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开灯,大露台的落地窗大开着,山间清新的晚风和银灰色的月光一同泄入屋内,满屋的纱帘被飞吹着,搅动着月光宛如在云海里翩飞着,气氛缱绻浪漫。
屋里光线昏暗,视线被剥夺后其他感官便变得敏感了起来,陈念安能感受到丈夫的阴茎撑开阴道,一寸寸磨过内壁,引发的酥麻直往她脚心里钻。
半躺着丈夫游刃有余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同时指尖揉捻着她的阴蒂,每一下都让她想要敞开了喉咙大声呻吟。
“老公、老公....”
当她抬起一双泪眼,正要受不了丈夫慢条斯理地折腾时,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扣上了她的腰,男人怒胀的性器一下肏进了底,又沉又重的快速抽插一下捣碎了她的酥麻,被填满、被狠狠占有的快感像一条甩在腰末的鞭子,直白又辛辣。
“慢、慢点老公,要、要被你肏死了。”
她的声音在阴茎的大力捣弄下散得稀碎,可怜地呜咽着,眼睫被逼出来的泪水沾湿,在如水的夜色里一闪一闪的。
汗液濡湿了她的脖颈,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一跃而出的海妖,诱惑人对于她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阴茎被热融的羊肠小道紧紧裹吮着,男人粗喘着流下热汗,咬紧了牙关,“慢点怎么让你爽?”
巴掌拍在娇妻挺翘丰腴的肉臀上,触感实在美妙,男人忍不住用力揉捏着,同时挺腰一个劲地往那穴眼里深顶。
陈念安呜咽着承受着,在丈夫射精的时候更是抖若筛糠,好不可怜。
男人的一双铁臂将她锁住,奶儿压扁在丈夫的胸膛上,两人密密地贴靠着,性器还胶在一起,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陈念安嘤咛着向丈夫索吻,“老公亲亲。”
男人一低头便满足了她,暗色的两条舌纠缠着,在彼此的口腔里钻来钻去的,吞咽下对方的唾液。
陈念安最享受跟丈夫做爱到这个环节了,那种身心单纯的欢愉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的,但不至于助地飘荡出去,因为她的丈夫正有力地抱着。
这种时候,接吻,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那种绵绵的幸福感便充盈得到处都是了。
舌吻过后的陈念安趴在丈夫怀里,脸枕着丈夫宽阔的胸膛,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鬓角的发被男人的大手柔情抚摸着。
这个瞬间,她心脏比柔软,她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喜欢吗?”
位高权重的男人说话的腔调总是慢悠悠的,带着气定神闲,但对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总是藏着柔情。
她把男人的手臂拢到胸前,在男人宽大的指节上爱意满满地亲吻着,声音含混道。
“喜欢含着老公。”
说罢疲软的阴道还收缩着往丈夫的性器上绞了一圈,舌尖也往男人指尖上舔了舔。
“嘶——”
男人又往她臀上拍了拍,不疼,透着狎昵的意味。
“别撩拨我,等会儿又说要被老公干喷了。”
干喷是有一次陈念安跟丈夫做爱前喝多了水,被肏爽了穴里发大水,她那时候脑袋不清晰,还以为自己失禁了,大脑空了几秒,然后大哭,钟源哄了好久才哄好。
“陈凯怎么样?他身体素质不,前段时间看到他们在比赛,格斗术很不,一身的腱子肉。”
男人的手落在娇妻的后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陈念安酥了半边身子,对着丈夫的胸膛呵气,天真道。
“什么格斗术呀,我不懂这些的。”
“干你的时候够劲吗?”
黑暗中,男人的眸光既亮又暗,矛盾又诡谲,让人不禁后背发紧。
这才是男人的真实意图,陈念安早知丈夫会忍不住打听,已经提前打过腹稿了。
她舔了舔丈夫的喉结,“够、够劲的,但、但是我觉得老公干得是最舒服的。”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好想老公的。”
她扭着腰,水穴已经把男人吸硬了,试图通过性爱转移丈夫的注意力。
毕竟,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她不太想伤害这个限包容她的丈夫。
男人很快释怀,轻佻地捏着她的奶,“就知道缠老公,老公的精血都被你这个小妖精吸干了。”
陈念安软笑着放松了穴道,让丈夫在里面抽动。
“不会的,老公是最猛的。”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陈念安被抱进浴室里清洗,她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了,窝在丈夫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
男人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动作极轻地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随后从椅背上拿起睡袍随意披在身上,捡了小桌上的烟盒、打火机来到了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