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半夜被冷醒,抱着枕头翻了我的窗。
他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时瞬间觉得更冷,心里难受摇摇晃晃就想要走,没留神撞到了旁边的衣架。
我被吵醒打开床头灯顺手拍了拍梦魇的小孩,看清来人后没多想,随口就说:“怎么?你也怕黑啊?去你自己房间睡。”
。。。
好了,这下我彻底清醒了,妈的,现在他知道我留着他的房间了。
我坐在床边和路景相顾言,感觉小孩在发抖又给他盖了床被子,路景抱着枕头跪下,膝盖往前蹭逐渐挪到我的脚边。
他仰着头,一点暖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整个人都很柔软,像狼一般的眼睛软下来满是依恋,细看又有说不清的哀伤,他扒拉衣领,露出一小片肌肤。
氛围正好,是来一发的好时间,但是大晚上的我很困,不想做,关灯重新缩回被子里:“别跪这,回去睡觉。”
迷糊间感觉有个东西上床,挨着一点边压着我的被子...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享受睡懒觉的余韵,被细碎的响声弄得心烦,睁开眼正好和在翻窗的路景对视。
我一脸不爽地盯着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小孩轻哼着翻了个身,我的眼神更凶了。
路景被我吓到,骑在窗框上不敢下来,忍着怒火勾勾手,他才蹑手蹑脚地下来,爬过来,跪在床边,张开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
他的眼睛看上去凶巴巴的不近人情,但他的眼神很软,带着点祈求,路景就用这种可怜又色情眼神看着我,请求给我口交。
我掀一点被子让他爬进来,他熟练舔舐我的阴茎,再一点点吃进去。不给他适应时间,我按着他做深喉,他因为窒息不停颤抖,嘴巴却乖乖嗦着我的鸡巴,灵活的舌头在柱身表面舔舐,一点多余的声音也没发出来。
我算着他的极限放松压制,他稍微喘一口气又继续伺候我,把自己喉咙当成另一口穴,晃着脑袋每一下都进得很深。
在我要射时他乖乖含到最底,放松喉咙咽下我的精液,我按着他的头没许他撤开,把晨尿也留在他的肚子里。
路景爬出来的时候一张脸都红了,压着声音小心咳嗽。
我指了指在睡觉的小孩,又摇摇手,路景不情不愿捂着嘴,将所有声音都憋回去,一双眼睛因为憋气变得湿漉漉的,看上去就像被狠狠欺负过一样。
我可没有欺负他,这是他自找的。
道上都说路爷诡秘恐怖,目标往往在睡梦中就没了性命,结果他现在两次翻窗都把我吵醒,这不就是故意的吗!
坏狗,就知道恃宠而骄。
我起床洗漱他跟着我爬进浴室,关了门,不担心吵到小孩,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坏狗脸上的伤还没好,又挨了一下,当即痛出了眼泪,“我伺候你你还...”我的目光渐渐压下去,坏狗消了声。
“脱衣服。”
他三下五除把衣服扒掉,腿分开跪好,蓄势待发的性器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昨天射了一次,被我打了之后就一直忍着没敢再射,现在被疼痛挑起情欲,难耐地扭了下腰。
我视他的渴求打量他。
身上的伤疤又多了几道,左肩的旧伤格外凶险,稍微往下,那就是心脏。
他瘦了,肌肉的线条愈发清晰,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蓬勃而出的力量,就像是狼群里身经百战的王,就算是跪着也充满令人颤栗的攻击性。
但这种攻击性在我的目光下渐渐消散,小麦色的皮肤浮出情欲的粉,他开始还有些躁动,现在完全安静下来,仰着头,依恋的目光黏着我。
我隔着拖鞋踩上他硬得流水的性器,拖鞋底糙,当是疼的,狗狗哆嗦着腰,胯下的玩意却又胀大了一圈。
并不意外他会爽到,用了点技巧继续踩弄,高高翘着的阴茎被我压在地上,敏感的龟头被迫在地板和鞋底之间摩擦。
狗狗为了克制顶胯的动作,腰和大腿的肌肉绷的很紧,腹肌和股四头肌扯出漂亮的线条,野性和臣服碰撞,吐着腺液的阴茎乖顺呆在我的脚下。
他愈发不能克制喘息,杂乱的呼吸声暧昧又可怜,我见状加重力道,他的眼神开始发直,露出一种濒临高潮的茫然。
在最后刻我忽然松脚,狗狗愣了一瞬,眼中的泪水越来越多。
我轻轻踹一脚他的阴茎,他就咬着唇抖了一下,我又踹一脚,他接着抖,一来二去竟又被欲望吞没。
“主人...主人...狗狗想射...”他哭着求我,怕极了我再次打断他的高潮。
我似是而非地嗯了声,狗狗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将阴茎往我脚下送。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我再次踩上他的肉棒,天真的狗放任自己沉浸快感,舒服的轻喘忍不住泄出来,却又一次被我卡在高潮边缘不得释放。
他剧烈喘息有些恼了,恶狠狠瞪我,又在我带着笑的目光下渐渐软下来,认命般地呜了一声,可怜巴巴地低下头。
我将他抱在怀里安慰,小狗向来记吃不记打,刚才被我戏弄了一回现在又哭着求我让他射。
我轻轻绕着他的尾骨打转,另一只手握着他滚烫炙热的阴茎撸动,在他扭着腰快要射出来时按着前端那个小孔,故意压低的声音穿透耳膜:“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