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一句话已经触碰到柳向晨的逆鳞,不过一瞬间,风昱便被卸了两只手臂。
“啊!”风昱的声音响彻整个柳府。
风王妃听到风昱的惨叫声立马赶来,定眼一看,风昱以一种奇怪比的姿势躺在地上,当即怒眉而视:“敢对我风家世子如此礼,不怕我风家的铁骑踏平你柳家!”
“宣诏,擅自离带兵来扬州,风王妃这是逼风王谋反呀!”
“不必扣这么大帽子,如此这般不过是因为你伤了我儿,情急之下才会如此。”风王妃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镇定自若地回道。
“伤?”
咔哒——!
柳向晨直接把风昱的两条胳膊接了回去。
“啊!”
眼见风昱已经痛昏过去,风王妃直接被气的喘不上气,指向柳向晨的手都是抖的:“你——!”
“滚!老夫还是那句话,亲我们退定了,拿了我柳家的东西,也都给老夫吐出来。一万两黄金,少一分我柳家都不会善罢甘休!”柳扶风一过来便逐客。
听到一万两黄金,风王妃瞬间清醒了不少。
“柳伯父,我与翩然当年也是手帕之交,轻歌也算我看着长大,那儿屡次勾引我儿,昱儿这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范点误也正常。”
“你也配提我女儿?也就我女儿傻,看不破你这毒妇的真面目,带着你的儿子滚回你的风王府,我倒是要看看,你风家要怎么威胁我柳家!”柳扶风老不客气地说道。
风王妃在柳向晨手下吃瘪,没想到柳扶风更是直接,气的她面上都直接挂不住:“商贾之家,不愧是商户之家,粗鄙不堪,我们走。”
谈话间,几个奴仆抬着风昱便和风王妃一起走了。
“放心,有外祖父在一日,便断不会让你被欺辱去。这风王府可是如意算盘打的好,竟然有脸来和老夫商量婚期。”
眼见被人如此相护,凤轻歌眼眶一红。
“怎么还要哭呢,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看着外祖父笨拙的样子,凤轻歌破涕为笑道:“谁说的,歌儿一直是那个最漂亮的一个。”
“对对对,我的歌儿最美了,过几日歌儿及笄,外祖父要让全扬州城的人看看,我的歌儿能有多美。”
听到外祖父的这话,凤轻歌这才回想起来,还有三日就到她及笄之时。
前世的她不过刚及笄,次日就被匆忙抬到风府。
“向晨已经办妥帖,还请义父放心,不过此次及笄之礼,向阳还另有打算。”
“你办事,我一项放心不过,咱父子俩一起商量点事,让歌儿好生休息。”柳扶风拍了拍柳向晨的肩膀。
“是。”
柳向晨回头看了一眼凤轻歌,便跟着柳扶风一起走了。
凤轻歌打了个寒颤,总觉着柳向晨的眼神别有深意。
“翠竹,这些年上京的漕运都是谁负责?”
“是少爷。”
凤轻歌沉默了。
这件事,当真和柳向晨没有关系吗?
她决议来扬州,虽是外祖父叫她来,但这么多年来,只有这次她回来了。
时间如此之短,能做到的除了柳家,她想不出来还能是谁。
柳向晨说继承柳家各凭本事,与其说坦率,倒不如说是挑衅。
她这个小叔叔,不过大她五岁,却太让人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