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听到这番话后,略微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现实了?你以前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只听庄妍淡淡的说道:“现实的不是我,而是这座城市......现在的他不是我的菜,你喜欢的话,去追好了,我保证不和你抢。”
身旁的女同事闻言,连忙摇了摇头,“我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我只喜欢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男人。”
就在二女闲聊时,桌上的座机忽然传出了某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什么事?”
庄妍回道:“老板,楚亦来了。”
......
此时,楚亦翘着二郎腿坐在茶水间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只茶杯。
不得不说,这茶水间装修的十分考究,桌椅茶几挂饰摆件都在隐隐透露着文雅且富贵的味道,低调而不失奢华,沉稳而不失大气......听同行说,‘黑心常’单靠这个茶水间,一年就能挣到七位数,而且还是大七位,这一点着实令他艳羡不已。
莫约半个小时后,只见茶水间的玻璃大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门外缓步走入,当他见到楚亦把玩着那只茶杯时,脸色霎变,连忙上前夺过,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杯子放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后,只见他转过身对着楚亦冷声道:“你小子知不知道这只杯子有多贵,这可是梁大师的得意之作,我托了不少关系才弄到手的,这要是碎了......”
面对黑心常的喋喋不休,楚亦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的从箱包中翻出了一团报纸,然后将其摆在桌上。
黑心常见此,面色一僵,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不满的叫嚷道:“你这混小子,几十万的玉件你居然用报纸包?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不是砸我的招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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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连忙从桌上拿起报纸,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不一会儿,只见一尊碧绿通透的弥勒佛便出现在他眼中,雕琢细腻,完好无损。
黑心常看着这样尊近乎完美的玉佛,心中暗暗惊叹了一声,没想到这小子的雕工居然长进了这么多,都快赶上他那个酒鬼师父了!
心中虽如此想,但面上却在鸡蛋里挑起了骨头,只见他指着玉佛双眼,面带一丝讥讽之色道:“嘴上说的那么狂,手上雕得也不怎么样嘛,就你这手艺还想吃这碗饭,养活自己都难!我说你小子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常叔后面混好了,你放心,有常叔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楚亦冷哼一声,反讽道:“是没饿着,但也只是没饿着......行了,废话少说,你赶紧给我签个收货条子,然后把账结了,从今往后,咱们一拍两散,互不相干。”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顿时气急道:“好,好,没想到我这几年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钱我现在就转给你,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楚亦闻言,只是报以冷笑,当即就拖着行李摔门而出,在这个世上对他有恩的只有两户人家,一是徐家对他有葬养之恩,二是师父对他的传道授业教养之恩,除此之外,他不亏欠任何人。
至于他和黑心常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基于师父临终前的托付而已,但最后得到的也只是变本加厉的压榨。
楚亦走后,中年男子盯着门口愣了好一会儿,仿佛就像是某棵摇钱树跑了似的,令他心疼不已。
良久后,只见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用低沉失落的嗓音说道:“喂,老周啊,今天晚上我攒了个局,过来喝一杯啊。”
只听电话那头十分意外的说道:“哎呦,原来你也会请客啊,该不会是鸿门宴吧?是出什么事了吗?”
中年男子闻言,面色一喜,但嘴上却唉声叹气道:“唉,也没什么事,说起来也是家门不幸,老酒鬼的那个小徒弟楚亦你知道吧?他师父死前将他托给了我,让我多照顾着他点,我也是好心,收下他不说,还将店里的一些大单子都交给他来做,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小子忘恩负义啊,自己偷偷接私活不说,还帮着别家撬我店里的客人,你说这还有天理吗?”
电话那头在听到这番话后,忽得沉默了几秒,随后暴怒道:“TMD,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个白眼狼啊,他要真敢这么做,以后就别想在这行混了!”
随后,中年男子又与其交谈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走出门,望着某人远去的背影,冷笑道:“你不是刚吗?这下我看你怎么刚!我不信这样都不能把你给毁了!有你跪下来求我的时候,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