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养...呜...我不难养...你继续打就是了...呜呜呜...”狗狗埋进我肩侧不肯起来，那屁股也确实如他说的，乖乖翘在我方便动手的位置。
“啪”。
我又扇了他一下，“说不得你了是吧？”
“啪啪啪”。
接连三下抽在又红又烫的屁股上，“说你一句你还顶嘴？胆子大了？”
“啪啪啪啪”。
“还不难养，打几下就哭，你说你难不难养？”
“不...不难养...呜呜呜...”狗狗哭得更厉害了。
“惩罚还没结束，你以为你哭我就会哄你吗？”我一面凶他，一面把他抓出来亲了一下。
哭得惨兮兮的狗瞬间呆住，眼泪还在不停地掉。
“还哭，有你那么娇气的狗吗？”我不轻不重扇了他一巴掌。
他不哭了，顶着巴掌印，抿着嘴开始吸鼻子。
“好了，行了，”我语气温和下来，给他擦了擦眼泪，“真要受不住就告诉我，我不生你的气。”
“呜...”狗狗眼泪又蓄了一汪泪，“还可以...呜...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用手打我我就想...呜...想哭...你抱着我我就更想哭了...呜呜呜...”
这算什么？
“那你下去跪着。”我指了指地面。
“不！我不要！我不要...”他说着扑过来，像是想将自己完全塞进我怀里，“我不要呜呜呜...”
还学会说不了？我捏着他发颤的腰，又准备打人了。
狗狗意识到自己激动下说了什么，呜呜咽咽又开始求我，“对不起...您抱着我打好不好...呜...两倍三倍四倍都行...我想您抱着我...”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会撒娇了？
我揽着他发颤的腰，轻轻抽了一巴掌，断续的哀求瞬间止住，狗狗颤声说了个“谢谢”。
“娇气。”
我又连着抽了几下，发红的翘臀跟着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呜...”
“又哭。”
我嘴比脑子快，先亲了上去，触碰到柔软的那一刻，忽然产生了一一种这样也挺好的想法。
撬开从不会对我设防的唇，还能尝到一点未散的草莓味。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狗狗眼里涌出生理性的泪，柔软的舌却黏糊地与我勾颤。扇到后来他又忍不住起了反应，浑身发颤哼哼唧唧想要高潮。
我眼疾手快把黏在我身上的狗扯开，“冷静一下。”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狗嘴一抿，又开始酝酿泪意。
我给了他另一边脸一耳光，“别得寸进尺。”
他瞬间收了表情，低着头，小媳妇似的开始道歉：“对不起...”
我看着有趣，又扇了他几耳光才继续问道：“那你说是不是该罚？”
狗狗一张脸都红红的，再次认下一道罚，还没来得及请罚，厨师端着早饭鱼贯而入。色香味俱全，我第一次觉得自家厨师手艺这么好。
“浪费粮食。”
“啊？我...”狗狗来不及说话，又挨了一巴掌。
“明明是...”
“啪”。
他被一巴掌扇偏过头，屈打成招开始道歉：“是我的...对不起...”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我看着桌子中央，满满一盘被他洗出来的水果，几乎是明示了。
“对不起荔枝...大人...草莓大人...苹果大人...狗狗不该...不该浪费粮食...”他羞得声音都开始发抖。
“自己犯的自己解决。”我把满满一大盘水果放到地上，示意他下去。
狗狗刚跪在地上，我就往他背上放了三盘糕点，踢一脚他的手臂不许他撑着，狗狗只能将手背在身后，全靠腰腹的力量维持平衡。
充满爆发力的身体被迫折成z形，试探着一点点俯身，叼了颗草莓吃了。
我见他适应良好，也开始吃今天的早饭，八分饱时低头看狗狗的情况。
盘子里的水果下去大半，狗狗几乎时刻不在发抖，腰肢连同承受身体全部重量的双腿都在打颤，紧绷的皮肉浮出豆大的汗。
“继续。”
我将大半盆小米粥倒进水果盘里，狗狗几乎快要哭了，忍着泪意和酸痛，小心将腿分得更开，俯下身，将水果和粥水一并舔入口中。
我从他背上拿一块椰蓉糕，太甜了，就全部喂给苦苦支撑的狗。
他哆哆嗦嗦就这我的手吃了，伸出舌尖舔舐，存了讨好求饶的意思。
我没理会，按着他的后颈一点点下压，直到狗狗半张脸都埋进粥里，“吃。”
他几乎跪不住开始剧烈发抖，盘子在他背上摇晃，一副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的样子，紧绷到极致的腰肢连同大腿都在颤栗，背在身后的手骨节青白，青筋爆出。
“没吃完或者盘子掉了都会扣分。”
手下颤栗的身体一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意志力勉强稳住身形，默不作声加快吃饭速度。
接近一个小时，狗狗终于将盘子里的食物吃干净，我没取走盘子，他就不敢乱动，限透支体力维持这个磨人的姿势，额间的碎发全部被汗水打湿。
一盘一盘取下糕点放回桌上，捏着湿漉漉的下颌强迫他偏头，黑亮的眸子不复之前清醒，显然是累极了。
“做得不，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