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呆了两个小时,在扣掉第三个分部长的奖金后,厨师端着一大盘餐食进来。
“路景在干嘛?”我忍不住问了句。
厨师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勉强挤出一个:“跪...跪着。”
我家的人都是见惯了我收拾路景的,怎么跪一会,还能给人整出这副表情?
接收到我疑惑的目光,厨师叹了口气:“要不您亲自去看看吧。”
我刚走到楼梯口,便听见规律而清晰的响声,以及模糊不清的人声。走下一半楼梯,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路景依旧跪在那个位置,一遍遍磕头。早已青紫的额头以从未变过的力度,狠狠撞上地板,发出响亮又沉闷的声响。
“狗狗没有腻了您。”
“狗狗不想操别人。”
“狗狗没有收过人...”
“狗狗没有...”沙哑的嗓音混杂着法抑制的惶恐,说到后面一度被带着哭腔的悲鸣掩盖。
“行了。”我快步走下去。
飞快下弯的身体一顿,手撑着地,狼狈抬头,青紫的额头和和被抽到肿起的脸颊暴露疑,忍了许久的泪就这么声地涌出来:“呜...主人...狗狗真的...”
我食指竖在唇前。
路景瞬间收声,止不住的眼泪划过脸颊,浸入嘴角破皮的伤口里,他疼得一颤,却连一声呜咽也不敢发出来,缓慢而小心地喘息,像是害怕呼吸将我吵到了似的。
我当然清楚他不可能收人,但一想可能有其他人摸过他的脸、他的肩,甚至他的胸、他的腰,我就忍不住酸怒。
那种莫名的情绪法被理智说服,只能在看见路景时愈演愈烈。
两个小时好不容易平复一点的情绪重新暴躁,我觉得扣奖金已经不能让我心情平复了。
“我又让你磕头吗?”
好不容易聚起点勇气的眸子瞬间破碎,路景刚张开口又仓惶闭上,流着泪摇头,却又忍不住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我。
“该罚。”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头。
我将三个跳蛋扔在他面前:“全部放进去。”
路景拿起来下意识想要舔湿,在触及我冷漠的目光时,又讪讪放下手,俯身,把自己红肿的屁股翘起来,湿软艳红的穴吐出一小缕白精,随后被拳头大的跳蛋完全撑开。
“唔...”
“再加一个。”
控制不住发颤的身体一瞬间僵住,缓缓点头。
四个,是他曾经的极限。
三年未经调教,回来这几天我又大多照顾着他,第四个跳蛋仅进去一小半,便怎么塞也进不去了。
路景泪眼朦胧,咬着唇哀哀看向我,我迈着平缓的步子走到他身后,跪着的人瞬间绷紧全身,又在下一刻认命般地放松下来,微不可查将腿分得更开,手指由握改捏,给我留下足够可操作的空间。
若是三年前,我会毫不犹豫踩着这枚跳蛋,帮他压进去,但是现在...
我俯下身,将这最后一枚抽走扔在一旁,故意视他不可置信又满是感动的眼神,将频率推到最高。
路景这回早有准备,死死咬着唇,没泄出一点声音,唯有被震到肉眼可见痉挛的肉穴,和大汗淋漓、在极致快感下忍不住发颤的身体昭示着他的不易。
我让人把餐食端下来,放到路景面前。
厨房为了防止我们不够吃,向来准备的都是双倍的饭食。四个拳头大的红烧狮子头,脸大的黄焖鸡,约莫有一升的蔬菜汤,以及一大碗米饭。
若是正常食用自然算得上享受,但若是在塞着四个疯狂震动的跳蛋,憋着一大肚子尿的情况下全部吃完,那就是完全的折磨了。
跪趴在地上的人尝试张口,夹杂着快感的呻吟脱口而出,他飞快闭上嘴,湿漉漉的眸子又飞快染上惶恐。
“继续吃。”
有我这句话他才稍微放心,侧头,咬一口那个色香味俱全的大肉丸子。狮子头在盘中滚了两下,被跳蛋折磨到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人什么也没吃到。
路景勉强还记得换一个别的吃。
黄焖鸡皮糯肉紧咬不下来,米饭碗深,吃了表面的就舔不到碗底的,他傻狗一样挨个试了一遍,最后只能膝行两步去舔最远处的汤。
菜汤下去小半,被跳蛋玩到全身颤栗的人潮吹了一次,由程序控制的机器不会体谅他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身体,依旧保持变化多端却又高速的频率震动。
满脸汗泪的人被操到翻白眼,卷入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汤水混着唾液,弄湿了他整个下巴。
路景舔食明显慢下来。
我估摸他会在这种反复高潮的敏感状态中持续很久,起身,准备先去吃饭。
刚刚还顶着高潮脸浪叫的人忽然慌起来,汤也不喝了,跌跌撞撞追着我爬。
拉丝的淫水滴在地上,被操到合不上的小穴成了只知情欲的肉洞,路景顾不上,只固执地追我,向来敏捷的人狼狈得很,好几次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上。
“主人...主人...我知道了...唔...您罚我...您发我好不好...求您...求您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