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红一听,头都大了:悔不该在这里修建工厂,现在麻烦大了;已经是上面接管了,别说自己,就是市里都说了不算了,怎么办?
“清水,这都是迷信,你是党员,怎么也有这样的意见?”
赵清水脑袋晃的跟货郎鼓一样:“任书记,在其他方面,您怎么说我都行,这挖祖坟的事情,我是绝对不赞成,全村姓赵的也不答应,您看着办吧?”
赵清水拂袖而去,任正红顿时感到会出事,赶紧给朱胜运打电话,朱胜运一听很是重视:“正红,你猜的没错,我也觉得要出大事!”
朱胜运不敢怠慢,赶紧请示叶市长,等叶市长加派武警,防止出现流血事件,等三十名武警,荷枪实弹的赶来,还是晚了:几名站岗的警员,被揍的鼻青脸肿,古墓里来不及运走的文物,被抢劫一空。
任正红感到现场一看,顿时天旋地转,差点晕死过去。
这可是震惊省内外的大事件,自己这个挂职扶贫的村支书,难逃此咎,一个处理不好,别说进步升官了,不撤职查办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朱胜运在第一时间便掌握了事情的发生,随即向叶市长汇报,叶南夏一听也是吃惊不小:这还真是任正红的一个劫难,一个弄不好就完了。
叶南夏顾不得休息了,赶紧赶来升龙村,先组织人把被打的警员送医院,却没有对村民大动干戈,原因很简单:法不责众。
叶南夏不动声色,询问任正红:“正红,这起恶性事件,你是怎么想的?”
任正红一听,叶市长直接把这件事定性了,心中也是不怎么赞同:“叶市长,我觉得这件事,是村民不对不假,但不能定性为恶性事件,您试想一下,假如您的祖坟被挖了,是什么感想?”
叶南夏愣住了:这个混小子,还真敢说啊?这是什么话?
“正红,我是想问你怎么妥善的处理这件事,你怎么跟我说起祖坟来了?祖坟是不能随便挖,但不是不能挖?按照你这么说,那修铁路遇到谁家的祖坟,是不是要拐个弯啊?”
任正红一听,更加不服气了:“叶市长,那不一样,这里既没有修铁路,也没有什么国家重点工程,就另当别论了!”
叶南夏一听,任正红简直不知道好歹,根本听不出自己的意思,也生气了:“那你说,该怎么处理?我倒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