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锁好，林洋检查了一下窗帘，然后掏出兜里的钱放在床上，就差一张一张检查了。
确定没有问题后，他便闭上眼睛躺下，试图与那个声音交流。
“请问，您还在吗？”
“我在！”
“钱已经收到了，我可以随意使用吗？有没有什么限制和代价？”
“那是你的钱，没有任何限制与代价。”
“......”
林洋沉默了能有十秒，便紧接问道：“你是最近很流行的那些小说中提到的系统吗？我穿书完成任务，就会有奖励的那种？”
“这是一个很低级的问题，不过我是谁，现在还没法告诉你，只能说你的猜的不对。”
“不是系统？那你为什么选择我穿书呢？”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林洋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初和这人的对话。
“谁是谁笔下的人物，谁又是谁书中的主角，是命亦非命，你怎么知道是我选择了你，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你选择了我，一切的因，自会有一个果，也许用不了多久你会知道，又或者永远寻不到答案。”
“我以后还要继续穿书吗？”林洋思考了片刻后问道。
这一次那道声音过了一会才回答：“提笔才能落墨，有因才能结果，你改变了只是一本书，但却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故事从这里，才刚刚开始，改变书中的人物，未尝不是改变现实中的自己。”
又是一个听上去很深奥，但林洋完全听不懂的话，他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那下一次我会在什么时候穿书呢？”
“需要的时候。”
“什么时候是需要的时候？”
“读者所求，大势所趋。”
“读者又是谁？他们在哪里求？”
“读者正在看书，心中有所求，书中有所写。”
“......”
林洋沉默，他知道对方并不会告诉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于是想起了刚刚穿越的赘婿书道：“你说我改变了结局，那么在我离开之后，这本书还存在吗？又或者书中的那些人，还会存在吗？”
这一刻，林洋想起了林家，想起了董雨柔，想起了四大天王，更想起了光明神殿和古武。
如果自己离开，书中的故事还在继续，这些人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遭遇呢？
那道声音随之道：“你所改变的，就是你所留下的，没有真正拥有结尾的故事，只有写不完却不得已完结的书。”
“书的结局，不在于你，而在于读者，他们所期望的结局，所幻想的结局，就是这本书的结局，百人百态，每个人所期望的结局不同，那么所幻想的结局自然也不同。”
“你的意思是说，我留下的坑，都要读者依靠脑补来填吗？”
林洋突然问道，但是那道声音却凭空消失，正如他出现时凭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