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然后多喝一点水...”
“嗯~”我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将他带到餐桌旁,桌面上还有许多未动的早点,以及三杯豆浆和一杯牛奶。
“饿了吧,这些都是你的,想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我状似民主的问他。
狗狗语气还有些未散的哭音,选的却很果断:“想你喂我。”
和我想的一样。我心情颇好地挠挠他的下巴,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话:“我喂的话就再加两杯咖啡。”
咖啡利尿,七杯水下肚,我又不会轻易许他排泄,狗狗应该能猜想到自己答应下来的后果,却还是小声哼着:“唔...好,你抱着我吃。”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
狗狗不明白怎么就成他求我了,唇瓣嗫嚅,整个人愈发像好欺负的面团子:“求主人抱着狗狗...抱着给狗狗喂食。”
真可爱。
我张开手狗狗就自己爬上来,面对面跨坐在我身上。他说是要抱,实际完全没有把重量压给我,仅用小腿支撑跪在椅子上,似乎因为椅子边缘太硬,还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先吃什么?”我声音都跟着温柔了一点。
“听主人的。”椅子没有扶手,他的手不知道放哪儿,思来想去竟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看来小狗刚才委屈坏了...我心里轻叹,顺了顺他的背才拿来杯豆浆喂他。
看着狗狗飞快喝完,我又端来灌汤包,喂着他一口一口的吃了。
汁水顺着我的指尖流下,狗狗微微低头一并舔去,这个角度我能很清晰地看见他的睫毛,又浓又翘,长在一张凶巴巴的脸上,大概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我我愈发觉得欺负狗的决定是正确的,又喂着他喝了牛奶,吃了蝴蝶酥、龙须酥、蒸饺和发糕,狗狗的肚子愈发鼓起来,隔着衣服也能看见明显的弧度。
餐桌上的菜还有三盘,而水有整整四杯。
解开扣子抚摸他被撑大的肚子,冷不丁问道:“我要是现在按下去你能忍住吗?”
“还可以。”他因为撑胀眉尾沾了红,看上去有点凶。
我并不在意,因为他的脾气从来不会对着我,指了指桌上余下的食水,“那吃完这些呢?”
狗狗小心翼翼喘了口气,很诚实:“您不碰我的话勉强能忍着。”
我将豆浆倒了一点在手心,狗狗低头舔了,“可是我想按,狗狗这么乖会满足我的吧?”
小狗被我迷的晕头转向,托着我的手腕吻舔我的手:“堵着...唔...狗狗可以用肛塞堵着...您随便按...”他说着将我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吞吐,眼中渐渐浮出情欲的色彩。
随便两个字都说出来了,真不担心我把他玩坏。
心情愈发好喂着他将剩下的东西吃了,留狗狗托着肚子弯着腰跪在椅子上,上楼取了肛塞下来,不需润滑轻而易举插进他的穴里,又将带子扣在他的锁和腰上,这样没有我的允许,他就是想排出来也不可能了。
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狗狗红着眼睛叫了我一声,显得很脆弱。
随口应了,手掌覆在他紧绷又不失弹性的肚子上,温热的肚皮抖了一下,随后又缓缓挺出来。
我甚至没有抵着他的腰,就这样一点点使力按下去,狗狗紧了全身肌肉叫自己不退缩,难受地连大腿都在发抖。
他几乎要跪不住了,脸上的汗滴在高高鼓起的肚子上,挂上浑圆的肚子,很难滑下去。
我猛的一按,那滴汗就飞溅出去,狗狗蜷缩着再也克制不住痛呼,越来越多的水顺着下巴滴落,不知是汗还是泪。
他很快反应过来,又挣扎着跪直,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晕着热意,鼓胀的肚皮留了一片红,看上去好不可怜。
可惜我在欺负人时良心几乎为零。
沾着点空位坐下,狗狗为了给我腾位置挪着膝盖往椅子边蹭,小腿骨压在硬制的梨花木上,摇摇欲坠。
他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绷紧全身肌肉,没有一丝多余空间的肚子受到挤压,饱胀感愈发难耐。
我看着他全身都在细微哆嗦还要乖乖挺出肚子,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下手却愈发凶狠,手握成拳打在他的肚皮上,轻易将人逼出泪意。
仅仅十下,他控制不住往后栽,被我眼疾手快又揽进怀里,他连喘息都克制到极小,生怕再刺激到自己不堪重负的肚子。
我以前聊时和路景对战过,身法诡谲,走的是一击毙命的刺杀路子,若是不知晓他的攻击习惯,很难沾到他一片一角。
因而他执行任务受的伤并不多,更多的疼痛和煎熬都是我赐予的,别人打他他还会反击,在我这里就完全是予与予求、任我搓扁揉捏了。
狗狗从来不会把利爪对向我,就算被欺负了,也只会想怎么让我欺负得更顺手些。就像现在,他分明疼得衣服都打湿了,还用自己脆弱的肚皮一点点挨上我的指尖,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点疑惑,好像在问:主人,怎么不继续啦?
继续!当然要继续。
将他睡衣完全脱下,抓着狗狗的手让他摸我再次起立的肉棒,他被烫了一下,下意识收手又试探着摸上去。
我知道他懂了,让他转过去跪趴在椅子上,“腿并拢。”后穴堵着操个腿总可以吧,我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聪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