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稳健的战略。预计三年之后，亡灵将全面落入下风。五年之内，亡灵将被赶出拒马城。
只要不再来几场大败的话，这是一个可以预见的结局。
但问题是：戴琳只是一个城主而已。而且是一个和顶头上司关系烂到不能再烂的城主。
萨丽将被汗水打湿的一缕头发别在脑后，喘了一口气继续分析说：
“……特使大人总归要得到其他的领地，去管理更多的来自全国各地的移民们的。”
“所以问题是——问题是，你能挟持杜兰特多久？五年？十年？”
戴琳陷入沉思。
“你继续说。”戴琳说。
萨丽无比曼妙地白了戴琳一眼。接着说：
“你可以一路挟持着特使大人，将他一直当傀儡。但这么玩失败的概率太高了。而失败的后果——看看佐拉吧。你不希望我和橙月也沦落到这个地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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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时处于无法说话的僵直状态，萨丽的思绪时不时被打乱，只得乘着精神还好的时候挑着说。
这样断断续续地说完自己的话，萨丽喘了一口气：“……好吧，下面交给橙月你了。”
橙月点点头……
她面临的问题也是一样的。花了很长时间才捋清楚思路，在僵直的间隙中将分析讲了下去：
“杀了杜兰特可以吗？也可以。但狮心王国会再派一名封疆大吏过来的！”
橙月拍了戴琳一记：“我正在分析呢！你正经一点。”
“所以呀，不要以为你占有了佐拉就是大胜了。我们最深的危机并没有渡过。现在其实仍然在危险之中！”
“你们说的都挺有道理。那结论是什么呢？”戴琳问。
萨丽有气无力地说：“橙月你来回答，我要休息一会儿。”
橙月小心翼翼地说：“我们要和杜兰特搞好关系。佐拉——你什么时候送回去？”
佐拉？戴琳脑海中浮现起那具成熟丰诱的身体。
所谓术业有专攻。佐拉修习法术的目的就是为了——，所以她在这些方面强过其他女孩很正常。
戴琳最近让她教众女们伺候男人的技巧，有些女孩学得很好，像贝拉、维妮；有些女孩，比如橙月，学习进度就很慢，需要更加严格的训练……
——呃，想歪了。
戴琳断然拒绝：“不行。她不回去，可有其他方法？”
橙月和萨丽为难地相互看了一眼。佐拉毕竟是杜兰特的法定的妻子。戴琳若是不送回佐拉的话，杜兰特这口气能忍？
萨丽无奈地说：“那就只有整死杜兰特总督，然后向新总督示好这一条路了。”
“可是戴琳，我这样说有点不要脸，但佐拉这样的女人，对你来说真的这么不可或缺吗？我们姐妹，就真的不可取代她吗？我们努力配合你不行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戴琳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