容已经完全记不得,证据是胸口瘙痒难耐,那种酥痒力感直冲下腹而去,但只是聚集,找不到出口发泄。
全然不知,将他照顾得一丝不漏的青梅竹马,连他的隐私部位也一起照顾了。今早在他醒来之前,还用又舔又咬的方式隔着衣服重点照顾了一番。
任语十点还有课,赶忙蹑手蹑脚爬起来,这一起身就觉得更怪,他的乳头莫名其妙黏在衣服上,拉开衣服时竟然还扯出几根晶莹的丝。
走路时怪异感更胜,每走一步,宽松的睡衣都会抖动着摩擦乳头,好疼!
任语捂着胸口快速冲进厕所,对着镜子脱掉上衣,胸口竟然肿起来了,比上次跑步还要严重好几倍。他小心用手指轻轻触碰,相触的瞬间竟然觉得不只是疼,还有一股电流感。
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一头雾水,又触碰一下,这回力道较大,弄得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低喘,任语赶紧闭上嘴。
他记得之前买的药还在柜子里,可几番寻找依旧果。再找来找去,发现不仅药找不到了,连芦荟胶,凡士林,红霉素眼膏这些也全都消失了。
怪事!
任语想了想,实在不好意思吵醒陆元岑。
他只能找到几个小小的创口贴,小心翼翼贴在乳头上。但那里实在太肿,他怕疼又不敢用力粘,乳头一跳一跳的把创口贴顶开好几次,他才狠下心用力一摁。
“唔……啊!”
好像真的不只是疼痛感,还有什么他没经历过的感觉。
镜子里,少年的胸前红肿,小小的创口贴只能勉强遮住凸起部分,还是被顶起两个小小的圆弧,那又圆又红的乳晕发胀发肿,被冷落在外头。
接下来的每一天,到深夜三四点,都会有个男人站在任语床前,确认他已经完全睡过去后,悄悄钻进他的被窝。
陆元岑会掀开被子,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等他适应了室温就轻轻解开他的睡衣。
许多许多次,陆元岑都庆幸自己给他买了扣扣子的睡衣,解起来十分方便也不会弄醒人。
任语的乳头一直是翘起的,被糟蹋得过于可怜,只是接触到冷空气就缓缓站起来,陆元岑很爱看两个小东西自己勃起的这个过程。
因为任语睡眠又浅又短,每次陆元岑都不敢太过分,更不会去碰别的地方。
他会故意贴着任语的耳朵低语,只说肮脏下流的,或许这样不停地暗示,任语就会变成他说的样子。
他说:“任语,你真的很淫荡,乳头长成这样就是专门给人摸的。”
“你的乳头好色情,只是碰一下就爽的发抖,想要我帮你舔吗?”
“以后我会操进你身体里,一边操你一边摸这里,那样你会更爽,还会求我射进你体内的。”
“把你开发成只靠乳头就能高潮的体质好不好?”
“等你怀上我的孩子后这里会有奶水,你的乳头会更大更敏感。放心,我会用嘴帮你止痒。”
……
陆元岑轻轻与乳头接吻,嘴唇温柔地抚慰乳晕,舌尖与乳尖共舞,将其撩拨地上下窜动。而另外一边他也不会冷落,手指或打转或挑拨或揉搓。
经过几天的调教,任语的乳头已经大了一圈,变得格外敏感,只是简单触碰揉捏,这幅身体就会发抖,甚至爽的挺腰。
陆元岑都有些佩服任语的忍耐力了,已经弄了一个多星期,被调教成这样,任语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可哪怕任语娇喘连连,性器勃起,陆元岑也不会触摸他的下体,最多让那一根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空气里,最后又用内裤强行压下去。
他坏心眼太多,又从网上学了好多手段。
他在对任语做射精管理,每天都要让不经人事的男孩被撩拨到欲海边缘,但从不让他释放。
时间长久下去,任语的身体一定会产生变化,这种纯情少年不可能会找别人,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自慰。
而他们住在一起,陆元岑只要每天找各种借口进任语的房间,让他找不到机会自慰,那么快感就会一直被积攒在体内,等到夜晚,新的快感又会由这位青梅竹马亲自注入他体内。
总有难以忍受的那天,那时候就顺理成章地帮他解决,顺理成章地让他的身体再也离不开自己。
就这样,时间过去半个月。
已经上课,教室里只有老师的声音,任语和几个朋友一起坐在最后一排。
他忍不住左右扭动身体,最近胸口总是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尤其是每天早上起床,乳头总是硬着的,连下体也是。
陆元岑最近在家的时间也特别多,他完全找不到能自我抚慰的机会。昨天趁着陆元岑不在家,他赶紧进厕所解决,可弄到一半陆元岑就回来了,还着急忙慌说要上厕所。
任语谎称自己在洗澡,赶紧躲进浴缸里拉上帘子,陆元岑就在帘子另一边小便。
这惊吓过后,肉棒软下来,任语没心思再自慰,却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浑身都热。
他的胸口一开始是有些疼的,后来不知何时开始变成痒,现在就特别痒,或许是被衣服摩擦的。
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直接触碰。
趁其他人都在玩手机,教授也在另外一边,任语确定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才悄悄伸手进外套里,隔着毛衣碰了碰乳尖。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