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肃得意的笑了笑,“各位,在下也只是略懂阵法,这道禁制年岁已久,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这里、这里都是薄弱点,用蛮力攻打这两点,即可破开。”
在场的几人听了他的话,半信半疑,一位三十余岁,身材中等男子问道:“沈道友,禁制之后的情况可以告知一二吗?”
沈维肃摇摇头,表示要破开禁制才知道后面的情况,沈、许两家的武者开始攻打光幕,其他几人见状也跟着动手。
一炷香后,光幕忽明忽暗,大家都知道禁制就要破开,手上真气也加重了几分,光幕不堪打击,先是向内凹陷一大块,接着向外爆开,一阵灵力潮汐将八人推开几十丈,众人止住后退脚步,沈维良一马当先冲了进去,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穿过这片破碎的禁制,是一片杂草地,许久未有人打理,已经破败不堪,地势逐渐陡峭,翻过一座低丘,便看见一个小湖,小湖往前走几步,有一间倒塌两面墙的木屋,看样子是刚才禁制破碎,产生的冲击力,导致木屋破坏。
沈维良看了眼身后的追赶的几人,脸上略带得意,绕过湖泊来到小木屋旁,从倒塔的两面墙中可以看见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榻,几张座椅和一些培育灵植的工具,不过他还是不愿从塌墙面走进去,走到面向湖面的大门口,两手正要推开木门。
湖面泛起几道轻轻的涟漪,一个狰狞的黑色头颅从里面探出,一条红色分叉舌信吐出,沈维良刚用双手推开木门,发觉胸口传来微痛,低头看见一把红色叉剑已经刺穿胸口,随着叉剑缩回,他身体也被带向后边,剧痛传满全身,四肢麻痹,想施展武技而不能,稍后便陷入黑暗失去知觉。
咔嚓,一具头尸体,倒在地上,一头丈许长的黑色蜥蜴从湖岸边爬上来,嘴里咀嚼着什么。
“维良哥。”
沈维肃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族兄死在自己眼前,不过看这只妖兽差不多有三阶中期,两道拳影打出,阻止对方进一步破坏族兄的尸体,黑蜥蜴皮糙肉厚,两道拳影只让它身体顿了顿,好在一片刀光跟着落下,将其逼退。
沈维肃感激的看了一眼许佑涪一眼,嚷声开口道:“各位道友,这里的宝物,我一分不取,只求大家助我一臂之力杀了此獠。”
“另外,等杀了此兽,它身上的物品,我也放弃,全都分给各位,沈家也给予每人五十块灵石,作为助拳报酬。”
有沈家背书,许佑涪也适时帮忙说了几句话,大家卖力对付妖兽,那间木屋一时间都选择视。
黑蜥蜴用尾巴和四肢不断的拍击靠近的法器和临身的武技,它几次想把沈维良的尸体用嘴巴叼起,都未能如愿,见人族七人势大,萌生退意,转身长尾一甩,扫开众人,快速爬向湖边。
赵羽昇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提起宣花斧用力竖劈,一片刃光闪出,斩在对方的背上,留下一道小伤口,其他看准机会,武技纷纷招呼上,黑蜥蜴身上多了四五道伤口,不得已转过身来,嘴巴一张,一条细长的舌信吐出。
长舌奔向沈维肃,就是这个人类最麻烦,自己几次想要带走猎物都被他阻止,沈维肃用一只手掌接住,舌信穿过他的掌面,另一只手曲指为爪,抓住滑腻的舌信。
大喊道:“各位道友机不可失去。”六人心领神会,离他的近的直接斩击舌信,离蜥蜴近的不断往身上施展武技。
一位中等个头武者,跃在空中,手中大剑寒光耀目,暴喝一声,大剑挥斩而下,噗嗤,舌信应声而断。
黑蜥蜴嘴里收回短了几尺的舌信,鲜血从嘴里流出,嘶音长鸣,浑身细小鳞片半数浮起脱落,化作一片片飞刀笼罩住七人,鳞片飞溅,众人施展手段或防或躲,扑扑扑,落空的鳞片插在地上,反衬着黑光。
赵羽昇转起宣花斧,化作一面真气墙挡住靠近的鳞片,眼睛余光看见蜥蜴正追着中个男子,中个男子大概是被追的没办法,利用残缺的木屋做遮挡,不断的绕着木屋转圈,蜥蜴被耍的烦了,身躯撞进一面木墙。
蜥蜴脚踢,尾扫,几股烟尘之后,原先两面完好的墙面已经倒下,连着屋顶也一起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周围,两个木盒从破屋中散出。
几人发出惊呼,中等男子嘴上露出奸计得逞的阴笑,正想追上那只从旁边掠过的盒子,一条铁链缠住盒子,拉向另外一面,赵羽昇看都没看直接收进乾坤袋。
另外一只盒子被许佑涪收入囊中,其他人放弃围攻黑蜥蜴,在木屋中翻找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