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走的第十五个月，我收到一个遥控器，很眼熟的款式，藏了许久的火忽然爆发，直接把开关推到最大。
遥控器被我扔在一旁不再理会，三天后一个盘出现在门前：
画面一闪而过坏狗潮红忍耐的表情，随后渐渐下移，略过挺立的乳头、硬得流水的肉棒，到达湿漉漉的一开一合的穴口。
隐约听见震动的声音，以及他压着的小声呻吟。
两个小时的视频，中间有三次手机掉在床上，一晃而过的吊灯以及长久的、近乎奔溃的哭腔。
他到最后也没再让我看一眼他的脸，发着抖，给我瞧了一眼涨到流水的阴茎，尿控里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忽然就没那么气了，拔出盘亲自放到那个专属他的房间。
此后几个月我收到的都是遥控器，有一次心血来潮放了两天才随意按着按键，喝着茶把玩一会，依旧推到最高不再理会。
我以为会再次在三天后收到视频，却不想下属带着一个不妙的消息先来了：程先生被刺杀，打斗间刺客不知为何倒地不起，肩头中了一刀，方才落荒而逃。
我问了时间，正是我把玩遥控器的那天。
心脏一瞬间提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派了帮里的精锐去干扰程家的抓捕行动，程家刺客没找到，我却先收到了盘：
“对不起主人，当时我没戴跳蛋，这是补偿。”
摄像头依旧对着穴口，他塞了三枚新的进去，三个小时，妈的，我盯着那个又暗又晃的视频看了三个小时，愣是没看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劳资需要你那个补偿吗？
我生气之余又有点庆幸，能给我拍视频说明人没出大事。
后来他给我寄遥控器我一概不理，坏狗坚持了几个月，又重新开始送一些人体部件和小礼物，礼物我全部收到那个专门的房间。
再后来我在欢场买了个小孩，15岁，家里人在帮派斗争里死完了，只剩他一个，被卖到欢场调教了三个月。
我买回去把他当弟弟养，宠着、哄着，孩子也还算听话。
又这么过了两个月，坏狗不再送礼物过来，不多时，他把自己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