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被亲过后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双目发直,全身绵软,黏糊糊地往我身上蹭。
“主人...主人...主人...”他叫得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轻,也不多说什么,就这么翻来覆去地叫。
我以为他会摸杆上爬得寸进尺,却不想只是亲一下就满足成这样,整个人就像是被红的白的混着灌了几轮,晕乎乎的,只知道撒娇了。
我比清晰地意识到,他非常喜欢我。
那为什么要跑呢?我挠着狗下巴,又开始好奇了。
“路景...”
“嗯?”
“没什么。”把他驯养到彻底离不开我再问,也不迟。
第二天清晨,我少见是被生物钟叫醒。
路景本来睡得正香,我掀开被子下床时却也跟着睁开眼了,他睡眼惺忪,精神头却明显比昨天好。
“唔...主人早上好。”
狗狗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准备为我疏解。
他脖颈处还扣着项圈,暗红的皮革充满野性,未曾处理过的鞭伤愈发红艳,肿大的屁股透着乌青,看上去比昨天还要严重。
若非必要,他没有上药的资格,这也是我很早之前定下的规矩。
最早是想磨磨他的性子,后来就纯粹是喜欢看他身上留着我的痕迹。
如今看狗狗带着一身伤请求为我口交,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良心隐痛外,是控制欲的满足。
按着他的头发泄一通,狗狗将精尿一滴不落地咽下,后知后觉问起了项圈的事。
“这也奖励吗?”他指着脖颈上的项圈,藏不住期待。
“买上次那条送的,放着也没用,就先给你带着。”
我随口扯个谎,满意看着他扬起的嘴角一点点落下,“哦。”
狗狗身上那股失落劲都快要化成实质了,他不舒服似的扯了扯项圈,虽然浑身冒怨气,却也没提取下来的事。
我任由哀怨的狗在我眼前晃了一上午,也不安慰他,反而在午餐时又给人灌了两大碗汤水。
终于还是被尿意折磨到发抖的狗坚持不住,在太阳最烈时眼泪汪汪求到我面前,那点借题发挥的不满意不敢再流露一点,做得十足乖巧顺从求我允许他排泄。
“主人...唔...肚子好胀,求您让狗狗尿一点吧...”
他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有在努力憋尿,挺着尿包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因为憋胀不停打发抖。
算算时间他已经有整整一天没有排泄了。
寻常人若是不喝水,也许能勉强坚持下来,但狗狗在我的命令下,不仅要正常饮水,还要被迫接受我心血来潮的投喂。
每餐多几晚汤水是必不可少的,凉了的茶水,过甜的果汁,也全都由他的胃一并处理,如今均化作尿水汇聚到可怜的膀胱中。
他虽日日憋尿比寻常人能忍,但也离极限不远了。
我今天不探他的底线,因而很好说话给人扣了牵引绳往外带。
狗狗全身赤裸跟在我身后爬行,一路上的人不多,但也并非没有。
好事的帮众停下手头事务侧目,不敢细看,仅仅瞥一眼就忍不住为路景这一身伤痕心惊。
“帮主越开越变态了啊!”
“那你是不知道,这要是放以前,副帮主连爬的力气都不一定有。”
“啊?副帮主那种变态体能还会...”
“再强悍也禁不住一天一夜的打啊,我还被强迫去抽了几鞭子呢!”
我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副帮主”这几个字却反复在我耳边跳动,上次扣的钱不够多是吧,一个个嘴上没个把门,要不是父亲三令五申叫我手段温和一点...
我正盘算这次扣多少钱合适,却发现嘀咕声忽然停了,帮众一个个装模作样又开始做自己的事,此地银三百两,谁都不忘往这边看。
一低头,哦,狗狗正威胁人呢。
眼中明明还带着泪,却冰冷得不近人情,明明跪着,赤裸着,却肉眼可见的压迫感。
我的心情忽然变好,一扯牵引绳,凶巴巴的狗又瞬间变脸,乖巧地爬到我的脚边。
“汪汪。”
他甚至叫了两声。
好想办了他啊...
强忍着把他牵到屋后树林,参差的异木棉主干膨大,枝叶繁茂,暗绿的树干表面布着尖刺,有种诡异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