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自从和辛宝成亲以来,从没真的要过辛宝。
他自知身体不好,甚至随时可能去世,心里一直存的是万一他死了,许家给辛宝一笔钱放他走,辛宝一个双性还能干干净净地找个好人家的心思。
他是真的很喜欢辛宝。
在和辛宝的相处中很轻易地就能知道辛宝贪财,图享乐,还有一些没有恶意的小狡猾。
可这些在许继看来却都是极好的优点。
在许家还没正式买下辛宝之前,他就在下人闲聊他未来的冲喜夫人时听到了一些。
是个双性,长得非常漂亮,是家里不受宠的孩子,时常被父母打骂,满大街地打零工讨生活,赚的钱还得给家里,甚至还有些更过分的传言。
因此在许继看来辛宝比许多人都要努力,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哪怕是装的,起码他还能笑得出来,还敢有些异想天开的幻想。
许继甚至在家里正式买下辛宝前去看过他。
那时的辛宝不知又因为什么原因挨了父母的打,连饭都没得吃就被赶出来了。
辛宝孤零零地在巷子里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往不远处挂着个“饼”字的摊子走去。
辛宝站在年轻的老板面前,故意露着被抽打得满是红痕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朝他撒娇,问能不能给他一点吃的。
那个年轻男人显然也是知道辛宝的,被他迷得满脸通红,自然是给他递了点食物。
许继回家便同意父母买下了辛宝,做出冲喜这种荒唐的事情。
他觉得比起继续留在家中,辛宝被买回许家未必是件坏事。
因而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许继都喜欢辛宝身上顽强的生命力。
就连现在,他明晃晃地知道辛宝红杏出墙了,心中怒火郁结,却也没有要太过苛责辛宝的意思。
这并不完全是辛宝的
辛宝偷情的对象一定是他大哥,辛宝年纪小,被骗了很正常。
而且自己之前随时有可能去世,辛宝前途未卜,想找个靠山也是理所当然。
但论如何,没有任何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朝三暮四,该有的惩戒还是不能少。
既然他的身体会好起来,那他得警告辛宝,以后不能这样下去了。
“唔,疼……”
辛宝吃痛的呼声让许继回过神来,他走神时手指掐着辛宝的屁股,雪白的臀肉被他掐出了深刻的红痕。
听见辛宝带着哭腔的声音,许继非但没有松手,甚至将他的腰重重往下按。
柔软的阴蒂磕在许继的牙齿上,极致酸痛的感觉让辛宝差点瘫软。
许继细细啃咬舔弄着他的雌屄,舔舐着花瓣般的阴唇,舌头更是有力地往里钻。
可偏偏每到辛宝要高潮时,他就突然停下,有时会重重地咬一口阴蒂,咀嚼般啃咬,疼得辛宝浑身哆嗦,又爽得直流水;有时直接咬住两瓣花唇合拢,要将辛宝的逼锁起来一般。
“啊——!!”辛宝助地仰着头,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
“不许叫得这么骚。”许继命令道,声音有几分冷冽。
说话时他的唇舌含着雌屄大口吮吸,吃奶一般将雌巢吸得变形。
酥麻、酸痛、快感……糅杂在一起,辛宝连腿根都在抽搐,淫水喷了许继满脸。
“骚货。”
许继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不知是因为辛宝那么快就潮喷,还是有更多的意思。
辛宝抿着唇,哽咽得停不下来,许继虽然舔得他还是很舒服,但比以前凶了很多。
辛宝有些害怕,许继从来不凶他的。
“呜……”他甚至吸着娇嫩的阴蒂,磨牙般碾压,让辛宝抽搐得停不下来时,猛地拉扯,将脆弱的阴蒂拉成可怜的长肉条。
可当辛宝再次高潮了,许继英俊的脸上水光一片,他却又不嫌弃,只是不怎么在意地抹了一把脸。
他说凶不凶,伺候得辛宝高潮得腰都软了,可偏偏又咬到辛宝疼得耻骨都在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