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年前,两方为了争夺坊市的一件宝物,双方起了冲突,自家孙儿认为自己占理,又觉得祖父是武盟执事,执法队介入后,叶家人表面上退让,暗地里趁他的孙儿外出定琨城之际,伪装成劫匪痛下杀手,叶家兄弟事后也未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以为不过是一位有点身份的家族子弟,只能说知者畏。
宋家只知道自家族人在这一带失踪,不过花了一年时间未找到线索,便作罢,宋颁这几年一直在执行盟中任务,最近才回来,得知此事后,心中悲痛,发誓一定要为自家孙儿报仇,‘正好’谭家请他来做客,便过来了。
宋颁收起脸上的悲伤之色,举手致谢道:“宋某欠谭家一个人情,以后有吩咐,直说便是。”
谭循汕受了他一礼说道:“谭家与叶家的仇怨,宋执事也清楚,这次就是要借宋执事之威,灭了叶家,这人情一说,宋执事就别提了。”
宋颁在原地来回踱步,“谭道友的意思,现在就动手?”
“不,叶家与盟里的那位郑执事交好,捅到上面,叶家最多交出几个凶手,赔点灵石,事情就揭过,那位叶保贵会变成从犯,大概率是不用死的。”
宋颁听到后面这句话,眼睛张开,凶光露出,大事化小,这样的事情武盟经常有,如果杀害自己孙儿的凶手逍遥法外,那么他这两百年的修行,不知是什么意义了。
他沉声说道:“我去定琨城召集人手,就说海上发现劫匪,需要出海剿匪,我们在海上会合,然后假借追击海匪,在叶家港登陆,控制住港口,届时再以叶家港有海匪逃入,控制住叶家族长等这些族内高层,争取将叶家嫡脉人员一网打尽,如有意外见招拆招就是。”
谭循汕略做思索,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就按宋执事说的办,今天就动手。”
谭家族长一声令下,人手马上集中,他们从岛屿东侧出海,在北侧海域与武盟驻扎在定琨城的执法队会合,一路西行直扑叶家族地。
定琨城内,赵羽昇看到大批武盟的执法队人员出城,经打听得知是有海匪作乱,结合前几日自己在城外发现的情况,他感到情况不一般。
“谭家这几年一直做缩头乌龟,现在突然主动出击,不会是的放矢,他们的目标是谁,那么武盟的执法队出海···海上的劫匪···叶家港···”
赵羽昇把几件事情串联起来,豁然想到了什么,谭家要对付叶家,而且用什么办法,说服了武盟驻守在这里的执法队一起行动,他也不耽搁,买了一匹坐骑,出城往西走。
一日后,他赶到叶家港,看了眼胯下的黑鳞马,累得不轻,这是在坊市中花了十块灵石买的坐骑,耐力好,用来赶路还不。
此时还是傍晚,天色还未完全黑,叶家港的灯火大部亮起,外出的渔船抓紧时间入港,靠岸的渔船,围上来一群挑工,将一网网渔获卸下,他记得叶家擅长饲养各种灵鱼,所以选了这个位置建港,族地也靠着海边。
赵羽昇又看向港后的一座矮山,那里是叶家族地,平静异常与这里的吵杂形成反差。
叶家族地,族长叶有睿在书房问话,“三弟,最近几天见到保德了吗?”
“大哥,前几日,保德去了定琨城,还未回来,怎么,你找他有事?”
叶有睿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事,只是定琨城传来消息,有海匪在附近海域捣事,执法队出动了大量的人手,出海剿杀,他出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