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风不太高兴:“你不要胡说,柳姑娘不是那种人。”
萧洵意味深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小娘子还用手抵着假正经,他们不是在亲热,难道是在刺杀?假正经那种人不可能受制于女人,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他们在亲热。”
“而且,你没看见么,那小娘子临行之前将耳环摘下来给了假正经,女子给男子耳环,这意味着什么?”萧洵道。
陆承风无话可说了。
从他们的角度能看到柳云舟和裴云鹤离得很近。
也能清晰地看到柳云舟的手抵在裴云鹤的胸膛上。
柳云舟摘下耳环并将耳环放到裴云鹤手上的动作,他们也看得一清二楚。
正因为看到了这个动作,王爷才会生那么大的气。
难道,柳云舟真的跟裴云鹤有什么?
那,柳云舟接近王爷又为了什么?
陆承风不敢想下去。
“行了行了,这件事你不要再在王爷跟前提。”陆承风警告萧洵,“王爷对柳姑娘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你乱说会惹恼王爷。”
“再说,柳姑娘不是那种人。”说这话的时候,陆承风也没有底气。
……
柳云舟并不知道裴清宴已经看到了这一切。
也不知道被误会了。
她,快被恶心吐了!
她的手腕,被裴云鹤的脏爪子给抓了!
她的耳环……
柳云舟将第二只耳环摘下来,扔到了乞丐的盆里。
乞丐眼睛都亮了。
这耳环明显是高等货,价值不菲。
乞丐生怕有人抢,将耳环攥起,鬼鬼祟祟藏起来。
柳云舟没有去胡掌柜找来的马车里,而是转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巷子里有一口水缸。
她拼命地在水缸里清洗着被裴云鹤抓过的地方。
此时,茶水里的药效已起作用。
柳云舟头晕脑胀,意识模糊。