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闫副区长来问罪自己就生气,早就把叶南夏的话,丢到爪哇国了。
“闫副区长,困难吗也不大,就是那个赵子明,钱橙光,我听说他们老到区里给我告状,我实在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区里对我不满意!”
任正红这些话,就有问罪的意思了,闫成祥听了,很不舒服:我好歹也是副区长,你们镇党委书记对我都毕恭毕敬,你一个小小的村支书,用这样的口气,是几个意思?难道叶市长是你亲戚不成?
闫副区长想发火又不敢,随即想先试探一下:“小任,听向明说,你是公务员考试的状元?还是叶市长钦点的?”
任正红一听,便不高兴了:怎么叫钦点的?叶市长不是皇帝,自己也不是进士,这也不是旧朝代!摆明了是怀疑自己的成绩是假的,是走的市长关系。
闫成祥的意思是,暗示跟叶市长有没有关系,故意拽了一回文,没想到让任正红想歪了,任正红顿时不客气了。
“闫副区长,您这是怀疑我的能力啊?还是怀疑我的学习成绩?那我告诉您,我跟叶市长八竿子打不着,没有一毛钱的亲戚关系,我凭本事吃饭,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任正红这句话,火药味就出来了,闫副区长顿时不高兴了:既然你跟叶市长没有任何关系,那我还跟你客气什么?
“任正红,你公务员考试,考了状元,不代表你能胜任做干部,国家干部不但要有头脑,最重要的是服从上级,一个不尊重领导的干部,是得不到进步提拔的,你这样很危险!”
任正红一听,闫副区长直接断言自己今后不能进步,还危言耸听的说的这么严重,心中顿时不服,也是酒精有了作用,直接开怼。
“闫副区长,按照您的逻辑,那就是说,国家干部想进步,就必须严丝合缝的听从领导?万一领导错了呢?即便是不错,啥都听领导的,还要不要创新?要不要推陈出新?难道进步要靠关系吗?”
“你……”闫副区长被任正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李向明一看傻眼了:自己这个酒局,算是被任正红给搅局了;自己可是好心好肺,可惜的是任正红初入社会,棱角太盛,根本不懂自己的苦心。
李向明赶紧打圆场:“闫副区长,正红年轻,您多担待一些!正红,你这是怎么说话?闫副区长是领导,我们必须尊重,不能这样没大没小!”
任正红对于李向明,很有好感,见李向明训斥自己,倒是不敢在硬杠了。
“闫副区长,您别见怪啊?我就是一村支书,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闫成祥此时,已经试探出了任正红,根本没有背景,早就不耐烦了。
直接白了任正红一眼,根本不愿意搭理任正红了。
李向明一看,心中对闫成祥也不断地腹诽:看来,任正红没说错,当领导的不见的有什么水平,就闫副区长这样,哪里有副区长的度量?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一个副区长,按照古时候,怎么说也是个从七品,怎么这么小气?
李向明有了这样的看法,顿时感觉自己将来送给闫副区长的那些家具,算是喂狗了,这个闫成祥肯定走不远,不出事就算他祖坟上冒青烟了。
李向明心中对闫成祥鄙视,表面上却是越发的尊敬,这就引起了任正红的不满!任正红是越想越生气,直接借故告辞了。
“李书记,我忽然想起有点急事,我先告辞了!”
说完,根本不理会闫副区长,直接走人了,把闫成祥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向明,我看这个任正红,不是什么好鸟,叶市长也就是新鲜好奇而已,等时间长了就把他忘了,我劝你少跟这个熊孩子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