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你总喜欢吃醋,我从没有说你什么,这一次我想我是该说些什么了,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不管任何人,你都不要去攀比,因为在我心中你始终是独一二的,难道有朝一日我遇见一个比你还要好的男子我就一定会爱上他吗?”柳轻歌忍不住劝慰道。
“歌儿,也许是我太过自卑吧,虽然我母亲是北漠的贵妃,我父亲是拓跋宏,但从小我父亲为了维持北漠的稳定,竟然想要杀了我和母亲,我母亲知道后便带着我逃亡到中州,那时候她也不过刚生产没有多久,自此她落下了病根,没有多少年过去了。”
“母亲虽然告诉过我的身世,但这身世对我而言何尝对我而言不是一种负担,从我母亲死后我便开始流浪,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白眼,但这一切都在遇见我义父冷涯以后改变了。”
“你曾问我,中州对我而言是什么,其实比起毫感情的北漠,中州对我而言它才是我的家,这些都是实话,北漠对我而言只是背负的穷的仇恨。在我镇守北漠的第一年我就与我的舅舅纳兰容若联系上。”
“此次若不是我舅舅相助,也不会这么顺利。现如今我大仇算是报了,耶律家已经彻底被我毁掉了,拓跋宏也已经——”
看着冷双悲痛欲绝的样子,柳亲哥给主动抱住了冷双道:“双不要怕,你还有我,万事都还有我在,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歌儿,我也想一切都会过去,但是我的这些过去都是我自卑和不自信的根源,也因为这些过往,我法做到坦然自若,肆意妄为。不管做什么我都感觉束手束脚的感觉。我会因为我是北漠人儿感到自卑。”
柳轻歌失声一笑,淡淡道:“为什么要自卑呢?出身是怎么样的,任何人都没得选,但以后的路是属于自己的,不管你要如何活都可以,选择权在你的手上。”
“歌儿,我也知道选择权在我手上,但我觉着只要我带了北漠的血统,就会感觉莫名的羞耻。就如第一次见你时,我不是因为穷而感觉配不上你,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是北漠人。”
柳轻歌叹道:“几百年前北漠和中州是一家,那时候北漠所拥有的土地还没有这样贫瘠,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氏的覆灭对北漠的报复,几百年后的今天,北漠有大量的土地变成了冻土,北漠本就气候寒冷,连最基本的一年两熟都做不到,只能一年一熟,也因为这样北漠缺少粮食。我之前就跟你谈过,没有粮食没有贸易,对北漠而言只能选择战争。”
“战争是每个平民老百姓都不想的,只有那些野心勃勃的政治家,才想着用战争换取一些他们想要的利益。但真正的平民他们想要的很简单不过是简单的一日三餐,不过是活着。当初让北漠撕毁盟约的人不是你,而是北漠的那些部落首领。”
“现在整个北漠的部落势力已经土崩瓦解,你只需要稳定北漠的内政就好,一个国家的风气与风俗取决于上层的政治意识,只要你这个国主可以做到正确的引领,相信北漠的未来只会越来越好。”
冷双还是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他奈道:“可是毕竟北漠撕毁了盟约,与中州的矛盾怕是需要很多年才会平息这些怒火。”
“那都不要紧啊,重点是你做了这件事不是吗?若你选择不做,那就是许多人的灾难,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结束这场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