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抱着陈念安走后,陈凯还立在门口,一根一根地抽着烟,脚下已经有一圈烟屁股了。
他后背还印着陈念安抓出来的指痕,长长的八条破皮沁出血迹的指痕,因为这份疼痛,他把鸡巴捅得更深了,龟头插入宫颈,强有力地射精。
陈念安浑身痉挛着,捂着嘴发出啜泣般嗯嗯啊啊的声音,下半张脸被双手挡着,只剩下一双水媚动人的眼睛。
好一场视听盛宴,他才软下来的阴茎又硬邦邦地胀大了,又快又深地抽插搅出许多白沫。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酸,很矫情病呻吟的比喻:他对陈念安的爱就像泡沫一样,是华丽的虚影,一戳就破了。
***
钟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在陈念安睡醒后第一眼见到老公撒娇要抱抱的时候,冷着脸让她跪下。
陈念安从来都没有挨过老公的冷脸,这一下像是把她的主心骨都给抽掉了,眼里的光亮熄了一半,嘴唇颤抖着,“老公、老公。”
朝丈夫伸出去的双手被视,男人拉开了与她的距离,情地重复道。
“跪好。”
双手僵在了半空,随后仿佛被折断了羽翼的小鸟般重重地摔了下来。
她眼里的光彻底黯淡了,抽噎了一声,眼眶里吧嗒掉下两颗珍珠泪,可她的眼泪没有打动铁石心肠的男人。
男人对她的眼泪不为所动,等待她执行命令。
她像是被拔光了刺的白玫瑰,本来就孱弱,没了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刺可该怎么办呀。
白而凹凸有致的胴体绻缩了起来,腰线塌下,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一口粉润软逼,摆出挨打的姿势跪趴在了床上。
她脸贴在绸缎光滑的床单上,可怜助地扭着脸看向丈夫,那声娇滴滴的”老公”再也喊不出口了,情绪憋在胸腔里,还没挨打,汹涌的眼泪便已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在陈念安身上,钟源凡事喜欢亲力亲为,就像他肏陈念安从来不用润滑剂、小玩具,他罚她也不会用皮带、鞭子,而是用手。
宽厚的手掌突然挥下,携着风声狠厉地甩下,啪的一声脆响,抽得肉臀颤动变形,肉浪铺开,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迅速浮起一道红痕。
泼热油似的疼痛让陈念安哭着叫出了声,她的骨气让她没法一言不发地受着惩罚,被狠狠挨了一下打后扭着腰在床上乱爬,赤裸胴体磨擦床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