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乳尖的疼痛让他心生畏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挨了打,眼泪扑簌簌地流,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辛宝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很多个男人,被操逼很舒服,那些男人肏过他便会对他心生怜爱。
却不知道男人们在床上的手段花样百出,对他这种只看过画本和纯靠想象的知双性来说,又是多么地淫秽与残忍。
辛宝被打怕了,甚至不敢求饶,只小声地嗫嚅着:“大哥,辛宝疼……不要打辛宝了,呜呜,辛宝听话……”
许铭面不改色地扯谎:“没打你,有蚊子。”
辛宝没敢怀疑了,他本来就是很会装模作样讨人喜欢的性子,尤其在别人生气后,更是不会反抗。
“小宝乖。”许铭哄他,“我疼你的时候就好好受着,别成天想着许继。”
此时的许铭想觉得虽然他很喜欢辛宝,但许继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而且许继不能人道,倒也不是容不下他们夫妻平日里恩爱。
辛宝挨了教训,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乖了许多。
他长得跟妖精似的,又会撒娇讨人喜欢,更是将许铭迷得神魂颠倒。
在商船的几天航程中,许铭又仗着这次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彻底肆忌惮,每晚都睡在辛宝房里,吃得满嘴流油。
船即将靠岸,下人拿着打点当地官员的礼单来敲门找许铭核对。
彼时许铭正在心不在焉地处理公务,怀里抱着衣衫不整的辛宝。
许铭正当壮年,对性事难以餍足,哪怕不肏辛宝,也喜欢把他抱在怀里玩。
他粗糙有力的手指跟铁钳似的,捏着辛宝软嫩的阴蒂玩玩具似地虐玩,又揉面团一般抓弄腿间那团湿软黏腻的逼肉。
辛宝敞着腿,被他玩得跟发情的母犬似的,吐着嫩红的舌尖,眼前阵阵泛白,不过一早上,就被他玩得潮喷了三四次。
此时听到敲门声,许铭抬眼,慢条斯理地将辛宝的衣物整理好,将他抱回内室安置好,才让人进来。
礼单已经筹备许久,许铭扫了一眼,见安排得很妥当,便点点头同意了。
下人又提起另一件事:“爷,咱们这次在滨城是住在李明择少爷家,还是住客栈?”
许铭略一思索:“住阿择家,这回正好可以叙叙旧。”
“咱们要备礼要注意些什么吗?”
许铭挥了挥手:“不用太讲究,心意到了就行。阿择见识广,留洋回来眼界也开阔,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
他心不在焉地往内室看了一眼,却发现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的辛宝不知什么时候又打起了精神,坐在床沿听他们说话,一双杏眼亮晶晶的。
许铭皱了皱眉,莫名地有些心慌。
以前他可能不懂,可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对辛宝多少有些了解。
亮晶晶的眼神,舍不得离开的视线,朝人撒娇的甜言蜜语,证明辛宝想得到那件东西。
……
许铭摇了摇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荒谬。
辛宝单纯又懵懂,况且他根本不认识阿择,多半只是年轻人对陌生人感到好奇罢了。
他满心满眼都是辛宝,看辛宝只觉得娇憨可爱,哪哪儿都挑不出来,怪不得许继这么疼他,这小家伙就该被人护着好好宠爱的。
却不知辛宝心里只有那个从未蒙面的男人。
辛宝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得走了神。
留过学,家室优越,面容英俊,就连思想也开明豁达……
辛宝想若是这个阿择也能成为他的男人,一定会对他和很好的,也一定能在他的集邮册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