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冤枉啊。”鲍云岚说,“他们怎能凭着区区一个名字就给孙女儿定罪?难道,死刑犯喊了某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就得死吗?”
“祖父,请您明鉴,这世上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
“如果宁国公执意认为是我做的,还请您摆出证据来,仅凭别人喊了我的名字就给我定罪,就来鲍家祠堂大闹,我觉得此事过于荒诞。”
鲍太师也觉得是如此。
“宁国公,你说是歹人喊了云岚的名字,说歹人是云岚指使的,那你告诉我,除了那个歹人的口供之外,可还有确凿的证据?”鲍太师道,“云岚这样做的动机又是什么?今日是我鲍家祭祖的日子,若是你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宁国公淬了鲍匀一口,“老匹夫,你还敢跟我打官腔。”
“你不是要证据吗?”
宁国公扔了一个香炉来,“这香炉是鲍云岚的,这香炉里的香味,跟书儿被袭击时的香味一样。”
鲍云岚看到香炉之后,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前两天常用的香炉丢失,里里外外都没找到。
果然是被人给偷走的。
“祖父。”鲍云岚拱手,恭恭敬敬地说,“香炉的确是我的,但,这香炉已经被人偷走了。”
“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宁国公手里,但我觉得,一个香炉并不能说明什么。”
“一来,香炉是被人偷走的,拿偷走的东西指正我,我觉得不妥。”
“二来,这香炉里燃烧的香只是普通的檀香,是各处寺庙都很常见的檀香味道,就算是歹人身上有檀香味,也无法证明跟我有关。”
“祖父,还请您明察。”鲍云岚不慌不忙,句句在理。
宁国公气得不行。
正如柳云舟之前提醒他的那般,仅靠陆星河喊出来的这个名字是没办法让鲍云岚承认罪行的。
从鲍云岚那里偷来的香炉,也不能作为证据,甚至还会被倒打一耙。
他之前还不太相信,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鲍云岚要敢做敢当才对。
好家伙!
与鲍云岚过招的这几下,都被柳云舟给料到了。
宁国公在心里佩服柳云舟。
之前就觉得小柳儿与众不同,这次越发笃定,小柳儿何止与众不同,简直是神算子!
鲍太师听了鲍云岚的辩解,微微颔首。
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