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见柳轻歌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金鑫鑫觉着分外有趣,他笑嘻嘻地说道:“晚了,如果你刚才求朕,朕还会考虑一下,但你现在才说,朕不想借道,想要借道也不是不可以,一旦十两,朕刚才已经说过了。”
这魂淡!
分明是耍她!
柳轻歌不是傻子,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被这个南齐国主戏耍了。
“陛下!”柳轻歌咬牙。
“嗯——”金鑫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切,才道:“朕忽然有点困了,来人——”
眼见金鑫鑫要走,柳轻歌直接把金鑫鑫拦住,不顾她脖颈上架着两把刀,她执拗地说道:“陛下,您只听我的来意,不听这件事对陛下有什么好处吗?”
金鑫鑫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拽住,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柳轻歌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当下问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请听完一言!”就算刀子已经在她脖颈上划出两道血痕,柳轻歌还是固执地不肯松手。
“你们把刀放下。”金鑫鑫对着护卫训斥道,转头对着柳轻歌道:“女人,你这是疯了吗?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为了中州百姓,轻歌有什么事做不得!”
“快传太医!”金鑫鑫感觉有些头疼,本来答应柳向晨让柳轻歌觐见就是应付柳轻歌,没想到这柳轻歌竟然做事如此大胆,就算刀子架到了她的脖颈上,这女人都面不改色。
“陛下,您可以认真听我一言了吗?”柳轻歌问道。
“你说,你说就是。”金鑫鑫真是感觉奈,他见过怕死的,这不怕死的人,还是如此美人,他还真是狠不下这个心来,不管是应付也好,还是其他也罢,他给柳轻歌一点时间。
柳轻歌听到立马欣喜地说道:“谢陛下。”
太医急匆匆赶来,看着柳轻歌只是有点皮外伤,就掏出了药箱中备好的药品递给柳轻歌道:“这药一天一次,伤口不要沾水就好。”
柳轻歌拿过药瓶,并没有急着上药,而是继续道:“陛下,若是中州难民加剧,恐怕南齐中立国地位也要不保。”
金鑫鑫没有回话,直接拿过柳轻歌手上的药,给她上好药后才道:“女人,你是向晨的妹妹,我才给你几分面子,你说的这些话,不要越来越离谱。”
南齐自从独立初期,就一直保持中立国的位置,与任何国家之前都没有摩擦,就算是北漠也是互不干扰,与各国之间都有通商,就算是中州在闭关锁国期间,也有几个通商口岸和南齐做着生意,只是两边的贸易额并不大。
如今柳轻歌竟然说南齐中立国的地位不保,若柳轻歌不是柳向晨的侄女,他也根本不想去趟这趟浑水,别说见柳轻歌了。
“陛下,请听我一言,如今中州内乱,往后难民只会越来越多,以南齐目前的状况,陛下觉着能不能收下这一大批难民!”
“难民每个国家的做法都差不多,相信不是因为一些交情,这些难民是不可能到我南齐,如果难民的数量一旦断崖式增长,我南齐将不会再允许难民踏入。”
柳轻歌道:“陛下觉得,那些难民会怕吗?但是阻拦恐吓,能拦得住那群活不下去的难民?”
金鑫鑫哑然,显然他也说不出来,若是难民和南齐起了冲突会怎么样。
难道去杀那些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