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吗?”我随手挠着狗下巴,狗狗发出舒服的哼声,眯着眼摸索,抽出弯刀随手一掷,下手果决,人却依旧乖乖仰着头让我摸。
弯刀在空中转了三圈,恰好钉入管事身后的木柱里,矮胖男人来不及松口气,脸色一变,颤巍巍在脖子上摸到血,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没有...一点意见也没有...”
有人唱白脸的感觉就是好啊,我看着冷汗淋淋的管事,勾起一个和善的笑,“这次怎么不说你们是刘家的产业了?”
“对...我们是刘家...”一个玉坠子横空飞到管事手中,他拿着那坠子跟烫手似的,满脸不可置信,“您...您是...”
“早点还钱,否则...”刘家家主都跪在我身下,他再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本,一脸衰败地答应了。
我摆摆手,帮众们会意,开始搜刮这家会所一切值钱的东西,管事捂着脖子一脸肉痛,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等待的时间有些聊,随手拿起桌面上的啤酒给狗狗喂了。
一瓶,两瓶,第三瓶时他轻轻挡住了我的手,眼中带着祈求。
“喝完,等他们清理完东西,我带你去放尿。”我强制将瓶嘴怼在他的唇上。
“唔...你说话算话...唔!”我乘机将酒给他灌进去,狗狗来不及说话只能不断吞咽,淡黄的酒液顺着唇角滑落,一路没入衬衣中。
“不算话。”笑着将空酒瓶放回桌上,等着他生气。
“你!”狗狗果然气势汹汹就要站起来,我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那股凶劲被打断,他瞬间软下来,语气蔫哒哒的:“你别这样,我真的好难受...”他眉眼耷拉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最近好娇气。”和以前比的话确实如此。
狗狗像是被说的羞愧了,额头靠着的我的腿不愿意抬头,“没有...”
明明就有,不过也是我宠的。
我没再这事上和他争辩,揉着狗狗后颈开了跳蛋,“忍一会。”
“嗯...”他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那枚跳蛋我最开始是抵着他的前列腺放的,也不知他后来乱动一番,会滑去哪里,不过总归不会是什么轻松的地方。
“唔...胀...”狗狗下意识蜷起身,不住哆嗦。
“哪里胀?”我没事干,以至于这种事都要问个明白。
“肚子..唔啊!”我又调高了一个档位,“膀胱...膀胱胀!唔...在动...啊...”
过大的叫声吸引来周围的目光,帮众见惯了我玩弄路景,看两眼就自己做事去了,倒是刚刚还怕得不行的管事,一直自己为隐蔽地偷偷看打量。
“有人在看你。”我凑到他耳边吹气。
湿漉漉的眸子睁开,却法聚焦,“让他...啊...看...”
“你是我的狗,怎么能让别人看呢?”我直接推到最大档。
“那我...”他哆嗦着要去摸刀,被我一把抱进怀里。
“我抱着你就不会有人看见了。”我没骗他,的确挡住了管事的视线,不过其他人...
“呜...谢谢主人...”狗狗放弃攻击,就这么软软靠着我,微微颤栗的身体越来越烫,喘息就像是温泉蜿蜒的水汽一样,很热。
我完全能猜到他现在是怎样的煎熬。
一整天没被允许排泄,七杯水,两碗汤,又被我灌了三瓶利尿的啤酒,鼓胀到不行的尿包被死死勒在束腰里,看不出端倪,轻轻覆上却能轻易叫他颤抖着求饶。
后穴的跳蛋抵在膀胱上震动,本就躁动不安的尿水疯狂撞击膀胱内壁,可怜的器官被束缚在空间狭小的腹腔中,只能凄惨地向身体哭诉憋胀。
我自己已经足够体贴,至少没有取他的锁让他硬憋,手掌覆在他的肚子上打着圈按揉。
“主人...主人...呜...求您...狗狗真的...啊啊啊...真的憋不住了...”他哆嗦地厉害。
“没事,我帮你锁着呢。”我按下去一点又松开,他膝盖发抖不住往后蹭。
“不要...真的不行了...呜呜呜...”狗狗疯狂摇头。
“不要?”我看着他汗淋淋的脸故意冷下声音,一手抵着他的后腰,另一手重重按下去,又拖长语调重复一遍,“不要?”
“啊啊啊啊...”我眼疾手快拿毛巾塞住他的嘴,狗狗翻着白眼直哆嗦,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哭着摇头。
刚才真是吵着我了。
我揉揉额角,半拖半扶把他弄起来。倒也不是我抱不动他,只是单纯想看他憋着尿走路的样子罢了。
“厕所在哪里?”我揽着狗看向管事,他一脸麻木地指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