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宝向来奉行及时行乐,知道李明择根本放不下他之后,又起了撩拨李明择的心思。
“我仔细想了想,这根本就是你的问题呀。”辛宝挺委屈地跟李明择抱怨,“要是你不送我那么显眼的东西,我才不会被母亲找麻烦呢。”
李明择深吸了一口气,本来被辛宝倒打一耙就烦,还听他喊许母母亲,心里就更燥了。
要不是他自己水性杨花,把许家搅得鸡犬不宁,许母怎么会教训他?
可他确实不能把辛宝怎么样,干脆起身就要走。
“你走什么呀?”辛宝拉着李明择的手腕不放,李明择顿时僵住了,似乎辛宝的力气有多大,他根本挣扎不开。
“松手。”李明择冷冷地说。
辛宝受伤地咬了咬唇,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水汽迅速弥漫,清晰地印出李明择冷漠的模样。
李明择干巴巴地开口:“你又想怎么样?”
他的手还被辛宝拉着,那几根水葱般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冷玉似的,让人想捉着在唇边好好亲吻。
李明择喉结滚动,却仍是面表情的样子。
“你得补偿我啊。”辛宝说,吃准了李明择喜欢他,理不直气也壮。
“补偿你?那块玉佩你死活不肯还,我也没找你要了。玉佩不还,送去交换的东西你也不还,惹了麻烦还得我给你善后,还想怎么样?”
这说得辛宝有些心虚,但他看着李明择一本正经皱着眉的样子,心里更加痒痒。
有什么比看着一个冷清的男人为他沉沦的样子更让人有成就感呢?
他突然伸手摸上了李明择的喉结,喉结凸起在他手指下微微颤动:“你说得也挺有道理,那我补偿你吧。”
他说话时很认真地看着李明择,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仰起,嘴唇是很诱人的嫣红,一张一合的,偶尔能看到里面一闪而过的嫩红舌头。
李明择甚至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低头吻住了他。
鲜甜的滋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李明择亲得比狼还凶,仿佛在发泄心中的许多不满。
辛宝被他亲得腿都软了,心里却沾沾自喜,李明择果然没法拒绝他。
只是他没得意多久,李明择就已经抽身离开,只是这次没推开辛宝,任由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粗喘。
“怎么了?”辛宝迷糊地看着他,手不老实地偷偷摸李明择的胸。
他的嘴唇被亲吻过后湿漉漉的,唇角还有没擦干净的口水,一副值得被肏烂的骚样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明择冷冷问。
“什么怎么样?”辛宝实话实话,“就是睡一觉而已嘛,不用怎么样的,你别担心太多,我不会说出去,影响你和那兄弟俩的关系。”
他本来就是想排遣寂寞,和喜欢的人上个床罢了。
他调皮地舔了舔李明择的唇:“你喜欢我,我就让你睡嘛,你舒服,我也舒服,大家都不亏的。”
听着他毫不负责任的话,李明择眸色更深,明明是辛宝耐不住寂寞,倒真像是自己占了便宜?
“那算了。”李明择收回自己的手,“既然你没有跟我好好在一起的意思,就不要再来撩拨我了。”
辛宝被他拒绝几次,脾气也上来了,他不明白李明择在想什么,他明明就是喜欢自己的啊。
辛宝终于是恨恨地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那你走吧。”辛宝一脸所谓的样子,“你明知道我喜欢和男人睡觉的,我喜欢你,当然是先找你啊,我要是不喜欢你,才不和你睡呢。我们只是因为很多原因没有办法在一起罢了,可就这样你也还是觉得我在耍你。”
“你不愿意就算了,既然你一点都看不上我,那就赶紧走,我找别人过来。你的玉佩我也不要了,我明天就派下人还给你,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李明择看着他,辛宝太会蛊惑人心,明明在胡说八道,却又让人心神动摇,好像他说得多有道理。
明明是他想把玉佩要回来,可当辛宝真的说要还给他,以后彻底断绝关系时,心底却只剩下愤怒和恐慌。
而且……李明择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他确实不想再被辛宝玩弄,但并不说明他可以冷静地听着辛宝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说要找其他的男人。
李明择突然问:“你要找谁?许继和许铭都不在,你还有其他人?”
辛宝没出声否认,他确实也没想瞒着,反正他和林晏安也迟早会被发现的。
他默认了。
李明择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许继和许铭选择和他分手,又在他面前维护另一个不知是谁的情夫。
“他是谁?”
“就……一个不重要的人。”
辛宝含糊地应付过去,如果说李明择知道他还有其他人时还只是愤怒,那如果这份愤怒有了具体的对象,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辛宝莫名地不想李明择和林晏安之间产生太大的矛盾。
辛宝的闪烁其词和偏心让李明择的耐心彻底告罄,他甚至觉得对辛宝念念不忘的自己根本就是个笑话。
李明择露出一个笑:“我不和你睡你就去找他是吧?来,你不就是欠肏吗,我满足你。”
“你轻点啊……!”
辛宝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被肏得连抱怨的声音都破碎。
李明择却充耳不闻,只专心在他身上埋头苦干。
辛宝又长又直的两条腿几乎被对折在自己身侧,被迫高高地撅起小逼,像个荡妇似的迎接李明择一次又一次的抽插。
李明择的手紧紧握着他的脚腕压在颈侧,让他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要这个姿势……阿择哥哥……”辛宝含泪求饶,这个姿势压得他的腿很酸,而且下身完全翘起地挨肏,让体内的阴茎顺利进入到一个深得可怕的地步,每一次的插入都肏进子宫,让他有一种要被李明择肏死在床上的觉。
李明择沿着辛宝小腿的线条亲吻,过于颤栗的感觉让辛宝更加抖得停不下来,雪白的脸颊全是泪水,挣扎扭动着腰肢,像一条助的美丽白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