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松竹就自顾自地去了浴室。
蜜色肌肤被汗液浸染得发亮,后背明晃晃的显着几条深浅不一的抓痕。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天亮了,沈松竹竟是干了他一夜。
程疾心里骂沈松竹是头种马,这辈子没做过爱。
累得不行的他没再管身体里的不适,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沈松竹最后还是没有让程疾带着肚子里的尿液跟精液过一晚。
自己洗完澡后,他把睡的正香的程疾抱到浴室,用手把他肚子里的的东西抠出来,浑浊的液体中还带着血丝。
受伤了,沈松竹想。
程疾被沈松竹并不轻柔的手法弄疼,哼哼唧唧的醒过来,感觉到沈松竹的手插在他的身体里面,吓的花心夹紧。
“不要了…我不要了…”他以为沈松竹还要干他。
“嘴上说着不要,你那骚洞倒是很诚实,还死死的夹我呢。”
沈松竹说着羞辱他的话,使劲在洞里捣了两下。
“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疾被插的发痛,哭了起来。
他真的好累,好痛,有一种浑身像被车碾压了一遍、伤还没好就要去犁十里地的感觉。
沈松竹没再弄他,或许是看着程疾实在可怜。
把人洗干净抱到次卧干净的床上,吩咐阿姨把主卧收拾好就走了。
程疾知道沈松竹不会再操他,安心的刚沾上床就睡死了过去。
下午五点。
公司。
“我们这个产品主要就是针对消费能力高的客户…所以…”
叩叩—
正在开会听着员工报告的沈松竹被敲门声打断了专注。
“沈总…”是沈松竹的副助。
“什么事?”
副助走到沈松竹的耳边小声对他报道“沿海区别墅座机打了十几个电话过来,本来我不想过来打断您的,但是那边的保姆说您带回去的那个男孩烧得神智不清了,一直在吐…”
“多大点事,叫陈清过去。”
“好的。”
…
“继续说你刚才的方案。”
会议开完,已经晚上七点。
沈松竹想了想还是让司机把他送到沿海路。
刚进去,就看到陈清在交代保姆怎么照顾病人,一副要走的姿态。
“哟,虐待狂回来了?”
“别在这里阴阳怪气。”
“我哪里阴阳怪气了,那小孩多可怜啊,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沈松竹,你这辈子讨不到老婆了。”
陈清是沈松竹的好友,高高挑挑、长着一副清俊斯文败类的模样。
他是沈松竹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在男人面前才可以这么肆忌惮。
陈清是从底层出来的,最看不惯这些居高位的老板们欺压老百姓。
“你知道什么?赶紧滚吧。”
陈清并不知道男孩在高中时对沈松竹做过什么恶劣的事情。
“好好好,我滚。问诊费记得结给我。”
虽然看不惯,但他也不会去插手沈松竹的行为,毕竟年薪百万还轻松的工作不好找。
嘴上占了便宜就够了。
程疾躺在床上,在昏暗的房间睡得不安宁,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
精致的小脸蛋烧的通红,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沈松竹走上前掀开被子,看到浑身伤痕光裸的男孩,膝盖上的伤口重新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想着他是以这副样子见人,有些后悔出门没有给他套件衣服。
男人抬起程疾的一条腿,被他快操烂的花心,还红肿像个馒头,上面有一两道裂开的伤口。
他拿着刚才陈清给他的药,用手挖了一块涂在那伤处。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不要再打我了…呜呜…我好害怕…”
男孩不知道在做什么噩梦,突然抱着沈松竹的胳膊不放,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沈松竹竟然一下子没有抽出来。
程疾闭着眼哭,脸上的心惊的害怕让沈松竹怔住了,他没再抽手,放任男孩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
像着了魔一样,他的手覆在男孩的背上,轻轻拍着。效果出奇的好,就这样安抚一会程疾就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