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做吗？能不能直接罚啊...”狗狗表情一下子垮下来，整个人都不似之前精神，显然为自己弄巧成拙的行为懊悔不已。
捏着狗狗面皮上为数不多的软肉，将一直往下掉的嘴角强行拉扯上去，强行给他扯出一个笑脸，“做饭还是扣分，你自己选一个。”
“我做...”他不情不愿地嘟囔。
“又想挨打了？”若是之前，我已经几耳光过去了，如今心里存了怜惜，巴掌也换成一句不轻不重的威胁。
指尖微蜷，还是有些手痒。
狗狗下意识闭上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黑亮的眼珠子一转，“你不打吗？”
怎么还上赶着挨耳光了？
我往常抽他大多不收力，惩戒和羞辱的味道更重，他就是喜欢疼，也断不会从这里面获得快感，如今这是...
“怎么，这么想我抽你啊？”我捏着他的脸颊不轻不重扇了两下，就算做打过了。
“唔...不是，就是...你...”被扇打爽到的狗忍不住泄出呻吟，眼尾揉了点红，嗓音也比之前低，“你忽然...你忽然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愈发觉得心底的欲望难以忍耐，“那我对你坏一点？”
“你是想要这样...”我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狗狗身形微晃，脸颊浮出一片红印，又被我攥着头发扯回原地。
“还是这样？”我俯身凑到他的耳边吹气，指尖顺着窄韧的腰肢下滑，掐着他侧腰最细、最敏感的一小块肌肤，缓缓拧下去。
从轻松到阻力十足，那点细嫩的皮肉被揪着拧了整整一圈，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颤栗，疼痛将他的呼吸逼得粗重，碰洒的热息带了痛意，我没停手，有意让他好好感受，好好选选。
“呃啊...都可以...主人喜欢什么...唔...我就要什么...啊...”最后控制不住的喘叫带了泪意。
我如梦初醒地松手。
平时玩狗太过习惯，不知不觉又开始欺负人了。
看着狗狗掩不住痛意的眸子，难得有点愧疚，昨天还想着对他好点，结果一起床，就又把人弄得惨兮兮的。
“疼着了吧，”我轻轻揉着他腰间那块发红的肌肤，指腹下腰肢发颤，我的声音也跟着温柔下来，“你再说这种话，我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他抬头看着我，黑亮的眼睛里没有畏惧，只有坦诚，一如当年求我收下他时一样，有种近乎纯粹的祭献感。
“唔...那你就继续啊，你知道我不怕疼的，我是您家养的狗狗，您想怎么玩都行。”
不怕疼...每次我一罚他，他又像水做的一样，眼泪根本收不住，这也叫不怕疼？
“话别说太满，是谁每次哭着求我，让我轻一点啊？”我直接拆穿他。
“我是哭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可是我哪有...哪有那样求你啊...”
哦，他最多拐弯抹角说一句“太胀了”“太快了”，更直白的求饶和拒绝我确实没听他说过。
“还学会和我耍嘴皮子了？”我决定先发制人。
狗狗果然不和我争辩这事，乖乖认：“狗狗不敢，狗狗知道了。”
“哪了？”
“不该吵醒您，不该给厨师添乱，不该弄乱厨房，也不该...不该和您顶嘴...求您惩罚狗狗，让狗狗记住教训...”他说着俯下身去，标准的请罪姿势。
“先把饭做了。”我轻踢一脚他的小臂。
“我...我不太会...”何止是不太会，是完全不会。
“会什么做什么，我看着你做。”反正路景做不出来也还有厨师，我也不至于真就没早饭吃。
“好。”
他膝行将一地残迹拾掇好，颇为生疏地把锅碗瓢盆重新洗了一遍，然后去冰箱里拿了水果，开始一个一个的洗。
葡萄苹果草莓，到后来甚至剥起了荔枝。
看着路景一副要把冰箱搬空的架势，我奈只能摸出手机查：新手入门菜谱。
木耳炒鸡蛋，酸辣土豆丝，凉拌黄瓜...也不是不能当早饭吃。
“拿两根黄瓜，洗干净。”
已经开始给荔枝摆造型的人飞快拿来黄瓜。
“去皮，切块，在盐水里泡一下。”
黄瓜成了方正的小块，飘在盐水里。
嗯...也能吃。
“捞出来，加调味料。”我捏了两颗荔枝塞进他的穴里。
紧合的穴没做好准备，将荔枝夹得汁水四溢。
“唔...”狗狗猝不及防软了身子，撑着台子勉强维持身形。他眼睛揉了一圈红，看了看那满满一台子调料，又将祈求的目光挪向我。
我收到他的求助，开始照着手机念：“适量酱油，适量醋，适量香油，少许糖。”
放下手机，又塞了两颗葡萄进去，这回路景早有准备，分开腿塌腰翘臀放松含了，待冰凉的水果被推进肠道深处，他才犹豫着问：“适量...适量是多少...”
“是你看着加的意思，”我从没下过厨房，哪里知道适量是多少。
拿了两颗带壳的荔枝，一并塞进他的穴里，威胁道：“什么时候做好，我什么时候停。”
粗糙的带壳荔枝挤开软穴，狗狗忍不住呻吟出声，膝盖发软，全靠手撑着操作台才不至于跪倒。
他随手抓了瓶像酱油的东西，往里倒，咕嘟咕嘟，褐色液体将黄瓜块淹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