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广楼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这个组织和各国多起悬案有关,好像还涉及到生化领域非法研制了一些东西。上次那个东西被技术部的放大处理后是个异.型……”
突然刑广楼就是眼睛一亮,他抬起头来问:“孟总的意思是我女儿的死跟‘共鸣’有关?!”
孟辉不咸不淡的回答:“听说813案件的情况和上次的幼儿坠楼事件差不多,这种诡异案件即便是真的破了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传,只会内部消化。
但你现在就是特异组的内部人员,很多事情外界不知道的你可以知道。”
刑广楼一听兴奋了一会儿又低落下去:“可是……我现在权限很低,陶泽然根本不信任我。”
“他为什么不信任你?难道是害怕你还是害怕我通过你知道些什么?”
“不清楚,很多东西他不会对着我做,我也不太好过问。”
“那你就跟他表决心!”
“表决心?”
“你要让他知道,你为了查清自己女儿的事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能够牺牲。你要把你对女儿的执念尽可能的显露出来让他觉得他可以以此来掌控你。我不信陶泽然会是一个凡是都能亲力亲为的人,他身边还差一个可靠的助手。”
“……如果这样做他还是信不过我呢?”
“如果你的决心让他更加远离你,那就表明你女儿的死和他陶泽然或者是特异组一定有关系,他们或许不会是旁观者而是局中人……”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和‘共鸣’是一伙的?!”
“我不知道,首先这件事跟共鸣有关只是猜测,其次我不希望他们会和共鸣有关系……”孟辉叹了口气,细屡起来,好像一切的主线和支线都细思极恐。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身处于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仅能看到头顶上豆大的亮光和亮光下细密的蛛丝,他顺着这些蛛丝一点一点的找寻和探究,但始终只能窥得眼前不得以全貌,这些蛛丝织成的网到底有多大,到底延伸到什么程度——他一无所知。
但他却能在寻觅间逐渐的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这种气息不强烈,却能若隐若现的缠绕在他周围,在一个不经意间被嗅到,却又在细闻下缥缈无踪。
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
刑广楼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点头:“我明白该怎么办了。如果……孟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征得同意,刑广楼朝孟辉点了点头表示告别后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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