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辈,你看在我与赵两情相悦的份上,何不成全我们。”
“范公子,若是哪天,你伤好了,说不定就看不上可欣和我们赵家了,赵家小门小户们没有本事替她讨回公道,老夫再想想。”
二人说完话,赵承厚来到女儿这边,“可欣你跟为父说实话,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位范绍庐?”
“父亲,我也说不上,只是第一次遇见一个让我心动的男子。”
赵承厚见养大的女儿留不住,心中失落、苦闷,他思来想去,也不知跟谁说说这样的心里话。
一处河底,赵羽昇正在练习《龟眠术,自从洗尘池归来,他一直在这里修炼,随着时间推移在《龟眠术的加持下自己与水的亲近度越来越高,他不再是一头只冬眠的灵龟,而是一头在水底蛰伏的妖龟,一个时辰后从入定中醒来,他开始运转《妙方真经,这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办法,有助于修炼。
自从洗尘池归来,第九条名经脉的打通速度跟池中相比非常缓慢,他都想再进入一次洗尘池,体验一把那种修为飞速增加的感觉,由奢入俭难真难,他想起那位吴药师,如果能跟他学习炼丹就好了,有了丹药的辅助修炼,打通经脉的速度能快上很多。
从水底钻出,他考虑下个月得换一个河水更深的地方,这样修炼的效果能够好一点,回到赵家堡,看到正在张灯结彩,他找到赵羽玦,“四哥,是谁打算结婚?”
赵羽玦神秘的一笑,“当然是我们那位九姑了,新郎,你绝对猜不到是谁?”
“是戎山城那三家的男子?”不过他看四哥那一脸笑意的样子,肯定不是,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该不会是自己救的那位男子。
他去向父母求证,“爹,娘,姑姑要与谁结婚了?”
孙薇薇埋怨道,“昇儿,你当初就不该救那个范绍庐,这下好了,把你姑姑拐跑了,你爷爷到现在还板着个脸,你去看看。”
“薇薇,你瞎说什么,人出现在赵家堡的地界,总不能见死不救,再说了人家已经承诺入赘赵家,哪里是拐跑了,昇儿,我们都不敢往你爷爷面前凑,你去安慰一下爷爷,九妹总要嫁人的,这样也不。”
来到爷爷这边,见爷爷倒是闲情逸致,在一人下棋,左手执白,右手执黑,“孙儿,来,陪你爷爷下一局。”
“爷爷,你知道我下棋的水准比不上你啊,我是来问问那位范绍庐的出身?”
“不是大夏国人氏,是旁边小丰国范家旁脉的子第,不过我们赵家典籍记录的消息少,出了东义州,两眼一抹黑,大夏国的各家势力都没认熟,更不可能把小丰国的一个世家打听清楚,只能这样了。”
赵羽昇听了话,沉思一会,“爷爷,我觉得范绍庐的话可信,他的修为和年龄骗不了人,世家子弟有他们的骄傲,又是做坏事,需要隐姓埋名。”
“我看可以说是你年轻时与一位至交好友定的娃娃亲,现在这位至交好友的后人上门来践行承诺,与姑姑完婚。”
“孙儿,还是你脑瓜子转的快,就这么办了,来随我杀一局。”
“爷爷,那我可得下先手,你还得让我几子。”
“行,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