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许继在辛宝逼上拍了两巴掌,示意自己要拔出来了。
辛宝怎么可能夹得紧,他至今没回过神来,唇角留着口水,呆呆地看着许继。
许继挑眉:“那我帮你,事后你可不能找我的麻烦。”
说着,他从抽屉拿出个小塞子,在从辛宝小逼里拔出性器的下一秒,塞子便塞了进去,将精液牢牢堵在里面。
辛宝委屈得直抽气。第二次了,第一次在他的逼里塞了内裤,这次又用塞子堵着,许继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男人。
“怎么这样看着我?”许继失笑地看着他,“只是要你含紧些,我们该要个孩子了。”
“小宝先睡,我去看看大哥这么急着找我是要做什么。”
辛宝看着床帘落下,许继走过去开门,而他浑身不着寸缕,赤裸地坐在床上,只能任人摆布。
“大哥是有什么急事吗?”许继让许铭进来,空气里还充斥着情欲的气味,他却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刚刚睡着了,没听见敲门声。”
他只穿了裤子,上半身还是赤裸的,肩头是带血的牙印,后背更是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指痕。
许铭打量着他,没有说话。
接触到许铭的视线,许继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拿了件衣服穿上。
他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宝……仗着我疼他,胆子也太大了。”
许铭没什么表情,在门外硬生生听了这么久,再大的怒火也平息下来。何况说实话,他在许继面前并没有生气的资格。
他开口时,语气显得很平静:“他就是这样的,仗着有人疼就很任性,之前把我的手臂抓得根本见不得人,大夏天的我还得穿着长袖去谈生意。”
许继面不改色:“那真得恭喜大哥以后没有这个烦恼了。”
许铭向来强势,而且把握着整个许家,听了这话,也不想再和许继拐弯抹角:“许继,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该我说吧?辛宝是我的妻子,大哥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许铭头疼,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弟弟的,自从许继身体不好,他从未放弃广求名医,每年耗费巨额的人力钱财也置若罔闻。
应该说,他们兄弟互相感情都很好。许继哪怕身体不好,不能在外奔波,却把持着许家绝大部分的账务和交际关系,为许铭减轻不少压力。
许父能力不足,老爷子去世后,偌大一个许家日益落败,等到许铭能接手管事的时候已经是外忧内患、摇摇欲坠了。
那时的兄弟俩患难与共,四处奔波打拼,一起将悬崖边上的许家一步步拉了回来。
许继的身体也并不是一直这么差的,只是有利益就会有纷争,宴会上的一杯毒酒说不清是冲着许铭还是许继来的,只是喝下去的恰好是许继罢了。
许铭如实解释:“我和小宝开始的时候,你和他只是冲喜的关系,而且没有夫妻之实。你那时身体很不好,我最开始照顾他也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如果许继和辛宝一开始就是真心相爱,他再禽兽也不会对辛宝有心思。
可那时候的辛宝,就是一个被买进许家、飘零依的冲喜商品罢了。
许继那时候也活不长了,他睡了辛宝虽然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但对辛宝未尝不是件好事。
“一次……意外,我和小宝阴差阳地发生了关系。”许铭含糊地揭过原因,“后来在滨城也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现在是真的喜欢小宝。”
许继突然问:“你们还没去滨城的时候就开始了?”
没去滨城之前,辛宝是许继的妻子,而许铭和辛宝完全没有感情基础,两人是怎么开始的?
两人的谈话辛宝在里间听得一清二楚,听到这里,更是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许铭没接他这句话,他总不能说是辛宝给他下春药勾引他。
这件事只会烂在他肚子里。
许铭说出自己的意图:“总之,你把小宝让给我,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他实在没想到这么些年来,请了那么多名医都说许继随时可能丧命,突然有一天许继还能康复。
大不了是把整个许家都给许继,他能力出众,正当壮年,带着辛宝自立门户,哪怕是白手起家,也不会让辛宝吃半点苦头。
“大哥这话说得奇怪了。”许继似笑非笑地看着许铭,“我的妻子,怎么会有让给大哥的说法。”
他以前随时会死,辛宝孤苦依,想找个人靠着没有。所以他舍不得责怪辛宝。
许铭也一副说得有理有据的样子。许继只能不追究从前。
只是,要他将自己妻子让给大哥?简直是笑话!
许继态度强硬地赶人:“小宝和我两情相悦,我自己会照顾。大哥收收心思,都是一家人。”别痴心妄想。
“还有,我和辛宝结婚,从来都是因为喜欢他。”
因为自己快死了,所以买个人回来冲喜,以后让他陪葬或是守一辈子活寡,这种事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被‘送’到门口,沉默许久的许铭突然说:“许继,就当是大哥对不起你了。”
许继眯了眯眼。
许铭坦然说道:“辛宝和你结婚的时候就是为了冲喜而已,而且他是被卖进来的,不是自愿的。”
“对于这桩婚事,我是一点都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