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对那天脱敏治疗后半程的事避而不谈。
就好像那不算接吻的吻和情动所致的射精从来没发生过。
清醒之后,任语总是呆呆地抚摸手腕上的勒痕,那边磨破一层皮,不能沾水,碰一下都觉得疼。
已经三天没进行脱敏,任语试着自己抚摸,可那种感觉和有陆元岑在时不同,痛感压过快感,有几次他实在是疼得做不下去,哭泣着入睡。
结果是第二天胸口更难受,又烫又痒。
乳贴也不听话,一出汗就变得黏糊糊的。乳晕上粘着残留胶体,任语得用手指揉搓才能弄干净,可这种揉搓法只会让他更有感觉。
找了个机会,任语脸红着提起脱敏治疗的事,抗议道:“用手铐真的好疼,还会留下痕迹,被朋友看到会误会的。”
见陆元岑没有回应,他又咬咬牙:“下次治疗,不许再绑着我了。随便你怎么弄那里,我绝对不逃。如果逃跑了,就,就任由你处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陆元岑眼里终于有光彩了,邪恶的光彩。
约定好的周三终于到来。
早上八点,任语半梦半醒,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他刚拿出书本就看到陆元岑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
陆元岑:[今天晚上要用跳蛋。]
心脏突突狂跳,任语呼吸没了规律,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燃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跳蛋这种东西会让他阴茎半硬。
不论闭眼睁眼,眼前都是一个粉色的椭圆球体在疯狂振动,缓慢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可又停在即将接触的地方,故意吊人胃口。
乳头好痒,好想摸。
任语完全记不清是怎么度过今天的,每节课都是看似认真听讲,实则心猿意马,什么都没记住。
陆元岑晚课结束还要去学生会开会,提前发了消息给他。任语莫名失落,在校门口站了半天才孤零零回家。
一回家,任语脱掉全部衣服,只留一条内裤。
他顺从陆元岑的提前安排,平躺在床上,将两条腿拱起打开,再自己温柔地抚摸乳头,做好心理和身体双重准备。
必须打开双腿是因为上次脱敏之后,任语大腿内侧磨破了。很奇怪,两侧被磨破的形状几乎相同,位置还在大腿最根部。
陆元岑给他的答案是:因为玩弄乳头的快感太强,任语总是不自觉摩擦双腿,是他自己太用力,爽得连疼都顾不上。
好像确实如此。
所以陆元岑命令他绝不可以并腿,如果他不听话,手铐就会重新锁在他的脚踝上。
诡计多端的好友当然没有参加什么学生会会议,他躲在公寓楼道间中,戴着耳机欣赏监控画面。
镜头随着男人划动的指尖逐渐向下,对准床上玩的正欢的任语。他在胸口毫手法地乱揉,完全没有顾忌之后放声浪叫,满屋子都是叫床声。
陆元岑放大镜头,先看到紧绷的脚趾,然后目光移到微微胀起的股间。
他早将任语的内裤全都换了,还很正经地说内裤需要勤换,自己也要买新的所以给任语也买了同款。实际他给任语买的全是紧身塑形款,其中一半还是三角设计。
现在任语穿的就是一条白色紧身三角短裤。
腿间风光显露疑。内裤中央已经被性器的分泌物弄湿,有一滩深色水迹。布料紧紧包裹住臀肉,内裤边缘陷进肉里,勾勒出两个圆润的形状,柔软的臀肉和腿肉随着主人的身体动作如浪般波动。
两条腿上的肌肉因快感而绷住,膝盖撞在一起胡乱挤压。任语很快意识到并腿是误行为,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胸前,硬将自己的大腿掰下来。
他现在身体火热,不论碰到哪里都性趣盎然,开始自己揉捏自己的大腿肉。
而他意间吐露的喘息和言语,才真的直冲陆元岑神经。
“唔嗯……好舒服啊,元岑,摸摸我元岑……好喜欢!”
陆元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隔间跑回家中,开门的一瞬间娇喘声骤然停止。
多少有些可惜,陆元岑一边跑一边脱衣服,背包、外套、运动裤散落一地。他两步就跨到床上,以面对面的状态将身体挤进任语腿间,再把他的腿摆成M状。
“自己抓住。”
任语双眼迷蒙,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听话地抱住双腿。好友从外头刚回来带着寒气的身体贴上来,任语清醒几分,害羞迟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